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你好請問有人在嗎?」玲號敲著百鬼夜行的閘門,拍了良久也沒有回應。
玲號聚精會神盯著閘門,此時腦海的一個系統聲音響出「權限不足無法使用。」
「許多功能也失去了,真是麻煩!」玲號發洩般繼續敲打
「小姐!還未到開舖時間!快回吧。」原本正在睡覺的碼仔受不了打開了門。
玲號試探性地說出「Broken」

「什麼Broken?總而言之現在還未開舖,不要阻礙我睡覺!」碼仔在裝傻扮懵
「你這裏應該還有其他員工吧? 例如另外一個男生…我沒有惡意的,只是想問一問關於12月9號的事情。」
瞬間碼仔眼神閃爍了一下猶豫,玲號亦捕捉到那一瞬間「你果然是知道一些事情吧!」
「都說了不知你說什麼!」突然一個炸彈被掉到車上。




「小心!」玲號瞬間反應,手上戴著的護腕射出繩索捆綁著碼仔的腰,再瞬間將繩索收回,碼仔被拉離了流動車。下一秒,流動車被炸了個底朝天頂上穿了一個大洞,附近的路人紛紛逃竄,只留下數十個黑色外套手袖上有墨綠色螢光的圖騰的人在靠近。
這種威力,不是警告…是真的想要置我於死地。
碼仔瞬間擺好架勢,與玲號背對背迎敵。
「你反應那麼快不像普通人呢。」碼仔游刃有餘與玲號搭話。
「你還好意思說你不知道,正常人遇襲後也不會有你這樣的反應!」玲號諷刺地回答,「所以他們是誰?仇家嗎。」
「誰知道呢。」那套服裝是雷春生的手下。可是這裏是上層他敢這樣張揚嗎?
碼仔摸著自己的褲袋發現武器留在了車上:「有槍嗎?」
「只有電擊棒.」玲號緊緊盯著前方的敵人觀察他們的人數和動向,接着從腰間把武器遞給他
「照殺!」碼仔一手拿走電擊棒,眼見敵人一步一步逼近他向着玲號細聲地說「這裏不好動手,看到那邊樓梯嗎一直向下走。」





「跑!」碼仔一聲令下,兩人拔足狂奔。敵人亦開始追擊打算包圍着兩人「把那個男的拿下!」

玲號他們邊跑邊對付敵人不知不覺已經走進下層深處,擊退了最後一個敵人玲號問着碼仔。「跑到這裏可以了嗎?」見碼仔沒有回應,一直跟隨着的踏水漥的聲音亦停下了,一直戒備後方的玲號才回頭望去。
他們的面前被一群人阻礙了去路,每一個也兇神惡煞手執利刃。碼仔認出了其中一個人就是在雷春生手下做事的打手。碼仔指著他「喂,你!可以說明一下發生什麼事嗎?」
「別再在這裏裝模作樣了!」那名打手仇視着碼仔「 今天你逃不出這裏!」
「唉…我最討厭這種含糊不清回答。」碼仔自己在碎碎念隨即丟棄了手上的電擊棒擺出了投降的姿勢。
「可以簡短清楚交代一下嗎? 拜託」
「區鑰會議的影像看得清清楚楚,現在全虹彩的人也知道是你也知道是你殺死了雷春生。」
「那麼大件事,至少要把我活捉回虹彩問清楚吧?」
「那邊已經下達命令,要直接把你抹殺!」




「是嗎…既然如此我只好直接去找他們說清楚。」
在下層這條不太廣闊的小路上,他們被重重包圍。「你以為你能逃出這裏嗎?」
碼仔冷冷地反問著「你以為你能擋得住我嗎?」
「說實話我已經不耐煩了,滾開。」碼仔用著極具威脅的語氣說著

他似乎被震懾住了「區區一個百鬼就那麼囂張…就算我滾開,稜鏡也不會放過你,你們說對吧?」那個打手回頭看著後方那群帶著面具酷似忍者的那群人。
碼仔有點愕然「稜鏡?!你也說我只是一個情報員,需要嗎?」他把目光移向站在後方稜鏡行動組。「看來你們對我了寄予厚望呢。」
敵人開始蜂擁而上,碼仔低聲地問著玲號「你手臂的那個東西可以把自己勾走嗎?」
「可以是可以但是帶不走你。」
「足夠了。」突然玲號戴著的智能隱形眼鏡像是有輕微雜訊幹擾
他看著碼仔,這瞬間玲號就確認了他的真實身份。
「你果然是…」碼仔打斷了玲號的說話 「別廢話了,遠離我15米左右吧。」

