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 第二章 我人在捷克，我不會傷害妳

第二章  我人在捷克，我不會傷害妳
 
妹妹不是一個特別勇敢的人，她容易感到恐懼，害怕且敏感，也跟我們一樣會用生氣去掩飾心中的驚怕，
用各種方法去隱藏真實的自我害怕被發現，但偏偏人都有需要情感的抒發與慾念的解放，
這樣子的她在古代可能會痛苦無比，現代的網路社會無疑是她的幸運，但網路上的真與假誰知道，
賭錯了就會很痛很傷；我則是有女性化的特質敏感、溫柔、貼心、願意等待跟溝通，還有我是個背骨的乖乖牌，
這樣子的我們相遇了，我跟她說，我是一隻社會化的蠍子，意思是我是一隻懂得與人相處的蠍子了，
我尖銳帶毒的尾勾被我取下，雙螯我拿來打字，我不會去嘲笑人跟利用人的不成熟且不忍心傷害人，
我想妹妹也是賭了一把，賭，我是一隻好蠍子，才跟我越來越好。
事後，有一天我帶著天真浪漫的情緒問她「妹妹妳當初怎麼會點我喜歡的？」，


她說『我當時只是單純的……，看到你是天蠍，覺得你一定很色，就按下去了……。』
這叫要5毛給1塊？賭我是一個色慾薰心又不混蛋傢伙嗎？
 
 
二月一號下午3點，我在學校宿舍內與妹妹加了賴，
在接下來的日子裡我跟她幾乎都是用語音聊天，這也是我唯一一段奇妙的旅程，
那時後的我照片應該是一頭清湯掛麵，走大男孩樣子的直男臉，直男臉是她對我的點評，
雖然我對這個帶有負面意含的詞彙舉手抗議過，但她說『宅男跟直男你選一個。』
所以我決定息事寧人……，恩，我社會化了。
當初我第一眼見到的妹妹，在賴裡的profile


照片中的她是一頭及耳長度的頭髮，帶著一臉倔強的氣質則是我對她印象。
問她漂不漂亮就跟問我是不是帥哥一樣，跟故事無關，至少我是被心吸引。
 
「妳好同鄉的，再一次自我介紹，我叫緯。」
『你好，我想聽你跟你女友的故事。』
當時我心裡有點詫異，一聊賴就要聽故事，這個要求我還是第一次碰到，不過想想，沒什麼，她不認識我，
我故事可以唬爛，虛虛實實的世界，講講沒什麼問題。
於是我開始撒謊，撒謊的不是內容，而是時間，所有的時間我都改成更符合我樣子的時序，
說到我樣子，幾乎每一個外朋友都問過我，我幾歲，外國朋友包括中國、日本、韓國、與歐洲各國，
我習慣說26，28，30，32。並讓他們猜3次，但幾乎沒有人選32，只是狡猾的是我真實年紀不在選項中，


這是我給自己的保護傘，我記得已經過世的李大師說過，他也是看起來比真實年齡小，他說這是神給他的優惠，
被關的那幾年不算，於是我借來用，神慷慨的對我說：『被騙的那幾年，不算。』
 
「那妳要聽我什麼故事？」
『我要聽你跟你女朋友愛愛的故事。』
「正式的我有過兩個，妳兩個都要聽？我還有一些曖昧情人的故事，她們算嗎？」
『呃……先從你第一任開始好了。』
「那我等等可以聽妳的嗎？」
『我沒交過男朋友，我有過，但是我的很無聊……。』
當時這句話的重量我還沒體會到，我知道她隱去的受詞，我也希望她別緊張，我在地球的另一端，
無論從為人或是地緣來說，我都是一個超良性的存在了，恩，我只能分享與聆聽，就像我第一章說得，
在國外久了後性不性這事，我成熟到很自然，在歐洲的那幾年我體會到那裡的孩子從小就習慣為自己的一切負責
快速成熟跟務實是他們克服傷害繼續成長的內原力，他們快速的體驗人生與情感與亞洲成長在虛擬環境的比例不同。
我第一任女友當年她有一個18歲的妹妹，她上大學後第一任男友很快的擁有全部的她，之後半年後男友劈腿分手，
我問過女友爸爸怎麼看待這件事，他說『緯，這是她的人生，阿妮不笨，但是她總是要接觸男人後，


