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極降妖使—香城少年打鬼記》: 第48章︰【五極司篇】：遊刃有餘
「嗯，嗯......」
兩家四人，就去在就近的一所咖啡廳喝杯飲料。
小美姨聞了一下自己手上那卡布奇諾的香味，滿足的說應該不錯，就說自己想上個洗手間再好好享用，便先離席一陣。
於是，李靜賢攪拌了一下手上的拿鐵，對黃善容說起葉明恩和宋榮烈的修練情況。黃善容知道了，除了「嗯」以外，他也沒什麼好說。畢竟，他始終不希望自己的青梅竹馬和學姐的弟弟陷入危險之中。
不過，他的心中同時充滿了感激，尤其是葉明恩。
她，一個女孩子從小到大，卻永遠維護自己的尊嚴和安全，哪怕現在知道要面對的可不是小惡霸般的同學，自己的性命甚至是被人虎視眈眈的狀態，她卻更是義無反顧。
「武道長講過，一般人吸收足夠陰陽氣，通常要七七四十九日呢......明恩和榮烈果然有呢方面既天賦呀。」
「一半啦，仲記得嘛?都多虧你share既"無極"，加速左佢地既成長。」
葉明恩和宋榮烈足夠陰陽氣的速度之快，雖快不過李靜賢和黃善容，可對一般的降妖使來說已經快了約一半的時間。
除了是他們自身的靈力天賦，更有之前他們吸收過黃善容一小點的"無極"之氣，""無極"的力量使他們成長更快了。
「嗯......我身上既呢股力量，到底仲有咩既作用?......唉，感覺係黑係白，大家都要我既力量呢。」
黃善容明白，但他也很無奈，從而苦笑。
自己的力量，蘊藏著太多他所不知的作用。要較真的話，不止利用妖邪作惡的真道會，其實陽玄會甚至其他勢力，至少都會想利用他的「無極」吧?
「善容，唔好胡思亂想。你係一個人，絕對唔係一件工具呀!」
小玉看到黃善容自怨自艾的樣子，馬上現形，著急但充滿溫暖的安慰道。
「小玉講得啱，善容.......又或者你覺得自己既力量更多係一份重擔，係咪?
如果係咁，就比我，仲有大家，同你一齊Carry呢份重擔.......唔好太大壓力呀。」
李靜賢喝了口熱騰騰的拿鐵，就神色認真，語重心長的開導黃善容。
如果說有令一人壓不過氣的重擔，那就讓其他人一起背負吧。
唯有說到最尾，兩人的眼神互相對上時，李靜賢才淡淡一笑，略作輕鬆的叫他別太大壓力。
「嗯嗯~善容呀，你爺爺附身係你身上既時侯，就講過......你身邊有咁多好既同伴，即使你命途多桀都好，佢都放心喇。」
聽李靜賢如此說道，小玉也回想起當時爺爺黃一心所說的話，轉達出來。
「?.......嗯。」黃善容有些驚訝，只是無疑地，身邊的同伴的確令他很安心。在兩個女生的開導下，他的苦笑才轉為微笑。
「好喇，小美姨番尼喇，多啲笑容哦。」
李靜賢看到在遠處的小美姨要回來席上了，就淡淡一笑的叫黃善容先把剛才的對話拋諸腦後，多一點自然的笑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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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美姨回來了，四人就一臉輕鬆的談起了家常閒話。小美姨的話，跟李靜賢有很多化妝的話題可以好好暢談。
對李世伯的話，她倒是笑說現在才知道，一個人照顧孩子的感受，想必黃母和李世伯都不容易呀。李世伯微笑點頭，只是只要是自己的兒女，怎樣辛苦，都不在乎。
「靜賢，你的"日本朋友"，昨天好嗎?(韓語)」
認識了李家父女好一段時間，小美姨也知道李靜賢是中韓混血兒，她和父親都會說韓語。
見李世伯輕鬆笑問的，反正小美姨會認為是些輕鬆話題呢。其實，另有含意。
「好。還發生些有趣的事......(韓語)」