「這裏最高也沒有15米!」玲號擺著一副無奈的表情說著





「那麼你要自己想辦法了。」碼仔笑著說

玲號射出鋼線蕩到去敵人的身後,在落地那一刻再回望已經有數個敵人接二連三痛苦倒地…不到一會兒全員倒下了。
全部人也擺出驚訝的表情。
而碼仔沒有特別的動作,只是一直站在原地。
剛才還意氣風發的打手在地上仰視著碼仔「你做了什麼!?」

「別介意,你們從出生的時候已經輸給我了。」

人類對於未知的事情總會懷著恐懼,玲號雖然接受過很多心理訓練以應付工作上的突發情況,可是他看著碼仔心裏感受到一股寒氣, 身體不自覺地發抖。
「沒有事吧?」碼仔微笑著問道
「沒有。」玲號不禁露出了一滴冷汗

不像體型差距或是武器帶來的壓迫感,他的感覺像是毫無預警出現在背後的死神。





感知不到的危險才是最危險
玲號看著剛才那個地方眼裏又泛著藍光,他在眼簾下翻查著以往研究的資料

這一股類似電磁脈衝的能量波動…
「列車失事的時候也檢測到有一股相同的波動。」
「殺死董事長的是你嗎?」
氣氛瞬間變得很僵,兩人對視著數秒鐘。
碼仔在思索片刻後做出了決定。
「沒有。但是要談下去的話首先你要告訴我,你的目的。」
「可以,我是企業的特別警衛隊…只是想要查清這件事,尋找失蹤的董事長。」
「…我想帶你見一個人,其他之後再談。」
.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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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衣服簡直是極品,美觀實用舒適度也一流。「以後就叫他隱形斗篷好了!」我站在龍蛇口某條小巷中的天台,尋找著獵物。「…找到了。」
「站著!經過這裏要給過路費。」兩個金髮紋身的混混正在恐嚇路過在這裏的一對小情侶。
突然小情侶目光向後移,那些混混跟隨他們的目光看去「那裏有什麼好看?是貓?」
「雪!」防衛模式ON
雪一下飛撲,電倒著他,而我隱形著在另一人背後,拿起電擊棒冷不丁把他擊暈了。
看見這個狀況,那對情侶馬上趁機逃走了。而我則搜索著他們身上的東西「切…又沒有霓虹卡。」
「這幾天有沒有收穫呢」,當我準備回到天台等待的時候,我發現有人一直站在我身旁。
「你在這裏幹什麼?」圓螢脫下了面具問著我
「圓螢?你為什麼會在…話說你是何時在我身旁的!?」
「在你由天台看著他們開始吧,我剛好工作完了經過看見你,就看看你在做什麼。」
「之後就一直在你身旁跟著你了,想不到你也有件機能隱密衣。」
我看著他那件斗篷「你也有一件?也就是說…」
「對呀,我也有。」他一下隱身一下現形,不停又開又關玩弄著自己的斗篷
「總而言之,先離開這裏再說吧。」圓螢拿出了一個鎖匙扣按了一下
鎖匙扣外形十足似手寫小巴牌,不,應該說一模一樣!