才能以她的角度去長大，我不會去幫她篩選，她去選她愛的，去體驗她的人生，當然，她如果要幫忙處理，我會幫她。』
我懂他指得『幫忙』是何意，阿妮始終是自己長大了，半年後，她走出來一任接著一任。
看完上述後，是的，我的第一任是外國人，接著後面在我認識妹妹的前全是歐洲人。
 
在國外我自己生活圈的朋友幾乎全都是女生，除了指導教授是老先生，還有一個學弟跟2個在布拉格學音樂跟物理的朋友外，
我認識的人都是女生。
不是我不喜歡男生，是我內在個性問題，我讀碩班時在學校做過一份心理測驗，因為我對於自己的擇友傾向感到好奇，
結果是顯示我內在偏女性，我對於男性話題不感興趣，測驗最後很貼心的給了一個溫馨的評語『內心住著一個小女孩』，
內心住著一個小女孩這個詞我記得很清楚，但是我不反感，因為那是我真實的寫照，重點是我喜歡的是女生，
外國人交友還是大方的多，所以出國後分手後，自然而然變成我周圍的朋友幾乎都是女生的狀況，所以跟朋友聊的天早已全聊過了，
大家會互相安慰不好的經驗，跟一起笑好玩的事，這樣的情況下，我自然也不會介意妹妹選的話題。
「我的第一次比較晚，是在我讀碩士一年級時，當時我找不到地方，找了好久，最後還是女生幫我放到對的地方，
可是我當時覺得很奇怪，雖然說高清無碼的片片都看到爛了，擼棒棒也都快變成魔法師等級了，
但當第一次輪到自己親上戰場時，我內心還是無比懷疑真的可以嗎！！！」這一段話當時我是一邊講一邊笑的講著，
我自己都覺得好笑的過程，真的，謝謝當時第一任的無比耐心。


 
『呃……我們不是在講你第一次的經驗嗎？』
「對啊，真的超好笑的，這個不對嗎？」
『哦好，沒關係你繼續講……。』
「當時的障礙是硬是夠硬，女友掛保證說我硬度很好，但是那時我在眼見進入的過程有障礙，還有我對於異性觸摸不慣，為了改善這些問題我們當時常常在外面時讓她偷摸我，恩，對妳知道摸哪裡，之後我跟她真實的第一次是從後面的，這樣看不到就沒問題了。」
『恩…還有呢……。』她聽起來覺得是不是找錯人……。
接著我繼續白目「還有啊！這個很重要，吼，我跟妳講真的，男生真的不要太常擼槍，
真的會沒感覺！我當時全部進入時超慘的，我知道我在裡面，她也很高興的啊啊啊啊，
但是我完全沒感覺，當時我心想著我在幹麻……，
我還要配合她假裝我很享受很激情，其實我覺得我在空擼！」（悲憤
『哈哈哈哈哈哈，你好壞！』
「為了這個啊，我後來翻遍ptt的西斯文，終於在某段嫖客與老鴇的對話裡找到答案，老鴇怒對一個嫌棄姑娘不好的嫖客說，
你知道沒有一個姑娘的那裡能跟你手掌的握力相比？真的，我看到這句話時，我知道我找到答案了。」
『靠腰，好慘唷，原來會這樣啊！』
「真的，我就是實際案例，所以才要換姿勢找刺激啊，我後來都超級集中精神的超怕沒感覺。」


『天啊，你講得好可怕……，我不想被覺得沒感覺……。』
「呃……，我們才剛認識。」
『幹！你很靠杯耶，我不是這意思啦。』
或許是我講得東西真的有趣，也或許是故事吸引到她，但她會用髒話語助詞時，我覺得彼此的距離拉近了，
髒話語助詞象徵著真實情感的表達，是一種她開始把我當自己人看的第一步，而不是隱匿來隱匿去，
網路交友久了人會習慣不付出真心，訊息來，訊息去，又有多少能佇足或腳絆在一起跌倒，要一個人付出是很艱難的，
人有著各種內心障礙，即使我們先給予也很難保證對方真的會『兌現』，要找到一個能互相兌現的人太過稀缺，
至少我身邊至今沒看過，多少都有不滿，偏偏吝於給予是人的保護個性，當然也害怕給錯，有時候當自己不滿時，
心平氣和的看看周圍的大數據，我才知道無論人在哪個階層，想找到那顆在彼岸的心有多不易。
 
「妳還想聽我的故事嗎？」
『恩，還想。』
「我講我剛分手的那一任好了，她是2018年秋季開學時認識的，她念歷史系19歲大一。」
『19歲好小唷。』
「今年應該21了。」