李靜賢也是臉上掛上了對付小美姨的笑容，一邊向父親別有意思的輕輕回應。
「嗯?」
黃善容學韓語的時間不長，不過他隱若聽出，什麼「日本朋友」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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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吼........!!!」
「.......」
在兩家安坐於咖啡店，享受咖啡並閒話談話的同時，在影界的天瑞圍，一處荒廢的涼亭中卻傳來一陣陣的慘叫。
「......誅滅它吧，它是最初等的殭屍，只會有吸血取魂的本能。它連說話都不會，你再拷問它都吐不出一個字給你和我。再者，你聽得懂麼?(日語)」
宗次郎看著被冰柱封鎖而動彈不得的殭屍，被千代不斷利用水行術製造出來的冰針虐待拷問，便道出這殭屍不過是最初等的，除了本能地為了吸血取魂而襲擊任何人，它連說話都不會，基本上就是一頭人型野獸而已。
如果千代想透過拷問來取得更進一步的情報，那如意算盤肯定是打不響了。再者，指望一隻由香城鄉村墓地突出的殭屍會說日語，不現實吧。
「是麼......但是如算如此，我還想玩玩呀~(日語)」
「真是惡趣味，叫你是"抖S女忍"真沒叫錯......隨你的便。(日語)」
面對千代果不其然的回答，和她一如既往的冷笑，宗次郎是不太同意她花沒用功在沒價值的妖邪上，不過他卻往往只會說千代是"抖S女忍"，而不阻止她的沒用功。
「瀧川先生真是善解人意呢~所以說為什麼瀧川家到現在都沒有二少主夫人呢?(日語)」
「嗚吼........!!!」
千代一邊不忘挖苦宗次郎的打趣說道，一邊卻繼續利用冰針，一根一根的插在殭屍那充滿屍臭味的身體上，使它痛苦而悲呼。輕鬆的玩笑和痛苦的叫吼，發生於同時，反差大得有點諷刺。
「我理解你，不代表我同意這樣做。(日語)」
「只要理解.......這就夠了。(日語)」
千代聽到宗次郎平淡的答覆，背對著拍檔的她也淡淡回應，面容仍是冷笑，眼神卻有些感慨。
若是為了取得情報，宗次郎會認為千代不先誅滅妖邪而是將之冰封、封印，再來嚴刑拷問是工作之一。
可事實上，不管要不要取得情報，在遊刃有餘的情況下，千代往往都選擇了這種做法。因為對她來說.......
這是她發洩憤怒，被妖邪奪走雙親之恨的發洩手段。
「嗚呀!!!.......嗚.......」
「哦?」
宗次郎正深思著的時候，才見千代化出自己那如忍者刀的桃木劍，一下插在殭屍的心臟中，
殭屍悲嗚一聲後就灰飛煙滅了。
「今天心情比較好呢~另外，我們現在可忙得很呀，瀧川先生~(日語)」
「哼，知道就好。(日語)」
千代也賣了個面子給宗次郎，也許是知道這個平時冷淡的撲克臉拍檔能理解她的想法，她的心情難得的好。加上工作在身，她也先不執著這種要花費時間的發洩手段。
「說回正題，昨晚這裹竟然出現了這隻殭屍，你覺得是自然形成還是人為的?(日語)」
千代問起這個問題的同時，她和宗次郎的腦海中都浮現了昨天的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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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比起大白天來，晚上的山墳果然可怕很多呢瀧川先生~(日語)」
「你就裝吧......(日語)」
白天的時候，兩人大概查探到下午四時就回去了。
