《妹妹》: 第七章 〈我回來了，我來見妳了〉

第七章 〈我回來了，我來見妳了〉
 
如果說後續的故事是我知道的結局，
這個章節其實對我有點難，我意思是時間範圍的拿捏，在我思前想後之下，
因為我對3月7號跟8號的印象太過模糊我會先從三月4號，離開我住的捷克都市開始寫，接著一邊寫一邊回憶，我也不知道能記起多少。
 
我的飛機是3月5日早上7點離開捷克，
那時台灣跟捷克的時差是7小時，
所以我必須很早很早就到機場，所以我選擇3月4號就離開我住的都市，
趁著即將來到的歐洲大疫爆發前，我辦好了所有手續離開學校，


離開那個我住了4年的小窩，當然那時只有我跟妹妹知道真實的內情，
我是趕著回去跟她相見的，會選這個時段是因為天時、地利、人和。
天時，我知道再不走，過一兩週歐洲情況會整個不同。
地利，身處即將爆發疫區的土地。
人和，我認為該是回去她相見的時候。
 
認真，是的我很認真，我相信那時候的我跟妹妹認真的回應彼此的需求，如果我們的相處狀況沒達到一定標準，我可能不會這樣的當機立斷，我朋友問過我一句話，你怎麼知道對方有沒有跟你一樣認真，我想說感情就是相信了，我們當然可以用我們的知識背景去建構一個詭譎離奇爾虞我詐的環境，把整個世界弄得撲朔迷離，但我不認為帶著這樣想法的朋友想法是健康的。
 
一路上我幾乎是沒有網路，妹妹那時也在跟她的麻麻玩，
一直要等到19:10我到布拉格機場接上網後，


我馬上打給她
「我到了，我到機場裡面了。」
『你怎麼那麼喘，你幹嘛跑的。』
「沒事，我怕妳會等太久，所以我剛下機場巴士就跑進來接網路。」
就在這時大廳內響起了廣播，提醒乘客注意行李跟登機航廈相關資訊，
廣播響起時我跟妹妹都自動禁聲，我聽著聽著緊張起來，心裡大罵
「見鬼這廣播怎麼這麼久，為甚麼我沒以前沒注意這廣播如此煩人！」
等了一下子廣播停了，耳機那端的她不滿的道
『好久唷！』
「恩，我也覺得超久。」


「妳告訴我妳剛剛在等我上線時，有沒有很想我？」我調笑著說
她則是用著不想跟你講得的態度，短促的說『沒有。』
「沒有，沒有妳還不睡覺，妳在幹嘛？」
『我在玩消消樂，順便等哥哥。』
「呃……，好，我是順便的。」
 
妹妹有一個習慣是不告訴我，我有多重要，但也不是全然如此，某些種況下，她會說她想我，她像是老一輩的人不表露情感，又帶有自卑害怕被拒絕，怯於表達跟隱藏真實感受，這就是她，相較之下我像是一團野火，自帶燃油的火焰一路大開大闔的燒灼，燒起來時鮮明炙熱，火焰過後痕跡清晰可見，這樣子的我們相遇了，我燒盡了幽暗與寒冷卻等不到她及時的溫暖。
 
『哥哥你明天早上能到免稅店幫我買瓶保濕嗎？我最近皮膚乾乾的。』
「是可以，但是甚麼時候拿給妳呢？我記得妳有提過妳不想那麼快見面？」
『沒關係你先買，我們到時候再想辦法。』
「恩，明天我幫妳去看看，可是台灣目前很晚了，妳先去睡吧，明天不是還有班嗎？」
『不要，我要陪哥哥。』
「妳再這樣撐下去，妳明天走路又會輕飄飄像靈魂出竅一樣了。」
『我再陪你10分鐘就好。』


那一晚終究在晚上8:30分時她掛上電話沉沉睡去，那時已經是台灣AM3:30。
 
接著我就找了一張椅子一邊手機充電，一邊想著一月底時我在這個機場與妹妹配對成功的事情，明天我就要回去了，六號我會回到台灣，再來雖然不知道是何時，但是我們終究會相見。想到這時我突然發現一件有點粗心大意的事，如果我明天是七點飛，我就會在五點進入機場內場，問題是有哪一家保養品會五點開門做生意的？就算是早市也都要10點吧？
 
