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震南見他離開,連忙趕上去扶黃栢霖:「岳大俠,你有沒有事。」黃栢霖臉色蒼白,搖了搖頭,便馬上盤腿打坐,只見他的臉色變得紅潤。「岳大俠,多謝救命之恩!」林震南連忙跪下嗑頭。

黃栢霖連忙扶起他道:「呢啲本來就係我輩中人應做嘅事,何況我最睇唔過眼魔教嘅行為。」林震南道:「岳大俠仗義行徑在下十分敬佩。不如我們一起結拜,如何?我是福威鏢局的林震南。」

黃栢霖聽見,喜道:「原來你就是林公子,久仰大名。在下華山派掌門岳不群。」兩人身處郊外,也不做燒黃紙這些繁文縟節的禮儀。他們僅僅三拜,便完成了。黃栢霖較年長,故是義兄。
林震南見這離褔威鏢局不遠,便邀請黃栢霖作客。黃栢霖隨他們送完這趟鏢後,便一起去鏢局。 眾人見趕了一天一夜路,便打算停下來,休息一下。眾人在林中扎起營火,林震南忽道:「大哥,你武功這麼高,不如指教一下我。」黃栢霖連忙擺手道:「唔好啦,我都唔係好勁啫。」林震南硬拉著他,黃栢霖感無奈,只好應戰。 兩人擺好架勢,林震南先手搶攻,手上的劍嗖嗖的刺向黃栢霖,黃栢霖揮劍去擋。一觸之間,他只覺林震南的若軟弱冇力,傳聞中的辟邪劍法竟如此不堪。 黃栢霖雖然覺得對方不堪一擊,卻又裝作認真的樣子。在數百招,黃栢霖便一劍刺在胸前。「呼,大哥果然厲害!」說着,林震南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氣。 「傳聞中嘅辟劍法點解⋯⋯」黃栢霖一臉疑惑地問道。林震南笑道:「我練的劍法並不完全。」他把黃栢霖拉去較遠的地方道:「當初父親死前,跟我話千萬不能去看向陽宅的物品。可是我那忍得住好奇?便去了一看,發現了辟邪劍譜,與我所練大有不同,我本想練此武功,不過上面卻寫道,要練此武勱,必先自宮。」 「原來如此。」黃栢霖心中暗道,若果為了練武功,而不能享受女人的快樂,那麼練來做甚麼?兩人繼續比試,練到累了才休息。 一行人終於回到鏢局,林震南和一眾鏢師去到外面網羅全球宴會的材料,只留下王夫人和黃栢霖。黃栢霖在鏢局中四處逛逛,他心中道這裡應該沒有那個向陽宅。黃栢霖雖不願為那套劍法而自宮,但仍想看看那本劍譜,有沒有其他可取之處。 他逐處逐處地細看,來到一間房間的門前,他照舊推門進去。𥚃面坐著一個女人,她回過頭一看,忽然一驚,然後微笑道:「這不是林大哥的義兄嗎。」
這人正是王夫人,她脫下戎裝,上了一些紅妝,與先前大不同。此時她似是個嬌滴滴的少女,但又有一種少婦的韻味。 黃栢霖看得入神,王夫人皺眉道:「大哥,為甚麼這樣看著我?」黃栢霖忍不住慾火,甚麼義嫂、朋友妻,他也顧不了。他閉上門,忽的點了王夫人的穴道,王夫人失聲道:「你做甚麼?」 黃栢霖脫去她的上衣,雪白的乳房露了出來,他用手揑著乳房,他貼了上去強吻王夫人。王夫人想反抗,卻使不出力氣。 黃栢霖抱起王夫人,將她放在床上,黃栢霖除了她的褲,王夫人哭道:「你這樣做對不對得起林大哥?」黃栢霖冷笑,掏出肉棒插了進去,他在耳邊說:「我遲啲話係你勾引我,睇下佢會點?」 黃栢霖抬起她的玉足,用舌舔著小腿,留下淫穢的口水。「你老公真係好彩,可以娶你呢個身材又好,樣又靚嘅女人。」王夫人聽見他提起自己的丈夫,羞愧地閉上眼。 「不過唔緊要,身為佢大佬,我就負責教下你一啲技術。」黃栢霖把她身體翻了過來,將她屁股抬起,繼續在後面頂進去。黃栢霖將枱上的銅鏡放在她面前,望著鏡中的自己,她只覺自己像條母狗一樣。 不知過了多久,黃栢霖大力拍在她屁股上,隨即濃濃的體液射進了她體內。王夫人默默流下了淚水,認為自己已經被玷污。 黃昏,林震南一行人終於回來。「大哥,你看。我捉了幾隻兔來吃。」林震南舉起手中的獵物。黃栢霖面上露出笑容,似是甚麼也沒有發生。今日福威鏢局大排廷頓席,席上雖不是珍餚,但也算得上是美食。眾人在席大口喝酒,大囗吃肉,不亦樂乎。林震南回到席上,卻是一面愁容。「義弟,發生咩事?」林震南搖頭道:「王兒不知發生甚麼事,在裡面一直哭。」黃栢霖心知原由,但那可以說出來?他在這裡暫住了幾天,王夫人也是深閨緊鎖。 忽然一日,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傳來,幾個漢子來到鏢局找林震南。他們談了一陣,便換上了戎裝。「大哥,鏢局發生了一些事我要處理,恐怕接待不了你。你若想離開便離開,不用等我了。」黃栢霖道:「唔緊要,你去處理你啲事先啦。」
兩人道別完,林震南快馬加鞭,離開了鏢局。此時,鏢局四下無人,黃栢霖想起了王夫人。 
已有 0 人追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