白底藍字寫著Circle另外兩大紅字寫著天狗。
「你在做什麼?」我問著
「找個地方喝一杯。」圓螢伸了一伸懶腰「話說你剛才在找什麼?」
「霓虹卡…就搜刮一下,可是找了很多人也沒有…不是說這裏大部分的人也用霓虹卡嗎?」
圓螢看了一看倒地金髮混混的手上紋身,然後噗嗤一下的笑一聲「你該不會以為霓虹卡…真的是卡片吧。笑死」
「說起來好像一直也沒有跟你說,霓虹卡只是他的名字,但最重要的是他儲存能量的芯片,所以不一定是卡片,你喜歡的話戒指手錶等飾物也可以製造成霓虹卡,你忘了嗎?你虛擬管家不也裝有霓虹卡交易系統。」
「那它這不應叫霓虹卡。」 我弱弱地反駁
「霓虹卡叫做霓虹卡只是因為製造一個芯片要用高昂的物料,所以正常人也不會去刻意訂製,都會去選擇租借,而租借的款式剛好是只有卡片。」
「順帶一提大部分訂製的人都會選擇用紋身的方式,因為不容易被偷走。」說罷圓螢露出了他在手腕上的紋身,是一隻金色蝴蝶。
「不錯呢,我之後也去紋一個好了!」
「圓螢,你沒有事吧!」突然有幾個男人從某架商店流動車遊繩下來了。
手裏還拿著酒樽和菜刀,一下來就兇神惡煞盯著我旁邊圍觀的路人紛紛投以奇怪的目光。
此時流動車才緩緩降落,我看著車身的文字「百鬼夜行…天九巴?」
「你們幹嘛?!」圓螢四處張望路人的反應尷尬地說著
「天狗師兄,你想怎樣呢?」圓螢向著車內一看就是老闆的鬍子叔說著
他們在呆呆地看著圓螢再看向我,一面疑惑。
「我還以為你有危險,火速趕來!」
「就在幾分鐘前你們的流動車被人炸毀了, 現在有一大群人在追殺你的哥哥… 說他殺了區鑰!」
圓螢驚訝了一下然後淡淡地說「 是嗎!? 那麼來一杯Mojito。」然後淡定自若坐在車內
我們一臉驚訝的表情看著他
「他就是這樣,經常會搞出麻煩,別管他了喝了這杯再算。」
。。。

.

十分鐘後
「所以你這間流動車就是酒吧與巴士概念嗎!?不錯呢。」
「天九巴,哈哈」天狗…巴士…酒吧
「這個名字不錯吧,在百鬼夜行公司內最賺錢是我的商店車。」
「偷偷跟你說,表面服務來說他們的銷售量是最低。哈哈哈」天狗哥 靠近我耳朵說。
不知為何我與天狗哥非常投契,不到一會兒就和他打成一片。
「話說你最後還是進去了滲水步行區。真和碼仔一個樣。明明我叫你快點走的!」天狗哥說道
「原來當時的緊急對話是你!! 難怪一直也覺得你聲音那麼熟悉。」
「 天生的麻煩製造者,想不到你會捲進去還打了一場架!不過說實話感覺你真是有點不一樣了。」圓螢笑著說
「是嗎…那裏不一樣?」
「不知道呢…女性的直覺。」圓螢看了一看車上的時鐘
「差不多了送我們回去滲水步行區那邊吧。」
「好的呢!」
一會兒流動車已經到達了目的地。
天狗哥收起笑容認真地說「 小心點虹彩已經對你的哥哥下達了追殺令。」
「以防萬一,穆碼開著隱形走回去尋寶廈。」說罷圓螢已經率先隱身起來,突然就快步離開了。
我亦匆忙跟上「等…等一下!不要那麼快,我找不到你!」

就這樣一路上有驚無險,我們順利回到尋寶廈。
「我說,你真的完全不懂得好好利用這件衣服。」圓螢褪去隱形狀態轉頭看著穆碼。
圓螢教師上身喋喋不休地說著「行動太多雜音,步伐節奏混亂,明明可以有最佳路徑不走。」不過在中途我刻意不提醒他,他亦可以跟緊我的速度沒有跟丟,也不錯。
「原來穿著隱形衣也有那麼多學問。」有空真的要向圓螢請教一下
來到尋寶廈門口,遇見了身穿白色連裙的福華手上捧著一籃新鮮的蔬果。一問下才得知碼仔已經在內等著了。
「話說這些是用來準備喪禮嗎?」
「對呀。」
「這裏不是食物已經不足夠嗎?還要用來拜祭?」
「這些是假的,都是紙來的。」我抱著懷疑的心態拿起一個蘋果。
的確重量是比較輕,可是無論觸感還是外表也難分真假…我靠近一嗅還有一股清新的蘋果香。
「燒完後還會有不同的香味。」
「你該不會是騙我吧?」
「那你就自己試試吃吧。」福華無奈的表情看著我
我默默地放回到籃子。。。
回到景三老伯的房間碼仔已經等候多時,身旁還有一個可為眼熟的女性。
「你是上次的那個店員!?」玲號看著我說
圓螢和我坐下來聽他們剛才遇襲的經歷以及他們的分析,一開始我聽得一頭霧水,直至聽完後才大致上明白,簡單來說景三老伯與碼仔捲入了委員會和虹彩的鬥爭中。
「那麼他為什麼會在這裏?」我指著玲號問道
碼仔緩緩道來「暫時的盟友,總而言之今晚我們會詳細地說。」
「時間剛剛好,那位小姐在這裏等著不如也一起出席?」景三老伯已經穿好了一身純白的衣服,準備祭祀儀式。
在這個烏煙瘴氣的下層區當中,尋寶廈的居民也拿出一件最接近純白的衣服,中庭的一至三層站滿了人俯視著底下由景三老伯主持的儀式。
儀式開始,所有的燈也熄滅了接著天幕緩緩打開,透出的一絲月光剛好像是一條通往天國的路,由中庭伸延到的天空中。
念完一輪的哀悼詞,儀式進入尾聲。