我帶著問號，想說看來明天要好好跟妹妹解釋一番，她應該不會誤以為我不想買禮物給她吧。就這樣我在機場半夢半醒的等到天亮。
早上我辦理登機的時候，發現了一件讓我很意外的插曲，
我的原航班是3月5日早上7：30飛機從巴黎到越南，接著晚間6點50飛台灣，10點時到小港機場，後來因為班機驟減的關係的新航班是變成隔天晚間6：50飛台灣，
意思是原本等10小時飛高雄變成等34小時，
事實上，為此我早做好了機場內過夜的心理準備，包括如何在機場內取得飲水跟食物，我都想好了，反正只要能回去卡刷就刷了吧……，我就不信機場內吃喝一天能讓我破產。
 
然而就當我在辦理登機時，地勤窗口跟我解釋，
『先生，您的票目前只能給到越南的兩趟班機，第三段班機估計您要自己去跟當地的航空公司辦理登機，您的行李我只能幫忙掛到越南。』
這段話題透出的最大重點是，我必須在越南當地出關，這跟我原本打算的34h機場內生存遊戲有點不同，當下我明白這種時候與其去跟地勤盧，倒不如去了解一下台越之間的狀況。
不過在離開窗口前，我還是掙扎了一下，我問地勤人員是否能給我靠近走道的位子，
這時地勤跟我說：『先生很抱歉，你買的航班座位是固定的不能變更，你飛越南那班位子是19g是靠窗的，從捷克飛法國的位子你剛好是靠走道。』對此我心中暗罵了聲該死，因為我是個坐不住的人，要我長程途中12小時乖乖坐在位子上，那真的很為難我。


 
離開窗口後的我滑開手機，輸入關鍵字「越南，簽證」
當然我當時期待的是看到『台越免簽』的搜尋結果，
畢竟眾所皆知台灣有很多商人投資在越南，所以有個免簽也是很正常的？
遺憾的是出現在我眼前的是『越南簽證如何辦理』、『快速通關線上辦理越南簽證』
在點開看了幾行，確定是2019年的貼文後，我點開另一個連結，
做完交叉確認後，我知道我需要的是線上辦理加急件的越南簽證，總共的費用是
6美服務費+10美加急費+25美簽證費，我心想好吧，就當作是做一趟越南胡志明市一日遊，如果老天不想我太宅，那我就走出門外去見見世面，
 
為此，我馬上打開賴聯絡在越南當廠長的網友，這裡我稱呼他『臉黑』，我們是在遊戲中認識的，有3～4年交情。
我打去給他時第一句話就問：「你在越南胡志明市嗎？我明天早上7點會在那裡下飛機，有沒有空出來當一下地陪？」
臉黑：『你來這裡幹麻？胡志明市我廠在那裡附近啊，你要來的話我明天請假陪你！』
面對他的問題我只好默默的把電子機票賴給他，表示這原本並非我意，實在是老天看我太宅，逼我要出門逗一逗。
接著我們快速敲定好行程，反正我對越南完全沒概念，那裡他是熟人，一切看他安排就好。
 


掛掉電話後我開始煩惱要怎麼線上辦理，輸入完基本資訊後，我在嘗試了幾次手動輸入護照資訊失敗後，隨後我拿起手機幫我的護照拍照，接著上傳就過了線上申請，那時我瀏覽著網頁，看著最後一步的線上付款，我認真思考著有沒有轉圜，還是就這樣付錢就好？
老實說最後我的理(小)智(氣)贏了，我思考著我到法國後我有5個小時的轉機時間，不一定我能做些什麼？就算不能做什麼，我到時候爽快付錢就好，一切都還來得及。
 