在西邊山位除了行人的觀光徑外，在較高處的另一邊上有一條上下山的行車道，有些山位已經看見有建築廢料就倒在地上，看來是村民所說的非法傾倒。在一處最多建築廢料的草堆地，不遠的側處是一些由山墳組成的墓地。
宗次郎查看了一下墓地，這些山墳的先人應該大多是附近各村沒有子嗣送終的孤家寡人，或是客死異鄉的身份不明者。
因為大多墓上皆只寫上了XX村民+姓名，有甚者只刻上了「XX公」「XX娘」，而不見寫有配偶子嗣，山墳也比較簡陋。
在南方華人，尤其是台灣、福建、閩南一帶的民間信仰中，這類孤身一人逝去的先人若不作祭祀安置，恐防會變成充滿怨氣的厲鬼，故此古時的孤魂祭祀也稱「厲祭」，日本也有類似的「御靈信仰」。
「唉呀，你之前都說，這裹祭祀的都是無主孤魂，怎麼就不害怕呢~(日語)」
「這些無主孤魂已得祭祀，理應感到慰藉，突然跳出一隻厲鬼的可能性很低。(日語)」
「喂，開玩笑而已，我們連魃之將都不怕，怕厲鬼?(日語)」
「誰知你說真說假呀。(日語)」
「唉唷，所以跟你這種不懂女孩子心思的大男人相處真麻煩~虧你的李靜賢能忍受你呢~(日語)」
「呵，靜賢雖然看上冷淡，可比你溫柔多了，一天到晚不挖苦人都不舒服的小．個．子。(日語)」
「呀．啦．呀．啦~我說，像李靜賢這樣個子高的女生才不常見吧?(日語)」
一談起身高，千代的額頭便會冒起青根，然後散發出一陣殺氣的笑道。
「不常見嗎?我想想呀，師妹的美人密友只比她和黃善容矮少許，大概一米六八吧。
葉小姐，就是黃善容那位青梅竹馬就再矮一點，可也比你高，大概有一米六三。
琰媖和夏娜，她們都是一米六七，就你一米六以下呢.......(日語)」
宗次郎倒是數起了自己和李靜賢認識的同輩女生，雖為目測，宋慧祈身高應有168cm，葉明恩是163cm。宋慧祈和葉明恩以前作為學校的女子籃球隊成員，她們在女孩子中可不算矮。
至於南琰媖和金夏娜，身高都是167cm。反正，只有千代是156cm。
當然了，其實平均來說156cm在女生中也不算特別矮，不過對身高有180cm的宗次郎就愛取笑千代是矮小女生。
「我可是日本女生，也許華裔和韓裔的女生長得比較高呀......(日語)」
千代掛上「憤怒的微笑」，指出宗次郎以上提及的都是華裔和韓裔的女生，說不定她們會長得比較高呀。嘛，沒有準確的科學理據就是了。
「日本女生?嫂子也剛好有一米六吧。(日語)」
宗次郎一聽，他又真的想了想，就直直的說「嫂子」，就是清水純的妻子，身高是160cm。
「你是真戇直還是存心惹我生氣呀......反正就是很討人厭的瀧．川．先．生~(日語)」
聽到宗次郎那認真思索的表情，直白的語氣，已經氣得滿頭黑線的千代都分不清他是情商低還是故意惹毛她。
「慢著......有異聲。(日語)」
突然，往草堆地的方向，傳來異聲。宗次郎先警戒了起來，千代也不先開玩笑了。
「嗯?聽上去......沒事，就是有人傾倒廢料了。雖然並不符合這裹的律法，反正不是我們管的事。(日語)」
千代閉上眼睛，專心聆聽，隨之她淡淡一笑，只是有人駕大型車來傾倒廢料。在香城這是非法行為，只是不關妖邪之物的事，降妖使就不用介入了。
自小除了降妖滅鬼的法術，千代還習得一身的忍術，而這種能清楚聆聽遠方聲音的「順風耳」，便是她忍術的竊聽訓練加上氣息修練的成果之一。
「......咦?好像有人爭吵了起來?(日語)」
「......我還是得去看看，現在是凌晨十二點，陰氣最重的時刻還沒過，有妖邪的話，他們可慘了。(日語)」
在夜黑之中，人煙稀少之地，而且還是陰氣極重之時，活人對鬼魂妖物，簡直是明顯不過的可口美食。
「唉~杞人憂天的瀧川先生.......行，去看看吧。(日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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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邊個架!呢度不嬲我地地盤尼既!」
