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邏半小時後,電台又是斷斷續續通知:

「沙沙沙.....各單....沙沙沙...位注意..」

「威爺,整整佢好。」二哥說。

「冇得整啊,個天一直干擾我地,點整個結果都係壞。」威爺說。

「181收唔收到?.....賀展祥係醫院停車場殺....沙沙沙..左幾個手足逃走,181,182巡邏時睇下有冇可疑車輛。」






今次有渠頭在監視,我們離賀展祥逃亡真相越接近,他會知道剛才發生甚麼事。

「收到!」我說。

「嘩!殺警好大件事!」二哥說。


「但賀展祥唔似會咁做野。」tim說。






「會唔會OT?」DEE說。


「哩啲留番比其他人跟啦,唔知咩事最好唔好理。」威爺說。



4月2日20:30





下班時才恢復手機信號,收到渠頭來電。


「渠頭,頭先咩情況?」我說。

「去酒吧再講。」渠頭說。

「OK。」我說。


我只好一個人來到酒吧等待他,過了一會,看見當天的中東人。

「訓嘰笠,你望咩?」






也不為意渠頭來到了,他點了酒後喝了幾杯,按著手臂。

「發生咩事啊?你受傷比我睇睇啦」我說。


「唔使,賀展祥果然係比人救既,頭先我係停車場監視,但聽唔清班警察同賀展祥傾咩,之後有個神秘人出黎殺班警察。

我跟住佢地無幾耐,比佢發現我,我埋唔到佢身,仲CHOK親手。最後賀展祥叫我睇住小美唔好再多事。」渠頭說。


「人地有槍就唔好跟啦,我會好擔心你。」我說。

到底神秘人是誰?會是發短信給我的同一人嗎?






「個神秘人,我估唔到係邊個。睇身手,好似受過訓練,得幾個人姐,威爺,郭尚正,鍾永啟,郭偉誠,再唔係就唔知既神秘人。」渠頭說。

「威爺同緊我一齊,啊正又點會同賀展祥有關,郭偉誠中風係監獄更加冇可能,得番SDU鍾永啟,佢好似已經冇做好耐,自從鍾永俊坐監之後。」我說。


「咁仲方便行動,到底咩人要救賀展祥?」渠頭說。

「如果有下次,要搵多個人幫手。」我說。


「點都唔好諗下次,我地解決唔到咁多大野,最緊要海叔其他人冇事。訓嘰笠,就算正義都唔可以咩都放上身。」渠頭說。

「得啦,長氣。」我說。

「係wo,咁小美呢?」我說。





「小美,er,我上到去個時唔見佢,電話又唔通,咁whatsapp搵佢,佢話冷靜下自己番去。你又唔搵佢飲酒。而家應該係屋企。」渠頭說。


眼看中東人要離開,這是個好時機去調查。

「去邊啊?。」渠頭說。

「個中東佬有可疑,上次係酒吧出面比佢走左,今次唔可以。」我說。

「我同你一齊。」渠頭說。

「你得唔得啊?」我說。

「得!」渠頭說。 我們離開酒吧,今次應該不會因為啊正呼喚我,而讓中東人走去。





他察覺有人跟蹤,加快腳步走過一個轉角位,這時,小美卻打電話給我。

「我...好....暈啊......過黎接我......」小美說。

「好,我地過黎。渠頭,又話係屋企?小美又飲醉左啦。」我說。

「整定啊,同個晚一樣。」渠頭說。

總不能任由小美一個在街,中東人,算你好運,兩次都成功逃去。


不久在就近地方找到她,我們開車回家。

「真係難為小美咁擔心.......賀展祥仲唔知做咩.......」渠頭說。

「仲講?」我說。


小美低語著:

「幫我啊哥......」

其實渠頭說得沒有錯,無論賀展祥是不是本身有計劃逃走,還是他被動的,也總不能一走了之,如果是怕黑警,大可以找其他人保護,icac,難道他認為沒有一個人可以幫手?