就這樣我心態輕鬆了不少，對於這一場歐洲逃難記＆越南一日遊，我開始感到壓力減輕不小。
我也開始有閒情去找找妹妹要的禮物，對此我原本是不抱任何希望的，
但是當我走進機場內免稅商店時，我真的看到一家也是裡頭唯一一家商店開始營業，
看那裝潢就是賣女性用品沒錯，我快速的走進裡面，看了看陳列的物品後我發現，這是一家香水店。我想著看來保溼是買不成了，香水倒是能送送，就這樣我慢慢的選選看看，最終我下手Gucci bamboo香水，那個香味與瓶子的設計我頗為滿意。
 
買定之後香水被裝入密封袋中，而我則是賴了妹妹
「妹妹怎麼辦，這麼早機場裡面沒有開美妝店。」
妹妹則是傳了一張小鳥哭泣圖過來。
「所以我買了這個給妳（拍圖」
『這是什麼？這個袋子好漂亮。』
「……，妳可以看一下包裝上的英文嗎？」
『Gucci？這是？』


「……，就是跟香奈兒一樣有名的那個品牌，我幫妳買了香水。」
幾分鐘後一樣的小鳥哭泣圖+『哥哥你對我好好。』
「我以為女生都認識這個牌子，妳剛剛看到的時候是不是還沒意識到？」
『對……。』
「有沒有一種要5毛給一塊的感覺？」
『？』
「沒事，哥哥跟妳講一件重要的事，等等去巴黎時我會需要去忙一下。」
接著我簡單跟妹妹說明我碰到的狀況，她聽完後氣憤的說
『不能告他們嗎？他們這樣罔顧消費者權益。』
「沒事，我會去處理，我吵架功力應該還沒退化太多。」
『哥哥加油！』
 
到了法國後我第一時間找到越南航空的櫃台，我需要解決
1. 從越南到高雄的問題
2. 機票改動後造成的不便，我需要一個說法
由於當時我不知道路，於是我就近找了c區出口附近的大型美妝店，結果那個阿姨給我報完全相反的路，當我意識到不對後我重頭原路找回去，在問了兩個櫃台的空姐後，我快速的到了d區，越南航空櫃台在d區，其實與c區算很近！
當我找到越航櫃台時，我看到櫃台前有很多人在排隊，相信是在等辦理登機手續的乘客，但是已經在捷克拿了登機牌的我，自然的我不認為我需要乖乖排隊，我要的是找到越航的高層，一個能幫我解決這件事，給我一個合理說法的人。
這時我注意到了櫃台內，有很多人圍著，像是在開會的樣子，於是我走到離他們最近的櫃台行進間我思索著，如果等等我開口時氣場弱弱的他們一定沒人會理我，搞不好還會要我乖乖去一旁跟著排隊，於是一般客客氣氣的辦法不行，特別是他們人多，我必須把大廳的人變成我的人，我必須演出成一個態度公正但是受了委屈的乘客。
於是，當我到達櫃台站定位後，我對著那一圈的人揮舞著手大聲道：
「你們是越南航空嗎？我是你們的客戶，我需要幫忙，我遇到了很大的問題！」
我要在眾目睽睽之下逼他們出來才行！
 
聽到了我的叫喚聲後，圍成一圈裡看似為首的那個人，對著我揮手一下道：『我們正在忙，你等一等我們。』
我接著大聲續道：「我真的需要幫忙，我快沒有時間了。」
說完後的我就在櫃台前站住了，一副我就是說什麼都不會走的態度。
 