「我們死亡後,沒有啟示器記錄的我們,無法重現生前的輪廓給現世的人,亦不能模擬出我們的思維模式。」
「所以我們更加要珍惜當下,雖然現今的科技之強甚至能模擬出本人。可是我們所接觸,所互動,所懷念的那個本體,已經不在了,我們也應該欣然接受。」

「回憶才是放置寶貴東西的最好的地方。」
「就讓我們這晚緊緊記住逝去的死者們,把他們的模樣印進腦海中。」說罷了,幾位死者家屬拿著景三老伯製造的棋子「卒」放在了中庭的枱上。
穆碼有感而發「我們只是歷史當中的微塵,人類…任何人死後也只是推動歷史的一隻小卒。」
這個棋子原來是一個影像播放投影器,棋子投射出死者生前的模樣,純藍色的影像彷似是他們的靈魂般,漸漸這些影像向上升慢慢飛向天幕,這個場景猶如死者升天般。
福榮和福華泣不成聲,在身旁的荷美嬸則是強忍著淚光抬頭目送著他丈夫的影像升空。
這晚我真正見識到新搖籃的惡行…「果然任何年代,也有富貧與權貴的問題…總覺得似曾相識…」
活在一個富裕和平的國度,卻身處不公平的制度。
該死又想起了,不該想的回憶,腦袋又開始劇痛著。


「人類生而不公平,看到他們吧…80%的人都只是棋子。」
「那麼爸爸還有20%呢?」
他手中拿著國王棋子「也是…不過是最重要棋子。」
「浩然呀,有一天你要成為那20% 繼承我這些棋子。」
一群示威者在車外叫喊著「還政於民,還富於民,穆氏家族欺壓良民。」
「可是我不想…我想做探險家!」一個巴掌摑在我的臉上,還未等我反應我的膊子已經被牢牢捉實了,父親把我的臉貼在窗邊。
「聽著!倫理法則…社會法則,全都是狗屁,緊緊記住這個世界只有一條法則。」
「弱肉強食,適者生存。」人群中突然出現幾個蒙著面的示威者,氣場明顯與其他人不同,他們拿著手槍指出我們這一架車。
「爸…爸」我強行回頭驚恐地叫喊著,只見父親絲毫沒有懼怕,反而露出了一絲的奸笑。
子彈射在防彈玻璃上,那天我清楚看見…隨著他們開槍後開槍的那些人迅速逃跑了,剩下的那群人被一種名為「合理武力」的行動奪走了性命。
我被強行睜開了雙眼「好好地看著,弱者沒有選擇的權利。」
生存在這個家族令我非常羞恥。
那天我暗自發誓「一定要擺脫,牠們。」
。 。 。 。。

。 。 。 。
「不要,不要! 郭婉容 …」一個女孩在我面前心臟被捅穿了…被我捅穿了。
我看不見他的樣子,他是誰?
為什麼我忘記了,他是誰?
跳樓是為了他嗎?
「一早就告訴你…弱者沒有選擇的權利。」
父親的聲音…我記起了這是我死亡前聽到最後一句說話…
。 。 。 。
記憶到這裏中斷了,此時此刻站在人群中的我單手撫著額頭,舒緩著突如其來的頭痛。此時我的眼角不自覺的留下了一滴淚。
記憶中沒有為何來到百年後的線索,卻記起百年前痛苦的記憶。
我就這樣呆呆地站在原地,思索著自身的回憶。「就差了那幾年的回憶,難道線索是在…」
不知不覺喪禮已經結束了,被碼仔叫喚的我這才把思緒從回憶中回到現在。