第一次穿越 4月2日22:00

父親與光仔照舊還未睡。

「我睇新聞話.......唔怪得小美醉成咁。」父親說。

「唔講住啦,我帶小美上去先。」我說。

「唔記得買解酒茶tim。」渠頭說。

光仔說道:「我出去買。」


「夜啦唔使,你一間幫手準備熱水毛巾上樓。」我說。

「渠頭你係到等等。」我說。

我扶小美上房,幫她更換衣衫,與光仔忙一番以後,她睡著了才離開 ,渠頭還在這裡等著我。

「你仲等緊我。」我說。

「訓嘰笠, 我諗諗下記得d野。一年前小美間屋比人反轉,我去探賀展祥監,佢話班黑警帶走佢部電腦,實消毀不利佢地既證據。不過佢早就KEEP哂利益記錄, 其它生意資料係usb到。我諗班黑警同救賀展祥既人目標都係usb。」渠頭說。

「咁重要既野,你而家先講?」我說。

「賀展祥叫我唔好理,加上我哩一年忙住幫周生做野,點諗到有野發生?邊記得咁多。」渠頭說。

現在起碼又知道一些事情,黑警,賀展祥的usb,神秘人是有關。

但大事件是拼圖,只有其中幾塊是不可能完成的,我還未串聯起來得到答案。

「渠頭你早D休息啦,聽日好緊要。總之唔可以有任何一個人出事,死一個我都要重頭黎過,因為我影響緊你地既命運。」我說。

「你太緊張,有我,有威爺係到。」渠頭說。

「你之前都可以幫我解決哂所有野,哩一年都好似冇發生咩大事,證明係得既,時間問題。」我說。

「訓嘰笠,唔好諗太多。早抖啦。」渠頭說。


渠頭離開,我回到房間,在床上回想今天事情。

1:渠頭,小美同祥媽入院。
2:通知李SIR set roadblock。
3:通知啊正小心羅波 。
4:前總警司蔡興國找渠頭媽。5:威嫂暫時未有事
6:羅波沒有出現。
7:賀展祥見啊媽最後一面之後,神秘人殺警救走佢。
8:發現可疑中東人。
9:小美一個人在街飲酒。
10:渠頭交代賀展祥usb一事。

想起之前光仔的話:

「如果要再冇循環,唔只係冇穿越時空咁簡單,要將蝴蝶效應消除,有蝴蝶就有效應,引起所有野既本身,姐係最後答案係來自個個人。」

最後答案到底是?

4月3日00:00


4月3日08:30


下樓時只有看見父親,記得媽與光仔出去買東西,而小美還沒起身。

「爸,今日有冇咩特別野做?」我說。

「你啊媽話買完野,叫我同佢去睇大戲。」父親說。

「好啊,睇得開心D。」我說。


我來到小美房間,她坐在床上還是頭痛的模樣,看來她一個喝酒,這次醉得多了。

「小美,有冇野啊?」我說。

「頭先啊哥既律師打電話比我,話一早交低祥媽既遺物,仲有他比祥媽既錢,要我處理。但我今次咁頭痛,應該唔去得。」小美說。

「咁咪唔好去住囉,又唔係有咩重要野。你訓多D,冇咩野都唔好出街啦。」我說。

「知道啦。」小美說。



我打電話給渠頭。

「渠頭,唔使同小美去處理祥媽既遺物啦,佢今日係屋企休息。」我說。

「咁佢應該唔會失蹤,海叔又唔會上山,希望威嫂都冇事,大家就唔使穿。」渠頭說。

「今日要解決羅波。」我說。

「又唔係重要,由得郭尚正搞啦,個李SIR實話你亂黎。」渠頭說。


「我知,但神秘人講過哩單野影響好深,我覺得唔只係搶啊正野,仲影響好多人。」我說。

「查還查你小心,咁冇咩特別野,我幫番周生手先啦,有咩再聯絡。」渠頭說。

「OK。」我說。


還是看看啊正打算如何處理今天的交易。

whatsapp:

「今日諗住點應付羅波?使唔使我幫手?」我說。

「風,唔使,你唔做野就已經幫到我,多個EU會影響我行事,你安守本份,過到今日就咩事都冇。」

好吧,我就不用理會。


不久收到威爺Whatsapp:

「醫院通知,芷澄病情反覆,我而家去睇佢,你唔使過黎啦,諗下點阻大鼎單野。今日4月3,果然逃唔過命運。」


這是沒有辦法改變的,本來威爺應該是放下了,但到了老婆原來有一刻可以繼續生存的時候,他又再上心。



見還有時間,都是將羅波一案仔細研究一番。

以啊正的手段,他不會任由羅波再成功的,必定提早交易,或者將物品轉移地方。


就當他們在搶劫物品之後,最有可能會藏身何處?他們在圍村就近地方出現過。如果歷史是類似和重複的話,會否在與四悍匪一樣山上有據點?


當初就是他們在山上,要不是渠頭多次幫助,我早已經死了,而父親就是因為跟蹤悍匪,被放進車後,在大鼎因我開槍而身亡。

我終於明白啊正為何說要幫我,幫自己解決事情,也想起父親的一句話:

「D冇公德心既人,山上亂扔玻璃。」



羅波搶劫啊正的物品,可能是工業物品,上山的時候跌破了一瓶,但他們沒有好好收拾,使到父親路過受傷。


好了,只要沒有羅波,啊正會交易成功,他們現在可能在山上,既然李SIR不願意看見我們去大鼎,我可以提早解決問題。


只好再找渠頭。

「渠頭,有地方要你同我去。」我說。

「去邊啊?搵威爺啊?」渠頭說。


「我有種感覺,懷疑羅波同琛狠守辣一樣喱係山。」我說。

「唔係啊,訓嘰笠,你諗住上山捉佢地啊?你都話過個次我點放你入車尾,仲有海叔呢?加上咁重火力,我地就咁去......人類總要重複同樣既錯誤。」渠頭說。


「我只係去睇睇,如果有發現我會call人。」我說。


「不如直接報警,等你D伙記上山好過啦。」渠頭說。

「咁.....冇野啦。」我說。

「你唔好自己去啊。」渠頭說。

「得啦。」我說。

掛線後,我離開家,一個人到上山的路,其實我也不想冒險,但記得未穿越之前,神秘人的短訊:

「大鼎物流倉會有事發生!今日開始引起未來好多蝴蝶效應,小心,希望今次唔使再穿越時空解決。」

無論他經歷過甚麼,是否在大鼎物流倉出事也好,我只知道4月3日永遠有事發生,一次比一次嚴重。

未來......即是說今天之後的事,已經想到影響的層面比起這三日的大。


既然做或不做也會有蝴蝶效應,我知道事情將會發生,有能力當然要去制止,留別人來解決,難保變得更壞。


正當我準備上山的時候,有人搭了肩膀,我下意識的還手......原來是渠頭?

「啊,訓嘰笠,差D比你打到小渠頭,好在閃得快。」渠頭說。


「你又黎既?」我說。

「我知你一定唔聽講會黎,咁我點可以唔理你啊,你夠唔係啦,又話以後一齊面對。如果你係山上有事,我要搵我兄弟啦。」渠頭說。

「咩搵兄弟?」我說。


「喊爆啊!」渠頭說。


「對唔住,我地一齊去啦。」我說。

他真的著緊我,我們手拖手起行,其實似是拍拖多於查案。

在山上都沒有發現甚麼,來到近下水道位置,我有種特別感覺,他們在裡面,但因為渠頭手臂還未恢復,只有算了。

「睇完啦,我地走啦。」渠頭說。

「係,我都要番工。」我說。

經過樹林小路,好像聽見有其他人的腳步聲,原來是羅波其中一個手下!果然他們是藏身這裡!


