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極降妖使—香城少年打鬼記》: 第47章︰【五極司篇】︰家長和孩子
「嗯.......」
今天是星期六，不過黃善容早了一點起來。因為今天大概是很多學生都會緊張萬分的日子......。
「呵呀......小美姨，文小姐，早晨呀。」
「早晨呀，黃先生。咦?著著校服，呀~我估今日係......」
「家長日呢，哈。」
還沒等黃善容開口，小美姨就已經笑笑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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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一派完期中試的所有試卷，就馬上家長日了。
家長日是個往往是個不管好學生壞學生都會緊張的日子，不過這不包括黃善容，畢竟父母對自己和妹妹都很寬容，加上自己是個自覺的學生和兒子，從小學到現在，整體成績下限好歹都是中等水平，自家父母已經相當滿意了。
只是，又不知小美姨是如何看呢?
「嗯.......」
「做咩呀容仔~?你好驚老師或者......小美姨陣間會罵你呀?」
在一邊品嚐早餐的熱奶茶，黃善容眼睛轉了轉的想起這個問題。才五秒，對面穿著一身西裝裙子，悉心打扮過的小美姨嫣然一笑，一眼就道穿小姨甥的心思。
「呀，話曬第一次係由小美姨作為我既家長，去家長日呢。」
黃善容無奈笑笑，他的確是這樣想，也回了話。
「哈哈，所以乜你覺得小美姨我係個怪獸家長咩?」
「No~」
「嘻，你唔好睇小美姨英文勒勒聲呀，我以前中學成績係尾幾架~」
「吓?點會呀，小美姨你點講都係出國傾生意既人喎?再者媽咪生前講過小美姨你當年英文會考好高分架喎。」
假如小美姨沒有說謊，那黃善容實在難以想象，事業型女性還有一手流利英語的小美姨，中學成績會是末端呀。再者，他很清楚記得媽媽說過小美姨當年英文會考成績很高分。
「哈哈哈~傻豬尼既，成績的確係影響人生既因素之一，但係並非全部，甚至只係一小部分~
姨姨我當年只對有興趣既科目特別有幹勁，甚至我英文雖然好好，但係我它並唔鐘意香城既英文科，學既英文只係為左考試。咩模擬試校內試甚至會考，我理鬼得佢呢~Finally夠合格就算架喇。」
「呀.......」
小美姨對「香城考試」的一臉煩厭和輕笑，讓黃善容有點無奈的汗顏，原來自家姨姨年少時竟是個有學科實力卻不屑拿分的個性少女嗎?
不過很快他就輕鬆一笑，如此有自己的格調才是小美姨呢。這樣說起來，小美姨以前真說過自己的英語是一直閱讀愛看的英文小說加上英語電影，從而掌握的呢。
「哈哈，當然我唔係鼓吹你咁做啦。只係Relax~成績又唔係一切，學家姐話齋，平安長大，做個好人，咁已經好足夠喇~」
「嗯~」
聽完了小美姨的一番話，黃善容才鬆一口氣，微微一笑，心想著小美姨和媽媽還真是像，比起成績，她們都更希望兩兄妹平安長大，是個品性良善的好人，便一切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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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容~呀，女士係善容既姨姨尼?」
「嗯，你好呀Miss周~」
「幸會幸會~」
來到熟悉的4C班房，坐在走廊的椅子稍後片刻，同穿著一套整潔西裝裙子的Miss周便出來迎接等待的黃善容及其家長。Miss周和小美姨見面，互相擺出有禮微笑，便三人進到課室中，準備面談。
「善容之前請左一個月假，但係佢既成績相當唔錯呢~尤其善容同我提及，英文係佢既弱項
，而佢合格之餘，Reading部份仲唔錯添~咁樣，一定唔洗留班喇~」
指著成績表上的成績，黃善容全科合格，當中歷史和中國歷史兩個選修科是最高分的，算是平凡之中而有一點特出吧。而且他之前一個月因為傷病和喪事放假，能追上學習進度，全科合格，實在很棒了，還肯定不用留班。
「至於操行，我諗沒咩可以講呢......因為善容實在太乖喇~對人溫柔，有禮，又或者佢話唔多，但係總會肯默默幫助其他同學仔，品行上真係無咩好挑剔。」