「她的皮膚很白，一頭長頭髮戴著眼鏡，一看就知道她很單純寧靜，就像書本走出來的那種乖乖的女生。」
『恩，能想像得到。』
「她跟我認識時她還沒任何經驗，我知道她會給我，但我偏偏不想隨便吃掉她。」
『為什麼？』
「因為我知道是我的啊，所以我們親吻、擁抱，我連撫摸都分等級不要太快摸完。」
『為什麼我覺得很慘……。』
「後來我發現我錯了。」
『錯了？』
「我低估了一個19歲女生的鬥志與決心。」
『恩？』
「那一天是這樣的，她前一晚在我房間睡覺，妳知道男女睡在一起怎麼會安份，所以我當然好好抱抱她了，但我就是沒給她。」
『這樣都可以？』
「恩，我的問題。」
『那她後來？』
「她早上醒來後就拼命的親吻我，之後騎在我身上磨了好久……。我當時見證了她到底有多想給我……。」
『……。那你？』
「坦白說，我被她感動了……，我覺得我自己好壞，她是那麼純情的想為愛情付出。」
『所以你們做了？』
「呃……，那天沒成功，她痛到抽搐，我們花了4天才完成。」
『為什麼我覺得你的故事都不色？』
「第一次是要色什麼……，男生不會，女生痛的，硬吃一個喜歡你的人看她在那裡痛……我可不覺得會很好，還是慢慢做完就好。」
『好像也是，她第一次時有感到爽嗎？』
「她是說完全沒有，其實從第一天到第四天我都有問，她說一開始真的都沒有，純粹是因為愛才讓我一直試的。」
『原來是這樣。』
「所以我其實很感動，我對她也很好啦。不過也很奇怪，第一次完成後她就能體會感覺了，所以我們後來很常做。」
接著我話鋒一轉，我想她大概是期待這種類型的，於是我把故事風格變成20禁模式，詳述著某一次的情節，雖然那種故事，我感覺大部分都差不多……，所以我不懂講這個是要幹麻，總之我把文字過程變得細膩情蕩起來，接著我聽到另一端的她也變成了另一種模式，我不想打擾她，所以我繼續我的故事，我改變語調帶有喘息，配合演出，我希望我是一個貼心的臨演，無論她怎麼了，但是我感覺我能給她她想要的，而且她並沒傷害到我，所以我就甘心欸的陪她，當然用一個比較白目的說法，可以說我是兼職的男版情色電話少爺，還保證故事不唬爛的。
當然以上都不建議正常人使用，為什麼？因為一個有心害你的人能把過程都錄下來，配合你提供的賴的資訊，如果你的賴是真賴，人家又是故意設局，真的就是後果自負。
 
等到她聲音漸消一下子後，我想她這算是相信我吧？我覺得能被信任，被需要是一件很得高興的事，所以我開口了「謝謝妳信任我。」
對面的她似乎很訝異我會冒出這句非經典台詞，她有點應付不來，感受到那端的無措，於是我接著說「記得昨天我說我有祕密嗎？想不想知道我祕密是什麼？」
『不想。』
「為什麼？」
『因為我怕。』
「我不會傷害妳啊。」
『那好吧。你說。』
「昨天說的坐巴士，火車到學校都是真的。」
『恩？』似乎不能明白為什麼我的祕密跟這些有關，她發出疑惑的聲音。
「但是地點不是台灣，我人在捷克，所以妳不用擔心我會傷害妳。」
接著我開啟我的視訊，去窗台走了一圈，我影像慢慢的動，要她看得仔細，
之後我關掉視訊道「所以，妳可以放心跟我聊天了。」
 
我回想可能是我這個看似沒意義的舉動，才讓妹妹徹底放心，
要認識一個人真的要天時，地利，人和，如果我人不好，又或我人不在捷克，
她可能無法這麼放心跟我說她的故事，畢竟台灣太小，
地緣因素造就了一條道路，看起來很遠，但反而讓我能一路以超快的速度走進她的心裡，
如果當時我真的還在台灣，在我家，雖然看起來很近，但未必能會更好，雖然，
後來她充分利用我遠在捷克這點，狐假虎威的不斷攻擊我光說不練，
什麼『男人果然都是出一張嘴，台灣男人都一樣啦，沒想到住那麼近的鄰居也是。』
嘴到我欲哭無淚，然而，
事實上真正的嘴砲魔人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