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bb,打喪屍: 內容(4)
那個'人'是否是我眼花看錯呢…可能我真的太累了…
『到喇!』啊ker說。
他接着打開520的房門,房內的人隨之而望着門口,我打量着他們,全都穿着酒店的制服。
『佢地係我岩岩係大堂到撞到。』啊ker說着,便一邊介紹我們給他們認識。
『真係好開心見到有生還者,仲以為得番我地幾個麻甩佬,我叫做啊視!』
『啊視?ATV?亞太區有一天成為亞太區你個街!亞視黎既喂!』龜仔表現得十分雀躍。
『哈哈哈,好多人都咁叫我。』他笑着說,但樣子顯得十分勉強。
『我叫做sky。』坐在床邊的人說,他看來十分年輕。
『我叫做巨耳,好多人都咁叫我,因為隻耳特別大。哈哈哈』他開懷大笑地說。
『你地啲名真係特別…』清叔像十分疑惑。
『龜仔個名都特別啦。係呢…點解得番你地幾個人?』
『嗯……』啊ker想出聲說。
『說來話長喇!本來呢間酒店有警察駐守既,但就係前幾日,有消息話香港島果邊有軍隊駐守,所以好多人都走左…最後得番我地幾個…』啊視說。
『咁點解你地唔走…?』我問。
『哦…哦…覺得個消息唔可靠,而且呢到都幾安全…所以咪唔走…』
『係喇,你地洗唔洗休息下,呢層啲房可以任住。』他接着說。
『咁唔該哂你地,我地去揀房先。』
『Okay,有咩事搵我地。』啊視說。
『啊!我有野想問,我知啲房有佛珠係到,呢到有冇?我夜晚驚…』啊源突然這樣說,從小到大都未聽過他會害怕住酒店。
『哦…哦…有啊!每一間房都有一串架,如果無嘅話,黎搵番我地啦…』啊sky開口說。
『唔該哂!』啊源說。
他說完,我們便轉身走出房間,直至走到接近昇降機的位置…
『啊源,你都懷疑佢地啊?』清叔這樣說。
『係…佢地講嘅野我一開始已經懷疑,佢岩岩仲講間間房都有串彿珠,我更加肯定有問題!』
『同我唸法一樣…』
『咁點啊?即刻走?』龜仔說。
『咁又唔洗,佢地得4個人,我無睇到佢地有咩殺傷力,而且我地有武器,仲安全的。仲有,依家走會惹佢地懷疑,過埋今晚再決定。』我說。
『好啦…咁我同清叔同房,你地同lemon一間啦。』龜仔邊說,邊走進其中一間房。
『Lemon,你唔介意同我地同房丫
嘛?』
『唔介意。』lemon說。
走進房間,房裏極其豪華,你想像得到的,差不多完全擁有。
我和啊源選擇靠窗的床,而lemon則選擇靠牆的。
我望着那塊落地玻璃,外面的雨好像沒有停止的意思,這樣鬱悶的天氣,令我有些不自在的感覺,真的十分討厭。
『我想去沖涼先,岩岩淋濕哂,好難頂。』lemon說。
『咁你去啦,我地唔會偷睇架…哈哈哈。』我奸笑着。
『你夠膽!?』她鼓氣了嘴巴,然後便走入浴室。
因為她的表情,我笑了出來,啊源亦都一樣。我們都各自各攤上了床。我掏出了手機,電量而剩下很少,我把電話放在床頭差着電,想瞌下休息一會。
突然,電話響了一聲,是啊妹給我的回信嘛?我拿着電話來看看,是一則信息,電話號碼卻不認識。
『處境危險,快逃!』信息的內容,令我十分疑惑,是誰?惡作劇嗎?不…!在這個時間,根本不會有其他人在玩…
我嘗試根據那個號碼打了過去,明顯地沒有人接通。
究竟是誰…有人監視着我們嗎?