談完成績，談操行，Miss周倒直接了當，沒有什麼好說的，黃善容在品格上說是最好最乖的學生都不為過。小美姨聽罷相當高興，黃善容只紅了臉，低頭聽著。
「呢點，要歸功佢既父母呢。」
小美姨溫柔輕挽姨甥子的頭，甚是感慨的看著這從小看他長大的少年。
「係呀，咁我相信Auntie你功勞都唔少呢。善容重新返學既一個月，我同社工姑娘都善容傾過次計，佢總係話即使父母唔再係度，佢都仲有個愛佢同妹妹既好姨姨呀~」
「呀哈哈，Miss你見笑喇，比起佢媽媽，我論盡好多，而且仲唔識煮餸.......反而係我呢個姨甥一直照顧我呀~」
對於感慨一笑的小美姨來說，她其實明白自己那怕比姐姐一家富有，能給姨甥子女有更好的物質生活也好，可是自己並不像溫柔的姐姐能貼身的照顧兩兄妹，對兩兄妹總有照顧不周的地方。
「小美姨。」
「容仔?......」
小美姨這樣說時，黃善容牽起了姨姨的手。
「小美姨係我同善儀孤苦無助既時候，義無反顧咁放低自己既事業同原有既生活，養育照顧我地兩兄妹......小美姨的確唔似媽咪，但係就同媽咪一樣呀。」
黃善容溫柔而誠懇的道出自已對小美姨的想法，現在的她既是自己的姨姨，更是個負責任的養母。
「唉唷~係Miss面前，唔好咁肉麻啦~」
小美姨驚訝過後，嘴巴雖是叫黃善容在學校就別這樣肉麻了，可她紅嫩的臉和甜笑，反映她相當的高興。Miss周看在眼內，也是微微一笑，這個乖孩子對長輩都互相的愛著。
「係喇，善容姨姨，有位叫李靜賢既師姐應該幫助左善容好多呢~在公在私都係。」
「呃呃!?.......Miss......」
話題一轉，保持微笑的Miss周突然提起了李靜賢，這使黃善容一下子露出無奈和尷尬的笑容。
「哈哈哈哈~Miss，我一早知喇。」小美姨笑了起來，拍了拍黃善容的肩膀，這小子的戀情連老師都開起玩笑呀。
「哈，原來係咁。嘻，唔洗緊張，唐主任呀都知你地咩關係啦。講真如果學生拍拖而唔影響成績，甚至好似你同李靜賢師姐拍拖之後，你地互相努力，更加進步，我地做老師又何苦反對呢?」
Miss周輕鬆笑道，解釋了自己和一些老師的觀點，甚至平時雷厲風行的唐主任都知道兩人關係。如果每對小情侶都能像黃善容和李靜賢般互相努力的話，那老師也沒什麼反對的理由。
「哈哈哈哈呢位李師姐真係好女仔尼架~」
「小美姨.......Miss周......」
尷尬而傻眼的黃善容大概完全意想不到，在家長日之中，老師和家長竟不忌諱學生的戀情話題。總言而之，成績，品行甚至私下的愛情都被師長認可下，黃善容於中四的家長日甚是完滿地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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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早安呀，瀧川先生~(日語)」
「......唏，別這樣，論隱藏氣息，我們都沒人比得上你。(日語)」
千代和宗次郎，當一天的搜查結束後，就在一家簡樸的小賓館暫往一陣子，畢竟這段日子要搜查圓朗和天瑞圍一帶的話，乾脆住在附近就好。
剛梳洗過，換了一身衣服的宗次郎正坐床上，翻閱昨天手機的筆記，突然背後一陣氣息傳來。
宗次郎略是無奈嘆了口氣，馬上轉頭，叫站在自己床上，一臉得意的千代別玩了。
兩者皆為水極司，而千代在隱藏自已的氣息上，她是五極司當中最強的，宗次郎都不一定能感應她出來。
「我說你，隨意走入男生的房間也不好吧。(日語)」
「呵，那你下次只穿條內褲，我就不敢進來了~(日語)」
「........」
宗次郎極之無奈，懶得理千代了，繼續看著手機。
「要是我是妖邪，大意的瀧川先生，你的小命可能就不保了哦~(日語)」
的確，千代都快貼近宗次郎身子了，宗次郎才察覺過來。換是妖邪，它就肯定可以偷襲了。
「那，前提是有妖邪能像你這樣厲害。(日語)」
宗次郎只是淡淡一說，他不認為有妖邪能像千代一樣厲害。
「呀啦呀啦，這算是讚美小女子我嗎?真是少見呀，撲克臉先生~(日語)」
「那多謝家父吧，我的父親，亦是你的師傅，對你評價是最高的。(日語)」
「是呢......那請代我多謝師傅吧，宗次郎君。(日語)」
「我在翻看昨天的筆記，村民們有些口傳的內容值得細味。(日語)」
「例如?(日語)」
「根據昨天村民說，往西邊的山位最近像是有怪聲傳來。(日語)」
「嗯，那我們先走一轉吧~意下如何，瀧川先生?(日語)」
