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光復傳: 第二章 認定路向
第二章 認定路向
林鄭月娥見自7月9日說逃犯條例修訂已壽終正寢以來,示威仍沒有平息的跡象,而且各界對她的壓力越來越大,於是便心生一計 :她自己先製作一段錄音,在錄音中暗示北京不准她請辭和撤回修訂逃犯條例。希望能藉此把外界的矛頭指回北京,或可減消自己的壓力。
到9月2日,真的發生了一單錄音被流出事件,錄音內容就說出了林鄭月娥想說的那些東西。雖然北京非常清楚林鄭月娥的這盤計劃,但卻不得不容許林鄭月娥馬上宣佈撤回修例,只是準備待事件平息之後才秋後算帳。
9月4日林鄭月娥正式宣佈撤回修訂逃犯條例草案,但絕大部分香港人也覺得她撤回得太遲,也覺得要繼續抗爭,因要追究警隊濫捕濫打,且如果停止追求其他訴求,便會愧對死去的義士。
9月22日,在元朗有市民在高處影到幾十個警員在後巷圍打一個穿黃衣的守護孩子成員,其中一個警員更用腳踢向已倒在地上的該成員。翌日警方在記者會上,說該段影片模糊不清,只見警員踢向地上的一件黃色物體,該物體可以是袋、背心,或者人。他還說他從網上找到另一段片段看見警員沒有踢向該物體,那段影片在網上廣為流傳,記者可自行尋找。震宇和在Andy的避難所的抗爭者在電視上看到該新聞報道後,馬上大罵這個發言人“無賴”。其中一個抗爭者說:“就算當那班警察是踢向一個黃色背心,也要把他們炒了啦!全世界在做事,這班警察卻匿藏在後巷中踢東西?在踢波嗎? 一是在蛇王,否則便是精神病!”
10月1日適逢中共國慶香港各區也爆發大型衝突。震宇在當天約了肥彭、Stanley和Sophia在荃灣楊屋道參與遊行。遊行早段,已經有很多示威者自發掘磚並設置路障。以往震宇和同學們不會參與這些工作的,但近月以來,他們看見政府不但不理民意,還藉著警方加強打壓,他們慢慢明白如果不加強抗爭的力度,香港的抗爭一定會慘敗,所以他們開始也參與這些後勤工作。
他們很少在示威中企得那麼前,各人心中除了害怕之外,也在擔心將會發生的情況,雖是這樣,但他們不希望在抗爭失敗後,才後悔自己沒有成為這場運動的一份子。
「五大訴求,缺一不可」的口號聲此起彼落,身在其中的他們感受到那種熾熱氣氛,感染得熱血沸騰,好像一種無形的 催眠力量,讓人覺得這時無論做什麼也很正確、很安全。
示威者和警察對峙了二十多分鐘後,警察又開始以水平角度對著示威者發射多枚過期催淚彈。震宇和同學們由於沒有心理準備會企得這麼前,所以身上唯一的防護裝備就是手術口罩。幸好這時突然有兩個中年漢把他們的頭盔和防毒面罩也除下,並主動給比較瘦弱的震宇和女同學Sophia帶上。兩位中年漢說:“你們拿去用啦!我們送給你的。要小心保護自己!” 震宇和同學們紛紛道謝。