這時,門外傳來急速的敲門聲,啊源快步地走去開門,是清叔和龜仔。
『你地有冇收到個信息?』清叔說,順便關上門。
『說我地有危險果個…?我收到啊…』我說着。
『你估係邊個sd黎?』龜仔說。
『我都唔知啊…最重要嘅係…我地會有咩危險…?』
『會唔會關果4個人事…?』我問
『點會啊…佢地話我地聽呢到有危險,點解唔直接啲同我地講?』龜仔說。
『你有冇咁蠢啊,我既意思係個神秘人提醒我地個四個人對我地既處境有危險…』我無奈地說,龜仔變得啞口無言。
『係咪光明會啲人做既好事啊?希望我地離開酒店,之後就放啲喪屍咬死我地?』清叔提出這想法。
『都有咁既可能…啊…好煩啊!想訓一訓酒店都咁鬼麻煩…』啊源發着牢騷地說。
『我地保持警覺吧!我番房休息先,有咩事電話聯絡。』清叔說着便想走出門口。
『叮噹…叮噹』傳來一種聲音。
『咩聲?你啲電話鈴聲?』清叔說。
『咩啊?邊個用啲咁老套既鈴聲…啲聲好似出面傳出黎架啵…弊!』我說。
我馬上衝出了門外,看見那4人 走進昇降機,只聽那個戴眼鏡的男人說『game start...』,說完門便關上了。
我不明白他的說話,但很快地便知道發生甚麼事…
看見最盡頭的樓梯入口發出很大的碰撞聲,而我發覺把門鎖住的鎖鍊不見了!
『發生咩事?』清叔他們都跑了出來問。
『個4個Hi Hi真係有問題!佢地岩岩走左啊,仲放喪屍出黎想整死我地!』
『執野走喇!』我沒等他回應便衝入房執捨好,正好lemon剛剛着住浴袍走了出來。
『做咩咁嘈?』lemon正抹乾她的頭髮。
『有喪屍啊!要走喇!快啲出去…』我命令她。
『哦…好!』她顯得十分慌張,手望腳亂地走出了房間。
我和啊源很快地執捨好所有東西,我放棄使用狙擊槍,而使用啊星的衝鋒槍。
我們走出房間,看到清叔他們還未執捨好東西,我們都連番催促着。
『呯!』不想發生的事出現了,一隻隻喪屍撞開門走了入來!
此時,清叔他們終於都走了出來,而我正開槍殺掉走在最前的喪屍並叫他們走向另一面。
『咁大鑊點算丫!』龜仔跑在最前大喊着。
『我地睇下搭唔搭到昇降機落番去啦。』我叫着。
速度將我們和升降機的距離拉近。面前是極其豪華的升降機。
『喂!冇反應既!啲制冇反應既!』啊源說着。
『咁點算丫。』lemom非常驚慌。
『我地揾其他出囗啦。』我說。
我們來到五樓的大廳,是一個給住客的飲食的地方。而大廳的最遠處就是樓梯,但已經被電子鎖鎖上,裏面有一大堆被因着的喪屍,每隻都張開着其血盤大囗,彷彿餓了很久一樣。
『呢到走唔到!快啲周圍揾下會唔會有地方落到去啦!』
突然,"喀嚓!"一聲,在我背後發出,原來是那道用作阻擋喪屍的電子鎖門不知什麼原被打開了。
喪屍都爭先擁後地走了出來。
『Hi!肯定係個乜9er做既好事啦!』龜仔大罵着。
『走丫!!!』清叔同時間大喊着
但這時在背後追趕着我們的喪屍也同時追了上來。
『我地入去嗰度避下先啦!』啊源指着一間房間。
『快快快!!!』我叫着。
幸好,我們一行五人的安全地進入了房間。我們地關上之後,隨即地所有有重量的東西都搬到門口,而防止喪屍群撞開了房門。
『呼!依家點算啊?』龜仔說,同時聽到嘈雜的撞門聲音…
『我都唔知,我地被困住係呢到,無哂路走…』我無奈地說。
『係…出面上百隻喪屍等緊我地做佢地食物。』一向聰明的清叔這時也無計可施。
我們在這個時間都變得鴉嘴無聲,根本想不出有任何辦法來幫助我們走出這個困境。
『震…震…』『鈴……~』
電話的聲音讓大家都嚇了一大跳,原來是清叔和我的電話響了起來。
我馬上拿出了電話,又是一則信息,又是同一個電話號碼,我立即打開來查看。
『窗外有通道可逃,小心!』又是簡單的一句。
我走到窗外看看,只看見一個小小的石階位,由於太大雨的關係,沒法看得清楚。
『你點睇啊,啊滔?』清叔已經走在我旁邊說。
『我都唔知,依家出面落緊大雨,仲就快天黑…貿貿然出去好危險…何況給我們信息的那個人,都唔知係邊個…』
『究竟發生咩事?』龜仔和啊源都插嘴問着。我於是把信息給他們看看,並解釋給他們聽。
『信唔信得過架?』啊源疑問地說。
『我唸佢應該係幫我地,之前既信息都提醒左我地…』
『咁又係…咁啦,我地等到聽朝再決定啦。』我想着。
『就咁話啦,我地今晚輪住看守住,小心啲喪屍衝入黎。』
時間已經過了6時,我們只簡單地吃着一些小食,連休息都想法都沒有,因為外面實在大嘈吵。
我凝望着窗外,雨好像越來越大…拯救清叔的家人一開始便變得困難重重…
慢着,怎麼好像差了一些東西…?這想法把我拉回了現實中。
『今次Hi Hi喇!我地漏左啊Max係隔離房啊!』啊源的話一下子驚醒了我!我們剛剛走得太衝忙,竟忘記帶走啊Max!