「當然了。(日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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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靜賢，李先生~!」
「呀?羅小姐，善容~!」
「早晨，小美姨，善容。」
「早晨呀，李世伯，靜賢。」
剛下到禮堂，姨甥倆就遇見了李氏父女，兩家互相一見面，就會心一笑的打起招呼。
「我估Miss周對你有讚無彈呢，你睇小美姨笑得咁開心。」
李靜賢瞧了瞧都快把「Happy」寫在臉上的小美姨，語帶輕鬆的向黃善容說。
「哈哈係呀靜賢，我估你爸爸都一樣，唔係咩?」
小美姨露齒而笑的點頭是道，也指了指一臉高興的李世伯。
「哈哈沒錯呀羅小姐~」
「小美姨，家父係太誇張呢......我以前成績一直都好架啦，沒咩好特別。」
李靜賢對父親的反應倒只是淡淡一笑，成績好是值得高興，可她作為一直都成績好的高材生，其實沒什麼特別值得高興的。
「唏，我咁開心係因為Miss Chan話靜賢你依然係個"Cool girl"，但係今年開始變得開朗左啲，更加融入同學中呀。」
「......咁主動保持良好既社交關係，肯定唔係壞事尼既。」
李世伯倒指使他高興的並非女兒的成績，而是班主任說比起去年，轉學過來的女兒在冷傲之中也變得開朗了點，更加融入同學之中。
李靜賢聽罷，眼珠轉了另一邊，裝是不在乎的說道。
「我諗除在慧祈，善容，仲有其他既朋友仔，都改變左你好多呢。」
看著裝作沒事的女兒，李世伯感慨一笑，又瞧了瞧黃善容。
「......好，今次，我唔否認。」
李靜賢轉回頭來，她那無奈的微笑，配上微微泛起的粉嫩紅暈，她這個冷傲女王此刻就如融化的冰山一樣。
「媽媽......在天之靈，肯定都更希望你可以好似以前一樣，多啲開心咁笑呀，靜賢~」
「只係......我再已經唔係以前果個無憂無慮既細路喇.....嗯?」
李靜賢嘆了口氣，收起笑容並略有保留的回應時，李世伯就牽起閨女的纖纖玉手。
「而對我定係知賢都好，又或者對兩位羅女士都好，應該只要係天下間愛惜兒女既父母，自己既細路......永遠係細路呀。」
「嗯。」
臉上有所感慨的李靜賢沒有回話，「嗯」的異口同聲，是出自一樣表情的黃善容和小美姨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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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發現嗎?(日語)」
「暫時沒有呢~做人可別心急哦，總是不懂慢慢來的瀧川先生~(日語)」
用過簡單的早餐，宗次郎和千代就繼續裝成遊客，進行搜查的工作。
昨天宗次郎跟一些健談的村民「吹水」時，當指自己和千代想去走走附近山林的觀光徑時，便發現了幾人都有提到︰
西邊山位最近像是有莫名的怪聲，也許是有人非法傾倒廢料，反正勸他們小心為妙，晚上前一定要下山。
裝是遊客的二人對此忠告也只能心領了，因為他們肯定完全相反地，要在夜黑的山中找出任何疑點。當然，降妖使本就是行於夜黑的角色，沒什麼好擔心的。
宗次郎和千代走過觀光徑，又進入了深山的範圍，除了他們彼此的腳步聲，就只有幾聲偶爾的鳥嗚和樹葉被風揚起的聲音。其他的像是什麼陰氣，這兩個小時，暫時沒什麼發現。
「......」
「真是~無聊~......呢，瀧川先生，談點什麼嘛~(日語)」
「誰知你想談什麼?(日語)」
「嗯.......呀~今天談起師傅大人呢，師傅的小兒子~師傅大人最近安好嗎?(日語)」
水無月千代作為降妖使的師傅，就是瀧川宗次郎的父親，瀧川大河。
「比起我，大哥還有阿純，應該更清楚家父是否安好。幸好，從阿純給我的家書來看，家父，家母和瀧川組的大家生活得都不錯。(日語)」
「呀，你是說清水先生嗎?嘻，你和他兩個年輕人，卻還真是古板得像大叔一樣~都什麼年代了，寫家書~(日語)」
千代聽到宗次郎了解家中情況的途徑，竟是從一個叫阿純的人所寫的家書來回報。
阿純是指瀧川組的若頭—清水純，一個跟注重古道禮儀，跟宗次郎秉乘武士精神的年輕人。
不過說起來，宗次郎是一個冷淡的撲克臉，而清水純的臉容就更是個嚴肅，別說旁人，千代就經常吐槽道，他們是「後生身，大叔心」。