「渠頭......」我說。

「我見到啊,但係我地兩個人一把槍應付唔到,走啦,知道佢地係邊,大把機會捉。」渠頭說。

倒也是的,但想離開的時候,讓他發現了,他開槍追趕我們!我未及還擊。

「呯呯呯!」

「訓嘰笠,我引開佢,你走先去報警。」渠頭說。

「你整親手點引啊?」我說。

「佢啊奶啊,唔係我整親手,使怕佢地?」渠頭說。

我們還有一段路程才離開山,信號又不清晰。

再這樣下去真的會有危險,都是我的錯,不應該單獨行事,還要渠頭受傷下幫手。

他越靠越近,我沒有子彈了,渠頭還想跑出去。


「死差婆......」


「呯呯呯!」

多下槍聲由遠處發出,他環望四周,好像發現其他人來了,是救星嗎?


「訓嘰笠,救星啊!睇個樣可能係威爺!快D走啦!」渠頭說。

「威爺點知我地係到?佢仲係醫院。」我說。


「神秘人又好,邊個都好啦,離開再講!」渠頭說。



不遠處見黑衣人,開槍向他射擊,一人在樹後閃避,但眼見情況不對路,最後也放棄離開了。

黑衣人急急離開,我回望,他走的時候在輕按手臂,腳步不太穩,似乎不是很強的身手,不過槍法了得。


我們回到村裡,渠頭少許怪責說道:

「訓嘰笠,真係唔好有下次,唔係次次個神秘人都救到我地。」

「知啦,神秘人會唔會係村入面既人,監視緊我地?村長點睇?」我說。

「會逃得過我對眼咩?」渠頭說。


我們在士多休息,不久看見籮斗出現,他在搬東西放在地上,按動手臂,很像疲勞的模樣,他會否有可能是神秘人?

