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咁翻去先啦。帶路喎你。」阿樂明白了我的想法。

「同你講一講暫時見到嘅感染者先啦,有三種啊嘛,我頭先講咗嘅。

第一種嘅重症病患感染者呢,係行路慢,動作僵硬,聽聲唔敏捷,個樣呢我見到好幾隻都係咁嘅。」說罷,我給出一張圖片給阿樂作了解。

圖中嘅低級感染者,就好比平常街邊看見嘅咸濕伯父。

背心短褲,下身踢拖。





手部肌肉已經慢慢萎縮,唔可以完全伸直。

雙眼就快反白,五官異常扭曲。

耳朵好似完全合閉,唔怪得頭先有隻都聽唔到啦!

成隻餃子咁樣,以後都唔夠膽食添。

「同頭先嗰隻差唔多,不過後生啲嗰隻你覺得似咩?」阿樂向我提出可不予回答的無聊問題。





「似咩?似係正常人咁。正常衣著,正常身軀,就係耳仔同樣摺埋又係聽唔到聲。不過唔知點解明明身體正常,行路都係咁鬼慢。」我苦苦思索着那個未知的答案,或許我是該要學好生物科的。

「可能係未完全轉化?定係因為細胞受到外來嘅細菌定係病毒感染而搞到出現排斥?或者呢隻感染者外在正常,內在早就已經廢咗。」阿樂頗有條理地分析着。

「哇頂,睇後!」一隻「咸濕伯父」突然之間到了阿樂的身後。

「妖,乜聲都冇,幾時喺度。」阿樂邊閃避着邊打算爆三字經。

我左手舉起木棍,右手舉起喺本陣攞走嘅刀。





唔記得講添,我係一個左手仔。

「喀—」我把木棍懟向那感染者,並把他推後1.5米的社交距離。

「喀啦—」第二下補擊。那似人非人的鬼東西終於升仙,好像連頭骨也讓我給打碎了。

「哇你,咁鬼大力都有嘅。」阿樂對我的力量數值感到驚嚇。

「唔係好大力啫,應該。我平時打羽毛球都差唔多咁嘅力,本身仲想補多刀,差少少唔記得佢地好脆弱。」我暗自竊笑。

「咪咁謙啦你。同埋你平時邊有打羽毛球架,唔係踢波嘅咩?」

「喺學校嗰啲,唔太掂,無聊過頭。自己打好過。」

「唔怪得之。」





「踢波係我業餘愛好,平時成日打機,有時又訓覺訓到天昏地暗。仲要冇乜朋友,唔會想浪費時間自己玩,所以先報校隊,約束下自己咁。」

「又係,平時去你班房我都覺。一時掛住打機,一時縮埋一角自己訓覺。」阿樂覺得不出奇。

「金翅玩能猿,你睇下。」我擺出一副厭世的模樣。

「你頭先可能玩大咗,但明明佢地聽唔到太多聲架。」阿樂的神情開始反覆,像似快要嚇暈。

「可能?哈哈~唔好意思囉。不過真心我都唔係幾明點解佢地突然會聚集埋一齊。」

「你唔係咁串啊?小心班嘢一齊夾計做低我地。」

「驚乜啫,你見到架,全部都係0~1級嘅感染者,又見唔到我地,又聽唔到我地。





頭先我都俾個數量嚇到嘅,又要我打怪練級了,真係無聊。」我不屑地說着。

「咁勁啊,玩兩手好嗎?咁啱我都想試下呢!」阿樂語出驚人。

「唔好亂嚟,我救你唔到架。」

「咪以為得你先打得過啦,我都得架!」

「都係唔好啦,我幫你搞掂兩隻先,你再思考下要唔要真係開佢地拖。」

我不給阿樂否決的機會。兩手一熱,便把武器拿在手上把玩,尋找一下手感。

熱身完畢,開工。

「啊打!」木棍已經準備就緒,我也進入狀態。





打開記憶中嘅備忘錄,開始翻查之前學習過嘅技術列表。

搜尋:棍。

搜尋到結果:兩個
1. 搓面粉之棍
2. 寸進尺退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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