「哼，你和琰媖都會寫家書，還笑話我。(日語)」
「琰媖我不清楚，我是因為母親不會用手機電腦之類的才寫信，師傅大人重傳統可也不古板，也會用手機電腦吧?哼，是你叫清水寫的吧。(日語)」
得知琰媖也會寫家書，千代眼眉挑了一下，自己寫家書是因為養母和長年居於山上的鄉親並不會用手機電腦，她也習慣寫家書回去了。
至於自己的師傳兼宗次郎父親的瀧川大河，雖重傳統，甚至瀧川家大宅也是座傳統和風大院，不過大河倒會用手機電腦，千代還記得師傳說過︰
「我想當個親近孩子的父親和老爹，學學年輕人用手機和電腦，這是不錯的方法呢。」
「你要知道，每次阿純寫給我的家書，包括了很多"弟弟"的事。(日語)」
「說真的，你是叫清水先生寫工作報告嗎?(日語)」
「唏，我真的當瀧川組的大家都是兄弟，不是"若眾"，更不是"下屬"，家書中寫的都是大家生活上的內容。你說工作報告，反正要是有什麼特別事，清水就會跟陽玄會知會一聲了。(日語)」
「呵，算你這撲克臉有點人性~(日語)」
宗次郎口中的「弟弟」，是指瀧川組的「若眾」男生們。
在日本大多的黑道中，組織的構成是結拜家族式的階層結構。
組織的組長是「老爹」，也就是「父親」，「若眾」就是組織的基層小弟們，「老爹」的「義兒子」們。
而當中的「若頭」就是「義長子」，是管理所有「義弟弟」的「大哥」，同時要是組長無後的話，作為「義長子」的若頭就是組織的繼承人，可算是華人俚語的「太子」。
只是，以瀧川組為例，組中有組長的親兒子，那下任組長默認就是「少主」的位置。宗次郎的大哥—瀧川宗太郎就是「少主」，而自己是「二少主」。
另外，「若頭」和「若眾」之間，還有「若頭補佐」「幹部」這些中層組員的身份，有些組長亦有作為結拜義弟的「舍弟」，管理「舍弟」的頭目則為「舍弟頭」，相當於「若眾」的叔父。
不過瀧川組不設「舍弟」，只有「若眾」。
瀧川組說到底是個「表面黑道」，內裹實是陰陽師世家，所以說瀧川組的組織內部也很特殊。
至少，這些義兄弟們，都是些父母其一甚至雙雙因為妖邪遇害的孤兒。
瀧川組的歷代組長都一一收養或資助了這種孩子，而當中有靈力的男生，往往都會加入瀧川組，既為瀧川家報恩，也為自己的生父母報仇雪恨。
沒錯╴瀧川組上至組長，下至若眾，都是要去殺鬼滅妖的。也因此，瀧川組是根據滅妖的功績去升遷若眾，而非尋常黑道看小弟每月上交的「會費」。
在陽玄會勢力沒接觸日本之前，瀧川組是當地唯一一個組織化的降妖組織。而現在，陽玄會和瀧川組是合作關係，瀧川眾組員是名義上的降妖使，
除非像宗次郎一樣直接接受了陽玄會的管理和訓練，否則他們依然由瀧川組直接掌控。
某程度上，瀧川組是陽玄會在日本的代理組織。
在直到宗次郎隻身來到香城前，他都和不少的義兄弟生活在一起。雖然表面維持著黑道的「名分」，可他們私下可好了，才沒有那些黑道的尊卑關係，打成一片。
也許，被黑道，鄉親，甚至警察，僧侶和法師稱呼的「鬼滅之龍」，卻老掛著和藹笑容的父親從小就教導著他和哥哥宗太郎︰
「這些跟你們年紀差不多的孩子，有些痛失雙親，有些流離失所......在學習降妖之法之前，我更想你們學會去愛護，安慰這些受妖邪所害的人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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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係呢。」
愕然了一陣子，李靜賢閉了雙眼，示出理解的微微一笑。
「爸爸~我想去飲杯咖啡~」
突然，李靜賢抱起了李世伯的手臂，用了黃善容和小美姨從沒見過的撒嬌語氣跟父親說話。
「哈~靜賢都好多年沒咁同我講野呢~......好，去飲咖啡~!羅小姐，善容，一齊來嘛?」
李世伯眉開眼笑的，哪怕李靜賢已經是長得婷婷玉立的少女了，他對女兒的撒嬌完全不感突兀尷尬。
「去Cafe飲杯咖啡既話，OK呀~你可以順便同靜賢傾陣計添~」
善儀和文善希還在家中，吃午飯就免了，飲杯咖啡也不錯。小美姨接受李世伯的好意，也笑說黃善容可以跟女朋友談天一陣。
「......爸爸。」
「嗯?」
「飲完咖啡......順便去趟黃太仙祠好嘛?」
李靜賢很小聲的說道，而李世伯明白了當中之意，便意味深長的朝閨女一笑︰
「好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