『做咩咁大意啊你地!』清叔說。
『唉!我都唔想…好彩我鎖左佢係廁所入面,暫時應該安全…』我說着,但也不能百份百確定。
『唔得!我要救番啊Max!』啊源突然這樣說。
『你傻架!你想貿貿易咁樣出去救番啊max啊?impossible!』清叔說。
『咁點啊…!!』啊源抓着頭。
『我地要等到聽朝先可以做其他行動,明唔明?』清叔說。
『唉…唯有咁。』看到他真得感到十分擔心,無非是啊Max都陪伴了我們很多年,不想因為我們一時的疏忽,而令Max就此離開我們。
我和啊源都選擇整睌都在看守着,想着明天一早日出之後就想辦法救回Max,但現在只盼望雨能快點停下,一來可以帶走我們鬱悶的情緒,二來最重要的是可以方便我們找出逃走的路線。
漫長的夜晚,真得很難過,配合喪屍們的亂打聲,讓我思緒不能安靜下來,我轉而拿着電話,插上聽筒,點選着歌曲表的歌…就這首吧…
『人人親近我…無人爭奪我…』這首好像不太配合現時的情況…
有甚麼歌可以配合我這種心情和情況,我瘋狂地尋找着…不停拉上拉下…終於找到了!
『如帶着面具去掩飾倦容,迎着炮火也依而表情輕鬆…』
這句歌詞正好表達了我和現在這個情況,要假裝很堅強對面對,但我身心已經覺得很疲累…
我點選了重覆播放,旋律開始催眠了我
『啪啪啪…』『呯呯呯…』很嘈吵是甚麼聲音?
我捽一捽眼睛,才記起我還處於像密室的酒店房當中,沒有任何的出路。
我途下了聽筒,看時間已經9時正…
我望望另一邊,雨終於停下了,還出了太陽,光線讓我的眼睛感到少少的刺痛。看見大家都走到窗邊,不知在做甚麼。於是我撐着軟弱無力的身驅,走了過去。
『做緊咩?』我邊說着,看見大家都拿起不同的物件在敲打着落地玻璃窗。
『醒喇你?靠你看住我地真係死得啦,你問啊源個計劃係點啦。』清叔好像不滿地說,我也感到有點兒內疚。
『哈哈哈,唔好話佢啦,可能佢累啫。』
『今日出左太陽,所以周圍都睇得好清楚,原來琴日睇到啲石階位可以行過去隔離房的落地玻璃到,但呢啲石位得20cm闊…』
『所以你就唸住打爛啲玻璃,跟住就爬去我地之前果間房救番啊Max,順便逃走??』我說。
『That's right!呢個方法,我都係岩岩先唸到,而且個神秘人個信息都係咁樣講,所以我都幾肯定…』啊源說。
『唔…都好既,但行過去好危險咁,有啲咩安全措施?』龜仔說。
『無架,我地搵啲繩綁住自己架炸…』啊源無奈說。
『Bing~』啊源說完便一下子便打破了玻璃窗,碎片全都掉左街外…
『終於打爛左嚕!』啊源放低他手上的槌子。
『咁下一步點做?』清叔說。
『緊係過去救啊Max啦!仲洗講架咩!』啊源邊說着邊把大麻繩繞着自己幾個圈,然後把繩的另一邊綁着鞏固在地上的床腳上。
『我都一齊去,互相照應都好啲。』我說,並像啊源般把繩綁着自己。
『咁我地留下呢到睇住捉住啲繩,你地小心啲…但如果果房入面有喪屍,就要即刻番過黎,唔可以冒險!』清叔叮囑我們說。
我們表面上點頭答應,但…但如果真的有喪屍,我們都不會放棄啊Max。
首先步出窗外的是啊源,他小心翼翼地踏着那十分窄的石階位,他深了呼吸,希望在平定自己的心情,然後再步出第2步,現在他完全暴露在窗外,我也為他感到十分擔心。
他像蟹般走着,所以步速十分緩慢。幸好只是在隔離房間,路程不太遠。
現在,我也開始走出窗外,在這一刻5樓也好比着在lfc邊走着一樣。我這時才親身感覺到畏懼,雙腳不停地震抖着…
我碎步地走,啊源已走到隔離房間。
『入面無喪屍啊!』啊源突然這樣說着,我一分了神,便跌腳失去重心。