可能是見我如此態度，他們倒真是很快的把會結束，接著一位略有富態的中年黑髮女士，到我面前詢問，是否能幫我什麼。
我快速的滑開準備好的手機截圖，把故事的原委跟她說明，
大意是說：「你們公司擅自更改了我原本訂購的機票，這逼得我需要去辦理簽證，一般簽證需要兩天作業時間，所以我還要負擔加急費用，我認為這很不公平。」
黑髮女士的理解能力很好，她很快速的知道這件事的問題。
當然我也必須坦承，會這樣改的確需要我同意，但是他們在信件中，完全沒提到會對我造成的問題（辦理簽證），對我來說提醒我，我國籍會因此遭受到的問題有那麼難嗎？完全不解釋不說明，這不是騙我同意要我自行吸收嗎？
但是為了讓我的立場完整，於是我隱去了需要我同意這段，說出來只會增加這場辯論的複雜度。
台灣護照上的Republic of China, 真的會讓人誤會我們是對岸人，所以黑髮女士一度誤以為我不知道我不需要簽證，直到我拿出在捷克上網申請簽證後，越南寄來的付款電郵，電郵開頭清楚的寫著『VIETNAM VISA - PAYMENT REQUEST』才讓我沈冤得雪。
總之，我在那等了2個小時，直到我都要放棄去付款時，一個一臉越南人樣的高階主管叫住我，我說我站得很累了，我示意他跟我到一旁的板凳坐一下，我問他，他們公司有什麼想法，他們打算如何處理？
主管告訴我，他們會全部負責我那34小時中的住宿跟簽證問題，聽到這裡時我已經覺得賺，因為猜都知道他們對這種賠償不可能找太爛的旅館，至少都要4星級的。
但是我還是多問了一句「你們沒有包餐點嗎？」
只見主管嘴角抽搐……的說了一句『食物嗎？這個我們還沒考慮到，我們晚點會再思考……。』
最終，他們有提供給我旅館裡的3餐。
 
當我全部處理好後我先打給臉黑，我對於越南一日遊這件事興致還是很高的，
「我搞定了，他們會負責我的食宿，你到時候等我，我到飯店後會把地址發給你。」
『好，但是你有沒有想玩的，有沒有特別想看的，我知道你要來後，我從剛剛就在想帶你去哪裡玩才好。』
「我其實沒有什麼想法，不過我真的想吃肉，我想吃好吃的肉食，你有想法嗎？」
『吃東西簡單，倒是去哪裡玩想看什麼，這裡有些衣服店很有意思我可以帶你去，還有你有想按摩嗎？』
「按摩這個好，越式按摩聽起來就很有趣。（接著我補了一句）我要純的。」
『哈哈哈哈，我剛剛真的有想過帶你去。』
「不用，我有女朋友不會亂來的。」
 
結束對話後我馬上打給妹妹
「妹妹全部的事情都處理好了，飛機公司會負責我的食宿，這算是陪禮所以訂的旅館一定不會太爛，還有我聯絡了在越南當廠長的網友，明天我到了後，他會負責陪我玩一天，他說會帶我去買衣服，還有我們會去按摩。」
『去按摩？』
「對，我跟他講過了，純的按摩，哥哥不會亂來妳放心吧。」
『好好唷，你都可以去玩。』
「我這也算因禍得福吧？本來慘慘的劇本硬是被我救起來。」
「妹妹，我希望能快點見到妳。」
『好。』
 
7月5號抵達胡志明市後，這時是早上七點，一下機的我馬上被越航的人員安排帶到他們準備的旅館，到旅館後我接上網，第一件事就是先跟妹妹報平安，越南跟台灣有一小時時差，這時間點她一定還在睡覺，我拍了我的房間，拍了飯店大廳，我心想著有一天帶她出去旅遊，接著我聯絡了臉黑。
 
我對胡志明市的印象老實說最多只有60分，在越南當地生活過的人都能明白他們的生活環境十分絮亂，窮人與富人的生活環境根本是兩個樣子，臉黑在當地混得還不錯，所以我們走得路線比較精緻，只是跟他的交談中我理解到一個普通的越南百姓，想要在社會翻身買房那是多麼困難的一件事，當晚我回到飯店後是8:30左右，估計時間是妹妹剛下班不久，那時的我已經累死了，在外面一整天狂走，後來洗了個澡後我人直接攤睡在床上。
我一直睡到晚上11：30左右醒來，醒來後我第一件事就是拿著手機去一樓大廳跟妹妹打電話。
「我睡醒來了，今天真的超級累，我好久沒在外面這樣走了。」
『我今天也是好累，弟弟妹妹準備回大學去，今天我也幫忙了，我跟你講我妹很過份啊……。』
「我妹妹倒是人很好，我很喜歡我妹。（我指的是我親妹）」
「對了，我想問妳，我明天就回台灣了，香水我要怎麼拿給妳？」
「我們住那麼近，用寄的很奇怪吧。」
『其實我今天google了香水的資訊，我很喜歡那個描述。』
（她把香水的介紹說明截圖傳給了我
「所以妳連價格也順便看了嗎？」
『……恩，對！』
「妳跟我說一下台灣賣多少好了？我很好奇！」
接著妹妹報出了一個讓我傻眼的價格。
「我不能明白為什麼台灣的價格比免稅商店的還便宜……。」
『拍拍，可憐的哥哥。』
「妹妹打開視訊我要看妳。」
『你變態！』
『恩？你要看哪裡？』
「先看臉啊，我正在飯店大廳，我可不想我的老婆被人看光。」
『恩，不要，不給你看。』
「好啦，看一下就好。」
『你很麻煩耶……。』
 
