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黑警…係我睇咁多段片裡面, 絕大部分市民對警察既稱呼。以老豆既英勇戰績…封為黑警實在當之無愧, 而黑警…係要死全家嫁。
 
「阿熊你講乜野呀!!!! 我唔係黑警!!! 你收聲!!」老豆大喝一聲, 然後…「啪」一巴車左落我塊面度。
 
係阿媽離開左呢頭家之後, 老豆係第一次郁手打我, 重要係大大力煎巴我添。塊面真係好痛, 牙肉痛到火燒咁, 老豆呢一巴真係好出力。
 
我摸住塊面, 感覺到一陣陣既委屈感,隻眼開始有少少眼淚想湧出黎, 點解呢個人偏偏會係我老豆黎?
 
「你係!!! 我知你帶住班伙計通街打人!! 我係新聞片入面望住你拗斷左個女仔隻手…個女仔望埋去得十幾歲咋! 你望住你班伙計四圍打人…你個表情竟然重係度笑緊嫁! 老豆你根本無人性!」
 


老豆好愕然。「你…無可能有咁既片段! 你拎比我睇丫! 證據呢? 你究竟跟隻曱甴去澳門做左D乜野! 你自從痴埋去條女度之後就成個人變晒! 你以前好聽話嫁!」
 
「如果我有帶住條片係身, 我由澳門過關番香港果陣比人拉左啦!! 關口班武警剩係搜查我部電話既內容都搜左成個鐘呀! 你根本明知我唔會有證據係身上面, 老豆你有冇做過你應該自己心照啦!」
 
每個人多多少少總會有做過虧心事, 而每當虧心事被人識破既時候, 總會好大反應。對方既反應越大, 其實就越代表佢有做過。
 
「我…我地係為左保護香港!!! 用適當武力去鎮壓暴徒! 驅散黃色份子! 我地無做錯到! 我地做野光明磊落…我…」老豆越講越正氣凜然…滿口歪曲事實…我忍唔住要打斷佢…
 
「光明磊落…? 暗角打獲就真…你口中既暴徒…到底係手無寸鐵既街坊、公園路過既阿叔、著校服既妹妹仔、岩岩放工既西裝友…定係駁你嘴既大肚婆呀??」
 


「…反對政府既就係暴徒! 無論佢地假扮街坊、假扮學生、假扮番工都好…唔聽話既就係犯法! 犯左法就要付出代價! 我地執法者就要懲罰佢地!」
 
「你地武警唔係法官呀! 佢有冇罪唔係你講嫁! 你…」今次到老豆打斷我…
 
「法官都係我既人! 我講既野就係法律! 我話佢有罪就有罪! 如果每個人犯左法之後都要等三五七年先等到個官判, 到時蚊都訓啦!」
 
「老豆你…你地咁樣就係所謂正義咩…? 阿媽以前話你成日失眠…我記得好多時朝早佢都叫我唔好阻住你休息...老豆你有冇一刻…一刻咁多…諗過自己有冇錯到?」
 
老豆稍為平靜左落黎…「…阿熊, 永遠都係…贏左果一方…就係正義。所謂既正義…只係打贏左另一個正義…之後殘存既果一方姐。」
 


我突然…腦裡面叮左一聲。「老豆…阿媽其實係唔係因為知道左你開工果陣做左乜野…所以忍唔住離開左呢頭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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