『Hi!!!!!!』我馬上捉住石階,雙腳正懸浮着,但我已經嚇得三魂不見七魄…
『有無事啊滔!我即刻拉番你上黎!』清叔他們探頭看出來,也看見lemon嚇得快哭般。
我也開始感覺到繩正在拉扯着,我亦慢慢爬着,幾經辛苦終於走回那窄窄的石階,成身也出了冷汗…
『仲得唔得啊,啊滔?』啊源問着。
『無問題!』我深了一口大氣。
我重新開始走着那崎嶇又艱辛的道路。很快地便走到隔離房間的落地玻璃外,我彷彿聽到啊Max正在呼喚緊我們。
我們馬上拿起自己的工具,那小小的槌子…我們不停敲打着,但玻璃表面只出現那微小的裂痕…
『啊源,你地岩岩扑左幾耐?』
『十幾廿分鐘掛…我都無計幾耐…』啊源無奈地說。
『咁耐…Hi Hi啦!』我一下重擊,玻璃便應聲碎裂…
『勁啵!』啊源顯得十分難以自信的樣孑。
『撞彩啫…』我都不敢相信自己能夠一下便打碎。
我們連忙把淨餘的玻璃碎片給挖走,以防不小心割傷。之後,我和啊源都急不及待走去浴室,發現原本啊Max垂頭喪起般的趴在地上,但一看見我們就興奮的吠及跳着。
『太好喇,你無事!錫哂你!』我感到十分安慰,幸好沒有因為我的疏忽而令牠有危險。
『番到去先慢慢錫啦,走喇!』啊源促催着。
但隨即遇上一個問題,怎樣帶啊Max回去?
我望着窗簾,想了一個辦法。我折了窗簾,利用那些圓形掛勾,把繩子穿了過去,還用布綁實啊Max,把牠固定…然後清叔那邊拉繩,緩慢但很順利的把啊Max運送過去。
『呼!終於搞店!你行番過去先啦啊源!』我說着,並攤在床上。
『好啦,我行先,唔好訓咁耐!』他笑着說。
看見他慢慢步出窗外,轉眼便消失了…
自己卻因為剛才太緊張,令整個身體都僵硬了,現在需要休息一會…3分鐘…?不…5分鐘較好…
才剛剛合上眼睛,就聽到『㗎勒…㗎勒…』的聲音…
我心知不妙,便立即彈了起來,望着聲音的來源…在門口。
『呯!!』門打開了!!不少喪屍跌在地上,亦有喪屍從後走了進來!
『今鋪我的家產喇………』
我開槍打死接近我的喪屍,但數量太多根本不足以應付!難道要死左這裏嗎?!
我望着地上的一條繩,是剛才繞着我的安全繩,我突然靈機一觸…我立即跑向那條繩,喪屍在後面追住!
『清叔幫我捉實條繩啊!!!!』我大叫。
我拿起麻繩,在手繞了多個圈之後,便用力一躍,跳出窗外!!
。。。。。。。
這一刻,我就像泰山般,拿着繩在樹林般跳來跳去,不同的是我現在是在酒店的外牆外!有數隻喪屍因停不了,而往外跑了出去,真可惜。
『唔捉我咪好囉!』我笑着。
咦!好像有些不妥!衝力太大了,在外面繞了兩秒,便開始撞向3樓的牆壁!
『哇!』我猛烈地撞向牆,左邊的身體無一幸勉…我沒有太多時間了解我的痛楚,要找到一個落腳點…
幸好,這一層的外牆面都插上各國的國旗,我隨意找了一個,是英國的,我不是有意踐踏的…
『有冇事啊滔!出句聲丫!』是啊源的聲音。
『哦…無事丫!只係岩岩撞親下啫!』我摸着左邊的身體,好像撞瘀了不少。
『咁就好喇!岩岩見你空中飛人咁,嚇向左走向右走死我!』清叔大喊着,好像害怕我聽不到似的。
『邊有咁易死丫我!』我說着。
『係喇!我地準備要走喇!對門就快頂唔順,你睇下下面有冇路可以走丫?』
我左望右望,希望找到出路,終於在不遠處看見一條樓梯,可以通往一數的平台。
『搵到啊!但你地要落黎我呢到先得,有冇問題?』我大喊着。
『無問題!你搵啲野綁實條繩先啦!』清叔說。
『得喇!一個一個落黎!』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