「籮斗,搬咩啊?唔叫喊爆幫手?」我說。

「MADAM,午餐肉啊,鋪頭要用,call喊爆成半個鐘又唔知去左邊。」籮斗說。


看來,他們兩個都有可能,看著經過不起眼的村民皆有可能,正如當初沒想到筲箕是臥底。



「訓嘰笠,你唔係諗住佢兩個啊奶會係啊?咁樣我買海叔仲有可能。」渠頭笑說。


「有冇可能查過先知,早D知係邊個,唔使佢孤軍作戰。當初你同筲箕差D出事,唔係......係死過一次。」我說。

「人地唔露面有佢既原因既,就係因為冇人知,佢先方便行事。訓嘰笠,你咩都理會好有壓力,屋企人,EU,郭尚正單野,小美全部都關你事,聽我講,放鬆。」渠頭說。


「唉,我都想學威爺放假唔好理野,但你知我唔會咁。」我說。

「解決哂之後,結婚唔好再做EU啦,學威嫂咁做師奶,過番正常生活,我搵錢養你,生番成隊小渠頭比海叔燕姐。」渠頭說。

聽見他的話,士多裡的村民在暗笑。


「細聲D啦,你當我生仔機器啊?一個渠頭都難應付,仲要成隊小渠頭?邊有人叫自己個仔做小渠頭啊。不過......正常生活都好既。」我說。

「咁我當你答應啦,你夠鐘番工,我去搵大錢。」渠頭說。


看看時間,都是回去的時候了,還要和威爺討論接下來如何處理。

「再聯絡,希望今日冇事發生,你有時間就再睇下小美點。」我說。

「好,今晚見。」渠頭說。



4月3日10:10

回到總區,威爺還是嚴肅的模樣,但相比起以前,他算是多說話。

「Madam,聽講頭先同村長好大件事WO,差D就見唔到你。」威爺說。

「你咁快知?好在神秘人救左我地,話時話,係咪你啊?」我問。

「你都痴線,我係醫院點知你地係邊,識分身咩?我救人使神秘?你諗下點同李SIR交代好過啦,山上有行山既報案見到你同羅波班人開槍。」威爺說。


「經歷咁多次,話到我都麻木晒啦。」我說。

這時添他們回來。

「添,你個仔點啊?」我說。

「老婆一間帶啊仔去覆多次診,冇咩問題。」添說。

「MADAM仲得閒理人,真係唔怕李SIR。」二哥說。

「咁MADAM都係做正確既事姐。」DEE說。


不久李SIR出現了。

「開會。」李SIR說。


「 凌晨風!你係山上開槍,仲同羅波班人開火?我都話單野唔好私自調查,有冇聽我講?而家打草驚蛇,人就搵唔到啦,就比人PORT。」李SIR叫喊。


「Sir,見到通緝人士,我無理由放走。而且當時我係想走,CALL伙記去睇,但比佢地發現左,佢開槍,我先還擊。我冇做錯!」

今次我算是適當處理,一定要據理力爭,他多次想說話但沒有,最後說了一句:

「唔好再有下次,唔係就停職,冇特別就散會。威爺,你係車長,好好睇住凌晨風,唔好比佢亂黎。」


他離開之後,威爺說道:

「佢都傻既。我係車長點話事姐。」


未出車之前,我打電話給爸。

「爸,你同啊媽睇緊大戲?」我說。

「係啊,差唔多睇完。」他說。

「好啦,冇野啦,睇完早D番屋企。」我說。


之後到小美情況,光仔說她還在房裡,我就放心了。


4月3日12:00

巡邏間,我想今天應該沒有事發生,而經過今早,羅波不會再亂行動,不過還是問問啊正好。

Whatsapp:
「今朝我上山見到羅波班人,你個邊交易點?」我問。


但過了一段時間,他沒有回覆我,難道又有事?


「威爺,去大鼎物流倉睇睇。」我說。


他沒有說話,二哥還是說:


「madam又亂黎啦,大公司買左大鼎物流倉,亂入私人地方會比人port。真係想比李SIR停職。」

「大公司高層係啊正,冇問題,我知會左,有咩我負責。二哥我知你會通知李SIR。」我說。

「我係有咁諗啊。」二哥說。

威爺沒有說話,去大鼎物流倉的中途,收到電台通知:


「181,182,有兩架車向市區方向追趕,有槍戰,請快去。」



「收到!威爺開快啲!」我說。

「唔使睇燈咩,MADAM,入緊市區會撞到人啊。」威爺說。


看來啊正未必可以安全交易,羅波這些人背後一定有幫手的,亦有機會是黑警保他們,否則在通緝中還膽敢現身搶劫?

無論如何也好,也要將他們捉到。


我們換上裝備,就在差不多到市區時,182來到了,也見到路邊有四具南亞人屍體,而羅波等人一看見我們就上了車,繼續駛進大街。

「佢地有心入大街,仲追啊?」二哥說。


電台通知:

「181你地位置係邊?」

「我地同182到市區,發現目標向大街方向行駛,追緊,前後包住佢。」我說。

「留意市民安全。」電台通知。


兩部EU車響起藍燈,分別追趕羅波的車。


「呯!呯!呯!呯!呯!」


期間其中一人探頭出來開槍,重火力使到威爺開車左閃右躲。

「威爺!你可唔可以揸好啲!」二哥說。


威爺心煩氣躁地喊道:

「唔得啊!你叫班仆街唔開槍先!」

電台通知:


「182車死火行唔到,已經CALL其他人支援,181留係原地先。」

因為市區路面有限制,羅波等人逃走速度降低了,加上添的射擊,他們不得不停下離開車,拿著手提箱轉而在街上行走。


「呯!」

「啊!」


他們向天開槍,一邊逃走,市民在大叫四散,場面混亂,有人受傷,我們也下車了,但不能輕舉妄動。

「威爺,睇住部車,DEE,二哥,安排市民離開,添,跟我去!」我說。


「MADAM你有冇聽到留係原地?等支援啦,再追又會引起啲咩事,就死得人多。」威爺說。

「唔追,比佢地走都會死得人多。」


我們追趕,一直來到近後巷位置,這裡沒有市民。


「你地擋住,我兩個帶手提箱走。」羅波說。


羅波離開,手下們繼續與我們開火

「呯!呯!呯!呯!呯!」



在這裡經過一番槍戰,添成功解決了其中二人,差不多追到羅波時,遠處看見他們劫持了一部小巴,並下令開走!