當防暴警察衝過來與示威者近身打鬥時,震宇和同學們便盡量退守後方,因為他們不是勇武派的料子。其實就算是又怎樣?當防暴警察大量衝過來時,所有示威者也只有向後跑,因為防暴警察有精良的裝備和訓練,身上也有槍,示威者只有被捕的被捕,逃的逃。其中一個男示威者跑得較慢,被防暴警察逮著了,按在地上用警棍猛打,走散了的女朋友這時才發現,回頭想去救,同行的朋友硬拉她走,到較安全的位置,女朋友才放聲大哭。震宇和同學們見狀不斷安慰她,那女朋友卻充耳不聞,只懂大聲嚎哭。她哭了一陣後,問身邊的朋友:“他會怎樣呀?會不會畀人打死?會不會被警察告暴動,然後坐十年監?我以後還能見他嗎?” 他身邊的朋友都知道被逮捕後不會有什麼好結果,只是盡量說些好說話安慰她。旁人見到這狀況都心酸以極。
這時震宇和同學們跟隨大隊走到近海壩街附近,剛經過一處冷巷,突然聽到“嘭”的一聲巨響,比一般發催淚彈的聲響還要大很多。他們不敢走出去看,只在冷巷的盡處張頭出去,看見一名年青抗爭者被警察用真槍實彈打中心口,徐徐跌下,他附近的抗爭者也鳥獸散開,唯獨一名極有義氣的同伴不怕死,想回去扶起他,卻被另一個防暴警察纏倒在地上。那名同伴這時心中想著的,還是自己手足的安危,大聲叫道:“你去救他!我不走呀!你去救他先呀!” 說得聲嘶力竭,令人淚目。震宇和肥彭馬上衝出去幫他們,Stanley和Sophia卻拉著他們,壓低聲音叫道:“不要呀!我們幫不到的。”硬生生扯他們回冷巷。
下午7時,震宇和同學們正準備轉戰旺角,突然看見馬路中心一群抗爭者圍著一警察狂打。震宇再看真時,不得了,原來那個正是自己的哥哥! 震宇萬般滋味湧上心頭,其中夾雜著酸澀、痛快,但他這時顧不得這麼多,衝上前去,推開其他示威者,口中裝著和事佬一般的語氣,說:“不要打呀!夠了,夠了!” 震宇的哥哥馬上站起來,頭也不回的逃去了,但其中一個較惡的示威者推開震宇,罵道:“x你老母呀!你是否警察呀?” 其他人也跟著圍上來。肥彭和Stanley見勢色不對,也走上前去,跟其他示威者說:“他是個和理非來的,見人打交便阻止,算啦!算啦!手足來的。沒事。沒事。” 這樣才幫震宇解了圍。
發生了連串這許多事,震宇今天再沒有心情示威了,便請同學們到他在觀塘借宿的避難所坐坐。同學們去到,見到震宇能覓 的一個暫時的居所,也覺得安心。參觀了一陣子,他們坐下來,回顧一下今天發生的事。
震宇說:“今天我救不到那個女仔的男朋友,又夠不到那個中槍少年,我覺得很無力!如果我強一點,就可以救到他們,讓他們不需要那麼慘。”Sophia說:“ 是的,今天我們見到這幾件事,真的讓人很無力,但這些不關你事的,不要怪責自己。最衰都是那隻賤鵝! 就算她的樣子似我也這樣說。如果不是她好大喜功,就不會搞出這麼多風風雨雨! 她又說自己同理心爆發,就像個媽媽般,要伸張正義,為死者沉冤得雪。我呸!現在因為這件事這麼多人死傷,她的同理心又在哪裏呀?情願關心那些閘機? 遲早我就要斬她的鵝頭出來送酒!” 明明她自己比林鄭月娥年青,卻倒過來說對方樣子似自己,引得大家忍俊不禁。
肥彭說:“對呀!競選時說自己好打得。我們香港要一個好打得的特首來打香港市民幹什麼?那麼打得,為什麼不去把全部黑社會和真的犯罪分子捉了起來? 還說如果主流民意都不支持她,她就會馬上辭職下台,現在全世界也真恨她,還要賴死不走?面皮真夠厚!”