或許我跟妹妹的認識過程，與相處模式在外人眼裡太過驚世駭俗，
旁人也可能無法理解我們感情的依據在哪裡，或許我們就是兩個飢渴的瘋子因緣際會下撞在了一起，我們感情的基礎是網路言談中的互信，我們的靈魂像是互補的一塊，我懂她的疼我，她懂我對她的珍惜，我們沒有真實的觸碰，但我們情感上的交流是真實無比。
只是此時的我還不知道，當我們真人相遇後的相處會是那麼的激烈，也難怪她需要那麼長的準備期。
 
隔天晚上10點我降落在高雄小港機場，這天是3月6號，
我知道台灣這時倡導居家檢疫跟一些防疫措施，為了避免誤觸地雷，
我下機入關後我就對檢疫人員如實交待我的航班資訊，同時詢問我是否需要隔離14天，
我幾乎是從頭問到我出機場安檢閘門，得到的訊息都是，我不是從疫區來的不需要居家隔離14天，但是外出時請戴口罩。
 
出了機場後我搭上捷運，直到我家附近的站別，那時的我沒有網路，所以我接上捷運站內的免費wifi，打開賴後，我看到的是妹妹正打過來，我笑了一下接起來。
「喂，妳怎麼知道我這時候有網路啊。」
『我不知道啊，我就想打給你。』
「咦，妳旁邊有聲音妳不在家裡？」
『恩，我到我家附近的夜市來宵夜，我要買雞排。』
「我在捷運站了，我們相距不過一站的距離，如果我有車，我一定馬上去看妳。」
『不用，你可能要先做好隔離吧？』
「沒，我問過機場內很多人，我不在隔離的條件之內。」
『恩，那就好。』
「妹妹。」
『恩？』
「我回來了，我來見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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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後的週末兩天我與妹妹在接下來的兩天裡，我們常常討論她要買s手機還是m手機，
妹妹對於選擇有些困難，
『哥哥你幫我看一看這部影片告訴我最終答案。』
「來妳猜猜這個截圖哪一個是50哪一個70系列」我看一看後截圖給她，
『哼，這個簡單，左邊50，右邊70。』
「繼續下一張。」
『這個一樣左50，右70』
「沒事，妳猜反了。其實妳手小買便宜的就好，而且拿起來也方便不是嗎？」
『要不再看看m的機子？』
「m的手機我記得它相機是彈出式的鏡頭……。」
『恩？』
「妹妹的生活要點17. 妹妹是3c殺手。」
『我跟你講，你知道我這隻手機買後幾天就摔到？』
「三天？」
『恩……剛買的下午就在地上摩擦了…。』
「………………。」
『如果手機太大，我手太小握不住怎麼辦？』
「那我就讓妳買一個保險。」
『？』
「太大隻的話，妳賣給我就好，我原價跟妳收。」
『你這麼好？』
「沒事啊，本來過年時我就想換，現在三月沒差多少吧。」
『那如果……』妹妹這時邪惡的想法冒出枝枒
「摔到後的手機不在理賠範圍。」我理直氣壯的道
『哈哈哈哈，我話還沒講完，你怎麼就知道。』
 
最後妹妹沒抵擋的住s牌手機的誘惑，我幫她跟我開手機行的朋友用好友價訂了一隻，
本來朋友說願意送去她家，就這樣我拿到了妹妹家的地址，之後朋友週一又沒空，
也因此有了週一二（三月9,10號）的故事，我沒有套路她，只能說一切都來的這麼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