這情景似曾相識,當天我千方百計想父親安全,要他與母親外遊,沒想到蝴蝶效應下,他們因為康仔事件回港,更坐上悍匪劫持的小巴。

不過說到底都是因為我引起的。


「MADAM,追唔到啦,等伙記。」添說。

「咁番去啦......」


這時,添與我的電話響起。

「老婆......佢睇完醫生,同仔仔係小巴上面!」添說。

父親的Whatsapp:
「風!我同你啊媽坐小巴比人劫持緊!」


又再經歷多一次了,據之前經驗所知,爸媽會跳車受傷,而最終小巴上的人沒有事,但今次多了添老婆與兒子,會否出現變數?

看見添擔心的緊握手機,我安慰他:

「羅波只係想走,應該唔會對小巴既人做出咩。」我說。

「希望啦,班人冇人性。」添說。


「既然我地咩都做唔到,番去車到等消息。」我說。


我們回到EU車,威爺說道:

「MADAM,你地去咁耐啊?李SIR係咁WARNING搵你,好煩,要我帶你番去。」


「羅波搶小巴,啊爸啊媽,仲有添老婆同個仔係車到。」我說。


「我都警告過你啦,佢地多得你唔少,睇黎你又要有心理準備。」威爺說。


「有咩番去再講。」我說。


現場留待其他手足跟進,沿路上,天繼續響雷,渠頭whatsapp我:

「訓箕笠,睇新聞好大件事WO。」


「希望啊爸啊媽,啊添老婆同個仔冇事。」我說。


「下?!今次又關佢地事啊,真係比蝴蝶玩死......」渠頭說。


「你個邊有冇特別野?」我說。


「冇,我一間要同周生上律師樓,你小心,大家都唔會有事既。」渠頭說。


「今晚再見。」我說。

4月3日15:00

EU總區。


李sir二話不說叫喊:

「凌晨風!我叫左留係原地,咩叫留係原地?你同程亮添私自行動!」

「sir,我冇錯,差少少就捉到羅波。」我說。



「我諗你要暫時停職,重新評估你帶領同處事能力......」李SIR說。


我關心的只是大家的命運,這時他的電話響起。


「係,好既,我會同佢地講。」李SIR說。


掛線後,他嚴肅的模樣變為一面同情,說道:

「凌晨風,程亮添,伙記通知,發現左羅波劫既小巴,係路邊撞到反車,車上所有人傷重死哂,有你地既屋企人......你地而家去醫院啦。」


為甚麼會這樣的?!命運總不放過我的親人,啊添,對不起,這次還害了你家人。


聽見後,添激動的跑出去,其他人也出去找他,李SIR離開之前,語重心長說道:

「凌晨風,你停職抖抖,處理好所有野,等自己清醒下,係唔係為正義就咩都關自己事,諗下身邊人。」


只留下我和威爺在這裡。

「點......」

我還未說完,威爺教訓說道:


「唔好又問點解會係咁,點做先唔會係咁,由你開始穿越,你就知道鑊鑊新奇鑊鑊甘。而且抱住個心態係可以穿越重新開始,

所以唔會諗做好D,係最後一次,咁咪死囉,咪次次都係咁。」



「你知我唔係咁諗,我都想做好D唔使穿越,但我無理由完全唔理,點做都有蝴蝶效應。」我說。


「雖然你的確好麻煩,不過公道D講,或者唔完全由你引起既。你地三個,神秘人,點知仲有幾多穿越者做野?」威爺說。


「你明就好啦,我好大壓力。」我說。

「我就一直查老婆發生咩事,D大單野應該都唔影響我。係WO,你仲唔去醫院?。」威爺說。


不知為何剛才激動完一會,現在沒太大感覺。


「穿越其中一樣唔好野,經歷得多死人,就算係最親既人,都開始會冇感覺。但係做人千其唔可以冇感覺。我都係時候再睇睇芷澄,今晚見。」威爺說。


「一齊行。」我說。


去醫院期間,我通知了光仔小美,渠頭電話經常不能接通,都習慣了,學威爺說:

「冇得整啊,個天一直干擾我地,點整個結果都係壞。」


收到神秘人的短信:

「今日死傷好多人,令我諗起未來.......我地今次穿越要睇下點引起最少蝴蝶效應去解決野。」


「你其實係邊個?」我問。

「只要解決到,你就唔需要知,大家過番平靜生活。」他說。



到了醫院,只見小美一個神情傷痛的坐在這裡,不見光仔。

「小美,光仔呢?」我問。


「去左搵醫生,睇埋AutieUncle......」她輕聲說。


我們去找他,他無言地看著爸媽,而另一邊看見阿Dee與二哥,相信啊添去認領太太兒子屍首,當他出來時看見我,大家只能點頭問候對方,安慰話再說也沒有用。


光仔,啊添,我答應你,保證沒有下次。


第一次穿越
4月3日19:00

我在醫院等了很久,渠頭也沒有出現,只有要光仔小美先回去,他們離開後,


「訓嘰笠,唔好意思啊又遲左......呼.....今次海叔出事,仲加埋燕姐,啊添老婆同個仔...唉。」

看見渠頭又上氣不接下氣的樣子,今次又發生甚麼事?

「你又話同周炳仁去律師樓,咩事啊?」我說。

「講起真係好危險......小美今次冇去律師樓,賀展祥叫神秘人去搵個律師,帶走祥媽既遺物,比我同周生見到,差D出事,即係話原來USB係遺物到。」


渠頭坐下來休息,見還有時候,整理今天發生的事情。

1:小美沒有去律師樓。
2:羅波在山上,神秘人救我同渠頭。
3:羅波搶走啊正交易物品,係街劫小巴逃走,啊爸啊媽睇完大戲,添老婆同個仔剛好係小巴,最後撞車所有人死。
4:賀展祥叫神秘人去搵律師,帶走祥媽既遺物,重要USB。

「我有理由相信有黑警保羅波,USB......而家知道左係邊,入面有黑警資料,下次就可以利用解決所有野。」我說。

「邊有咁容易啊,人地大怪獸仲未知係咩人,同人搶USB?由佢地打啦。」渠頭說。

「搵ICAC同筲箕國際刑警組個邊幫手,唔信唔得。」我說。

「穿越再講。」渠頭說。

一會兒,我也想問啊正今天一些事情。

4月3日23:55

我和渠頭來到電塔,威爺早在等待,啊正呢?

「威爺,你就得閒啦。」渠頭說。

「我唔會點理你地,加上而家有神秘人幫手,其實我可以功成身退,好似之前咁睇老婆就算。」威爺說。

「唔好咁講威爺啦,佢都有自己任務。」我說。

這時,啊正終於出現。

「啊正,今日羅波班人撞車,關唔關你事?」我問。

他怪責我說道:

「風!我都要同老細交代,搵人去搶番批野。唔係你追,我D人係其他地方下唔到手,使咩撞到爆哂?交易唔到,我冇得救啊爸啊。你害死幾多人?」

我無話可說,

「你仲諗住救你啊爸?死心啦,坐緊監啊。」


渠頭說話更刺激啊正,他叫喊:

「唔使你理!如果今次穿越,你地有邊個再影響到我交易,風,唔好怪我.....」

「未怕過你啊!郭尚正,你夠膽傷害風,我唔放過你!」 渠頭幾乎想過去,我拉著他,不久,天出現強光,照著我們........


4月4日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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