Sophia說:“ 就是喇!賤鵝講人話吖!唔該!” 這句說話從貌似林鄭月娥的人道出又引得滿堂大笑!Stanley說:“如果你夠強,打得贏警察,他們就會開槍,一樣沒有用。就算你打得贏他們,上面派解放軍下來,我們一樣死。我還是覺得和理非好,只要我們夠堅持,不作違法的事,他們便沒有理由拘捕我們,就算他們真的這樣做,全世界也會看見,到是英國和美國有機會出手。”
肥彭說:“但現在就是很多人沒有作什麼,只是站在那裏,警方都過來打和拘捕。而且就算我們不犯法,很多人也會犯法,周圍破壞,警方始終會來亂拘捕。” Sophia說:“現在就是全世界也看見香港的警察濫捕濫打,又怎樣呢?他們也不能阻止。我們要這樣冒險被濫捕濫打,然後等待他們出手,真的讓人太難熬了! 而且就算我們香港陸沉,又關英國人甚麼事呢? 就算他們簽了中英聯合聲明,難道他們出兵打中國嗎? 他們沒有利益不會出手的。”
Stanley說:“ 如果其他人犯法,我們可以和他們割蓆;當警方一追過去,我們可以走開。” 肥彭說:“這是理想層面罷了。你不記得七月十四日我們在沙田新城市廣場嗎?差點走不掉呀! 我們又著黑衫,又有年青這個原罪,警察怎會理我們是和你非還是勇武派呢?” 震宇說:“我覺得不應該和勇武派割蓆。因為如果不是他們,6月12日便已通過條例了,如果和他們割席,豈非過橋抽板?”
Sophia說:“ 這句就真是人話了。那我們應該怎樣?” 震宇說:“我怎知道?暫時不篤灰、不割蓆,盡量團結,求同存異吧!”Sophia沒好氣道:“剛剛才講人話,現在就講官話!” 震宇和同學們又哈哈大笑。關於震宇救了哥哥的事,大家一句也沒有提起,免得他尷尬。
震宇的哥哥 whatsapp他說:“ 今天看到啦。我已經盡量克制,沒有亂打人,反而因為不夠惡,給其他示威者乘機亂打。他們是癲的!完全沒有人性。我已經做了你的方法,但真的沒有用。我下次不會再對他們手軟了。” 震宇無言。他明白到這就是群眾暴力最大的問題:一大班錯的人之中有對的人,你去打他們,怎能分辨打的那個是好是壞? 每一次只能憑自己的良知盡量克制,但在這個大潮流下置身其中,又怎能這麼理想呢? 難道是上天給我們的一個大考驗? 在各種處境中,沒有標準答案,人只能憑自己的經驗、智慧不斷學習、修正,你怎樣處理,便反映你的素質。
震宇回想以往上過的哲學堂,記起關於道德討論,有一個觀點是良知譴責,就是如果你所做的,到你以後會有一天為這件事受到良知的譴責,這個做法便是錯。但如果用這個參考指標,自己在這場運動中應該使用武力的程度是怎樣呢?又好像找不到提示。另良知能成為一個絕對的指標嗎?是否每個人的良知也完全相同?會否受到文化影響?會否有一些喪心病狂的人,他們的良知完全泯滅,做任何事也不會受到譴責? 如果良知是絕對的話,那麼它是上帝放在人的內心呢?還是進化出來的呢?如果是後者,它的最終目的只是讓人類能繁榮繁衍,又或者只是隨機而成,這樣能成為人類在任何情景的最佳指標嗎? 過往 一些為義犧牲的偉人,是為人類繁衍求福祉呢?還是為了成全心中的另一種義? 震宇隱隱覺得是後者。因為普遍人類認同的價值不是生育眾多,而是一種義。有了義,就算他沒有生育,甚至是獨身,也會為後世所歌頌。但這種義是什麼呢?震宇甚情願知道答案。