「邊X個呀!我依家係七義泣既!」
宗次郎和千代利用道術，飛快趕到現場。現場一看，兩個泥頭車的非法司機在爭吵著，
而且宗次郎聽罷他們吵架的內容，看來司機都是有黑幫背景呢。
「七義泣」......這個香城起家的幫派，近年據說可是在日本，在韓國，甚至在中國和美國的唐人街中都有其勢力。透過瀧川組作為黑道組織的情報網，宗次郎會知道這些消息。
由於東亞一帶的黑社會是真道會經常會建立關係並利用的對象，所以瀧川組的「黑道代理」，對陽玄會是很好的助力。至於「七義泣」，也是真道會有所聯係的對象。至於他們的合作深淺，暫時不清楚。「七義泣」做事很隱秘，哪怕是從日本黑道的龍頭組織們，他們也給不出多少答案。
「七義泣!?......X!算我當黑!」
司機甲聽到「七義泣」的名字，不其然打個抖，不甘示弱的罵了一句後，就身體很誠實的回到車上，駕走離開了。
於是司機乙，也就是「七義泣」的小弟，就得意洋洋的準備上車，要傾倒廢料.......
「嗯?等等，我感覺到......(日語)」
「陰氣!......(日語)」
「吼呀!!!」
「殭屍!!?」
「做X野呀!!!???哇呀呀呀呀救命呀!!」
可是，一股不祥的陰氣突然湧現。
冷不防的，一個黑影就竟飛快的一下子撲倒七義泣小弟。兩個水極司瞬間一看，竟是一頭
殭屍。七義泣小弟看見一頭怪物攻擊自己，一個男人都嚇得眼淚流了出來，在理應空無一人的草坪地大呼救命。
「水行之劍法．斷流一刀。(日語)」
既然有妖邪，宗次郎就出手了。他將自己如武士刀的桃木劍大力一揮，這個融入了居合道元素的水行劍法，即使處於遠處，其發出的劍氣都可將敵人一刀兩斷。
劍氣就以如潑灑出去的水浪，下一秒就將殭屍打飛之餘，還劃出一個大的斬痕，濺出血液。
「呃!!......鬼呀......」
這個七義泣小弟總算撿回一條小命，不過他因為陰氣和驚嚇過度而昏過去了。
當然，這對宗次郎和千代，就更好辦事了。
兩人上前，都化出桃木劍，充滿威勢的站在殭屍面前。
這頭殭屍因為受傷加上看見兩個年輕人，就似乎處於一個憤怒而又興奮的狀態，並且加上時地對陰氣的加乘，它湧出了更多的陰氣，準備要攻擊二人。
「呀啦~需要幫忙嗎?(日語)」
「不需要......連魃之將都不是，太讓我失望了。(日語)」
面對如此妖邪，千代反而不慌不忙的開起玩笑，如果宗次郎一人對付足矣，那她就袖手旁觀了。宗次郎聽罷，也讓千代不用插手，這隻殭屍可不是魃之將，渴求挑戰強手的他反而露出了失望的冷笑。
「先別誅滅它哦~我可想好好.....(日語)」
「哼，盡量吧.....!!(日語)」
「吼呀!!!!.....」
千代正要提出先別急著誅滅殭屍的要求，宗次郎還未來得切勉為其難的回應，發狂的殭屍已經突出銳利的指甲，張牙舞爪的衝上來了。
「水行之武術．漣漪一靜指。(日語)」
「嗚呀!?......」
宗次郎絲毫不慌，只是輕輕一指，精準點在殭屍的眉心上，便一下子反把殭屍的攻擊停止了下來。隨之，殭屍就真的「僵」了起來，想大咬宗次郎卻無法動彈半分。
「哼......水行之武術．月下怒濤斬!(日語)」
宗次郎冷笑一聲，就突然大喝一聲，全力右腳跺地，同時一個右手手刀就迎頭劈去殭屍的頭袋之上。這是水行之武術．月下怒濤斬，劍法拳術皆可使用，是利用轉身爆發的力量，發出如拍打怒濤般的水行氣攻擊，亦因為此招劈砍的軌跡如彎月一樣，從而得名。
手刀打在殭屍頭部一瞬，它就噴吐出一口血液，軟趴在地。
殭屍來說的話，對乙丙的降妖使都是很棘手的敵人，而甲級就可以對付了，至於五極司們，這種沒有法術和智慧的普通殭屍，亦不過是幾拳內的就可以打得貼貼服服的小嘍囉罷了。
