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強暴的把昕昕身上的T恤撕爛,只剩下她赤裸的肉體。 

昕昕潸潸的眼淚落到臉龐上,哭聲更加使我肯定這就是如假包換的她。 

「估唔到我第一次見到你就係喺啲咁嘅場面。」 我儼如廢人般無力地看着這一切,痛恨着自己爲何又一次未能保護自己所愛的人。 

對唔住呀,我唔應該將你捲入呢件事到。 如果我哋冇識,成件事會唔會真係好啲呢?

 從前享受着看愛情動作片的我一點也不享受目前的情景,更迫使自己閉上眼睛,錯過這個在某些人眼中看似美妙的一幕。 





眼淚隨着眼簾被閉上,從眼眶強行地擠了出來。

 可能,這是因爲眼前的根本就是一齣悲劇片吧? 

我痛恨自己作爲男人,連保護自己心愛的人的能力也沒有。

 難道我真的如此懦弱嗎?我要再一次失去愛人嗎? 

不!我不能再變得如此軟弱!我不能失去昕昕! 





我和昕昕的相處已經面對着不同的波折,難道我會度過不了這一關嗎?

 她本來就與凡人不同,需要別人保護,難道我連這麼簡單的要求也辦不到嗎? 

她每一下慘叫都徹底的插入我的心扉,使我陷入更深的自責。 

難道要我眼巴巴看着心愛的女孩在眼前比人強姦嗎? 

我痛恨惡鬼,但我更痛恨自己爲何如此軟弱,對此無能爲力。 





不!我一定要趕及在他成功污辱昕昕前阻止他們!

 頃刻,這股怒氣慢慢在腦海中形成一股念頭,使我壓得發麻的手腳漸漸有力起來,抗衡着那股怪力。 

「有力就啱㗎喇,繼續培養呢股執念,通知阿文叫佢搵我,推冧右邊個陣入面其中一支蠟燭,再逃離呢棟大廈。」妙姐的聲線從腦裡傳出。 

是妙姐嗎?她爲何不現身? 

我不管事情的真確性,便跟隨有如明燈般的指引去做。 

我上一次沒有能力保護我的愛人,今次我必定不可以重蹈覆轍。 

惡鬼顯然在忙着,沒空閒理會我,使我有機會用電話通知阿文。

 「嘭——」一支蠟燭被推跌,火勢卻莫名的燒在惡鬼的頭上。





 「啊啊啊!!!!你點解可以有力破壞我個陣㗎㗎!!!」他歇斯底里地尖叫。

「走啦昕昕!」我趁惡鬼把手放開時便一手拉着昕昕,向門外逃跑。 

儘管我們在逃命,時間卻將靜止了一樣,我和她面面相覷,眼神都落在雙方的雙眸上。 

心跳不知道是因劇烈運動的關係而越跳越快,仿似要人窒息般不勝負荷。

 這是什麼偶像劇劇情嗎? 

「望咩望!走佬喇!」昕昕本能的用雙手遮住身體,神情卻不再哀傷。

 剛忘記她的身材現在還是一覽無遺呢。





 「走佬走佬走佬」我費盡心神想着這詞彙,專心致志的逃跑,就像一頭蠻牛般衝下十層樓梯,和門口前那淡綠的帳幕。 

「夏夏夏」我倆在門口前停下來喘氣,只見妙姐早在門口前站着了。

 她點一點我的胸口,便像超級英雄般消失在眼前了。

 隔了一秒鐘,她又在出現在我們的視線,拿着被遺留下來的收音機。

 「咦?我地......漏咗......部收音機?咁你......點出嚟㗎?」我疑惑的看着昕昕。 

「衰人嚟㗎!仲望!」昕昕即使只是個半透明的人影,她的輪廓仍是清晰可見。 

妙姐只是淡然一笑,便憑空把昕昕變上了那些六七十歲阿婆才會穿着的淡花花紋襯衣。 

雙峰隱約撐起襯衣,令整個胸形變得若隱若現,柔嫩的櫻桃小嘴更爲整個造型加添一分可愛。 





「點解你着啲咁老土嘅衫都可以咁靚嘅。」我嘴角不禁揚起。 

「後生仔真係後生仔,着埋啲阿婆衫都可以起色心。」良久不發一言的妙姐終於開口。 

「睇嚟呀女個執念不攻自破喇喎!個收音機可以唔使要喇!」她續道。

 我倆再一次對視雙方。她真的自由了嗎?? 

「係咪真㗎?佢真係擺脫咗個收音機嗱?」我期待的看着妙姐。

 「係呀,不過呢個唔係好事。」她眉頭一皺,臉上的皺紋隨即現形。

 「點解呀?」我倆異口同聲說道。 





「 試諗吓,要擺脫收音機就要先放低困住自己嘅執念,但喺未完全釋懷嘅情況下要放下執念,唯一嘅辦法係培養更強,勝過原本嘅執念。做鬼嘅執念咁重嘅話好易變怨鬼㗎。」 

「最衰係咩呀,呢份執念係愛呀,愛係一把雙面刃嚟㗎,萬一變成恨就太危險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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