自從十月一日多區爆發示威後,林鄭月娥又再次顯出她不肯認輸的性格,決定再加強對香港示威者的打壓。她在10月4日宣佈為了保障公眾安全,以《緊急情況規例條例》訂立《禁止蒙面規例,但卻一方面說香港不是在緊急狀態。她經常在很多講話中說要依法怎樣怎樣,但這次卻繞過立法會審議程序,突然實施反蒙面法。這條規例將進一步削弱香港人的自由。之前警方已經會在示威中隨意拘捕和示威無關的任何人特別是年青人和女子,現在這條規例更方便警方可以有多一個理由拘捕示威者。於是大批抗爭者走上街大叫“香港人反抗”。
連續兩日全港多間商戶被搗亂縱火,大批示威者堵路縱火破壞。港鐵全線暫停。超過20個大型商場率先關閉,部分連鎖店舖亦暫停服務,包括百佳、屈臣氏在內的大型連鎖商戶,宣佈全港店鋪休息一日。多區市民慌忙搶購食物及日用品,以應付持續多日的衝突。這是自反逃犯條例示威開始以來最嚴峻的兩天。
警方得到特區政府進一步支持後,更誇張、更嚴厲地在各區亂射催淚彈和橡膠子彈、濫捕、濫打示威者,多處出現幾個警員壓著一個年青示威者在地上用警棍狂打,把很多示威者打到頭破血流,有些甚至在地上遺下一大片血漬。
這次震宇和同學們覺得政府實在欺人太甚,眾人義憤填膺,覺得不能不反抗。在10月4日,他們和觀塘避難所借宿的示威者一同去到 金鐘政府總部,與激進示威者站在同一陣線上。
突然政府總部一個側門從中打開,一班速龍小隊從裡面跑出來,眾示威者見狀馬上向後跑。震宇和同學們不是站在最前線,所以有充足時間向後走避。豈料裏面衝出來的警員源源不絕,大量示威者被擒,到警察差不多追及震宇時,震宇已和同學們走散。一名警員從後把震宇一推,震宇應力倒在地上,隨後立即有多名警員衝過來對著他圍打,及後再有警察用腳踩著他的小腿和手,又有警察對著他的頭猛踢,打得震宇滿身傷痕。打過一輪後有警員把震宇上手銬並將他拉在一邊,和其他被捕的示威者集合在一起,全部示威者也是傷痕累累。原來Stanley也被捕了!只是看不見Sophia和肥彭,也幸好看不到他們。這時震宇十分驚慌,因為正義的他從來沒有做過犯法的事,甚至沒有到過警處,又聽說進入新屋嶺後出來的手足中,有些會斷手斷腳,不知道自己這次會有什麼下場。
示威者被逐個押上小巴的時候,想大叫自己的名字和身份證號碼,以便拍攝的記者記錄方便找律師協助,但卻被警員按著嘴巴,有些把嘴巴掙脫他們的手,能得以大叫的也被警員大聲叫囂,以聲音蓋過。
去到警署,警察並沒有先和他們落口供,只是把他們押在囚室裏面。等了半天才有一名警察把震宇帶到落案室,警察叫震宇把手機解鎖,震宇不肯,警察說:“你怎樣能證明手機是你的?如果你不解鎖,便告你盜竊罪。” 這些問題卻不能難到讀哲學的震宇,震宇說:“你要提出一個陳述,證明的責任是在你身上。除非我是身在大陸,你要告我,我便需要證明自己無罪。但這裏是香港。” 這警察面色變得難看起來。這時有一名警員經過震宇所在的房間門外並隨意看一看房中,一看之下,他眼中露出震驚的神色。原來他正是震宇的哥哥! 但他卻沒有任何動作,自然走開了。過了一陣後,震宇的哥哥走進房間,神色自若地對房中的警員說:“這個交給我吧。你去做其他的曱甴。” 那警員望一望震宇的哥哥,隨便應一聲便離開了。
震宇的哥哥待那警員走遠後,跟震宇說:“你搞什麼呀?你不是和理非嗎? 我叫過你不要去示威啦!你為什麼不聽我 ?你走了上去前線?你有冇扔磚呀?” 震宇說:“我也想扔,只是還未扔。你以為我想走出來嗎?是林鄭瘋了。一味想壓死我們。”哥哥說:“ 你不可以這樣的!民主不是這樣爭取啊! 你以為這是為香港好,但其實是在破壞香港呀!震宇說:“ 民主不是這樣爭取,是怎樣爭取呀? ”哥哥說:“ 我不知道。總之不可以犯法。”震宇說:“ 不可以犯法?你不知道中國的法,從古以來只是要限制人民,當權者卻從來不需守法嗎? ”哥哥說:“ 但香港人根本未到可以有民主的水平。震宇說:“ 你怎知道?你用什麼去衡量?我們根本未試過有民主,誰人能夠說不行呢 ?是你的上司灌輸你吧?你看區議會、立法會,我們也是用選舉選出來的,只是我們民主的程度未夠多,打壓太大,我們只想有真正的民主。”