「哼，看來它頭骨比較硬，一個手刃打不死呢。(日語)」
「呵，年紀輕輕卻像老人手軟了呀?總之這樣就好，我剛好能把它"雪藏"到明天好好"查問"......(日語)」
千代挖苦了不直率的宗次郎後，就對無力反抗的殭屍露出了有寒意的冷笑，抄起了符咒。
「水行術．寒冰棺。(日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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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種可能都有，不過我更偏向人為......(日語)」
宗次郎想了一想，就認為更像是人為的。
殭屍就於山墳中冒出，不過它的墓穴不是在他們看過的孤魂塚中，而是山路邊，隨意埋葬的草堆中。如果長期吸收了月光的陰氣精華，就有屍變的可能。
然而，也不排除是人為，尤其是種山荒野嶺之地，要作法下邪術實在容易不過。
「呀.......我猜，瀧川你也看到那司機身上的玉吧?(日語)」
千代點頭表示同意，並且微笑的指了指自己的脖子，示意她看到了當時司機的脖子，也掛了玉石的繩飾。
玉石的護符和繩飾，在華人文化中很常見，即使不是降妖使並不奇怪。但問題在於......
「那個可是引鬼玉......跟尋常的玉石完全相反，可是會吸引鬼魂精怪攻擊持有者的不祥之物。(日語)」
宗次郎眉頭略皺，司機所戴的，可是一種叫「引鬼玉」的不祥之物，和尋常玉石完全的相反，它不但不會護主保魂，更會惹來鬼魂精怪的注意，繼而侵擾持有者。
以往，這種玉通常就是有人委託法師製造並送給仇家，達致令仇家小則被小鬼騷擾，大則無日安寧，甚至死於非命。
由於是玉石，很容易製造成飾品，不會惹人懷疑。類比的話，就是降頭術，詛咒娃娃和西洋的黑魔法一類吧。
「說的沒錯呀......所以，你認為和你提及的"七義泣"有關嗎?(日語)」
想起了昨天的司機，宗次郎事後翻譯過他自稱是七義泣的小弟，而七義泣又和真道會有所關聯的話，難不成這個小弟遇上殭屍，是計畫好的嗎?
「只能繼續調查了......動身去下一條村子前，我們把山墳都檢查一遍吧。我可不想再有殭屍出來了。(日語)」
「麻煩~......嘛，本分所在。(日語)」
因為火葬的普及，其實殭屍比起以往的年代，已經不常見了。都沒了肉身，自然成不了殭屍，所以預防殭屍，燒掉最好。
當然，隨便燒掉這些山墳的屍體肯定於禮不合，利用符紙和糯米去預防屍變也可以。如果說有邪術的陣法，只要輕輕破壞，可能只是拔走一張符，這個陣法都會失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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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條屍出去。」
「係，大佬。」
「呵，尋晚命大沒死既話.....今日就變成大佬我既試刀石啦......哈哈哈哈!呢股力量真係犀利!」
看著已經裝在麻包袋的屍體，滿手的鮮血，「大龍」不但不感自責害怕，反是興奮的狂笑起來。
「接下來，你就只需黃善容真正既"無極".....」
「唔係。」
「嗯?」
「係黃善容之前，有五樣野，我想知道係咪真既......如果係真，就最好不過。」
「......悉隨尊便。」
真道會的代表聽到「大龍」說要要找五樣東西，細思了一陣，露出一瞬感到有趣卻而不悅的神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