「你沒有事吧?喪禮結束了我們在房間等著他們吧。」
目前在景三老伯的房間中有五人,除了我以外就是碼仔兄妹,玲號以及黃叔。
「抱歉,要你們久等了。」景三老伯已經換好裝束,拿著一壺新生茶坐在他書桌的椅子上。
碼仔率先發言,目光停留在我身上「穆碼,我就簡單概說吧,在我發現你並救助你的那一天…剛好是虞氏企業董事長遭到襲擊的那一天。」
「那天我接受虹彩委派給的任務,幹擾鐵路系統,而同一時間虞氏企業的董事長則在列車上,並且在鐵路干擾的那一瞬間被不知名部隊襲擊而下落不明。」
「在士多你問我為什麼救你…其實只是因為任務,抱歉。」
「不要緊,至少你真的幫助了我。」我回應著
「不過現階段看你極大機率是虞氏企業的人…這方面我會再去查一查。」玲號沉思著
我像是個小學生舉著手「還有一個問題…虞氏企業雖然經常聽到,不過他應該不只是單單的商業企業吧?」
玲號說著「的確,虞氏企業是香島區中掌握最多技術的公司,可以說與新搖籃不相伯仲。」
「最簡單來區分的話新搖籃(新搖籃保全組織)的作用像是代替了舊有的政府體系,是一間掌握著軍事科技以及能源公司。」

「虞氏企業則像是商店聯盟般,擁有最強大的供應鏈。它們數十年來不斷有許多商業暗戰,在科研方面亦不斷比拼。」
「新搖籃一直對他也虎視眈眈,妄圖用各種方法吞拼虞氏企業想控制整個香島區,相反虞氏企業一直保持中立狀態,卻能在商業戰中亦一直佔在上風。」
我在老伯的房間中借了一本舊年代筆記以及一支筆標記著重點「大局勢我明白了,換句話說最有可能襲擊董事長的是新搖籃。」
景三老伯終於開口說話「新搖籃不知為何最近在緊密行動,看來是想要盡快吞拼龍城區和商港區。」
「這次入夢,滲水埗行區已經引起了關注,雖然我重創了他們的部隊但是他們再次行動只是時間問題。」

「現在可以依靠的只有虹彩,可是連他們的動向也有些奇怪。」碼仔說著
景三老伯鄭重地說著「我懷疑虹彩有臥底。」
黃叔打開了一條影像,一個幪面帶著帽子的男人在一間房間裏奪走了一些硬件以及一個裝置。」
「那是關於黃金科技的技術數據。」景三老伯說著。
眾人聆聽完後,碼仔率先發話開始釐清疑點線索最後總結了幾點。
1.虹彩與委員會均想要爭奪滲水步行區
2.某人想藉新搖籃剷除景三老伯
3.有人想剷除我

「我是潰碼士的身份只有寥寥幾人知道,同樣地景三老伯應該也是這樣的情況。」碼仔繼續推斷著
「可能性有很多,可是虹彩中有臥底的機率非常大,我們可以在這方面先調查。順便可以解決現在孤立無援的問題。」
「有能力唆擺雷春生以及知道我身份的人只有虹彩的幾位高層,換言之其中一位區鑰很有可能是新搖籃的人。」
「至於穆碼身份方面,我亦會幫手調查看看會不會有線索。」玲號自信地說著
「我跟玲號做了交易,在解決完這次事件後,我會動用虹彩的情報力幫助玲號調查關於董事長的事情。」
我停下手上的抄寫,隨口問了一句「那麼我可以做什麼?」
現在毫無疑問我剛好踏進了這個城市的風尖浪口之中,加上我身上的這個能力一定不是偶然得到的,如今唯有站上更高的高度才能繼續看清楚…我的過去以及未來。
「當然少不了你。你的能力不好好運用簡直是浪費」碼仔說著,眾人的眼神亦一致地看著我。圓螢接著說道「虹彩區鑰們定期會開一次大會,下一次開會大約是三個月後。」
「在之前我們要找出誰是臥底,到時就要倚靠你潛入大會中親身揭發他!」

我額頭不禁冒下了一滴冷汗,「可是…」
「你怕你勝任不起來嗎,明天你就知道了,今晚記得好好休息。」圓螢奸笑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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