哥哥說:“ 他們是癲的,他們不是純粹想推翻條例和五大訴求,他們直情想要革命!”震宇說:“ 當然啦!你以為好像林鄭所說,我們是因為年青人找不到房屋嗎?是因為多年來我們對政府施政的累積不滿呀!”哥哥說:“ 但你們怎可能革命呢?你們沒有槍,沒有炮,中共已經有核彈,有航空母艦,你們只有雨傘!” 你們是傻的嗎?”震宇說:“ 是呀!我們是明知不可能。但有些東西只要是對,也要明知不可為而為之,才是大丈夫所為。”哥哥說:“ 大丈夫會周圍犯法破壞嗎?”震宇說:“ 只是時代不同了。你看看歷史有哪一個革命不是從犯法的勾當開始?義軍起兵打仗一定是當朝政府視為犯法的。只是現在的社會同古代不同,古代民兵和政府軍也一樣用刀劍槍棒,現代平民沒有槍,只能靠犯法的手段破壞。也正因為現在的武力太不對等,政府的權力和架構太穩固,我們看起來才像滋事分子。” 說到這裏震宇豁然開朗,明白所謂暴力示威,其實只是現代人革命的唯一手段,只是當朝政府打壓,便加以強調這些是違法的和不文明的行為。”哥哥說:“ 我不知道你說的對不對。但起碼分別就是你們這樣的革命一定不能成功,到最後只會影響民生,被被歷史定為破壞社會安寧的暴徒。”
震宇說:“ 任何的革命一定會影響民生。至於能否成功尚是未知之數,難道看見困難便要停止正義的事嗎? 況且歷史始終是勝利者編寫的,勝利後便會抹去自己所有的腐敗處。現在的一刻,我知道自己是正確的。”哥哥說:“ 你是讀哲學的,我拗不過你。總之我不想你去示威。這次我放你走,你回去好好反省一下,不要再去示威。否則再給我捕到你,我一定不會再放你。” 震宇說:“ 我要謝謝你,不是因為你放我走,而是因為這次和你辯論後,我更加清楚自己的方向。”
震宇出來後,第一件事和同學們聯絡,問問Stanley的去向。原來Stanley也放了出來。震宇問Stanley:“你有沒有被帶進落案室呀?你怎麼會被放出來的?”Stanley說:“ 你走了之後,有一個女警帶了我入落案室,之後再有幾名女警走入來。我覺得很奇怪,為何全部是女警?而且為何落案要幾個人對我一個呢?豈料她們把我壓在枱上,侵犯了我。” 說時低下頭來,神色黯然。
肥彭說:“ 嘩! 豈有此理!實在太屈辱了!作為一個男性被女性強姦,實在大折我們的男子氣概! 那些黑警就是想用性暴力,令我們覺得羞辱。Stanley你要振作呀!千萬不要中他們的計呀 !”
震宇神色古裏古怪的說:“ 啊,如此這般… ?那侵犯你的女警的樣子是怎樣的? ”
Stanley說:“和譚惠珠差不多模樣。”眾人聽後也大聲怪叫。
震宇說:“ 嘩,這這這… 我為到你的悲慘遭遇深表遺憾。”
Sophia說:“ 那就真的太屈…屈…屈辱你了。哈哈。”
肥彭說:“然後便放了你出來嗎?”
Stanley說:“是的。看來他們見目的已達到,又根本太多人要告,告我的證據不是太強,費事做太多吧!”
Sophia:“ 震宇你呢?你又怎樣放了出來?”
震宇說:“ 我在裏面遇到我哥哥,他放了我。” 子蜂又再說到在落案室中與哥哥的對話,從中大家也了解勇武抗爭的意義,更加認同勇武抗爭。
第二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