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你是…..? 你這個鎖匙扣是?」
 
「是! 長官! 我也是部隊大家庭的一份子, 我們是自己人! 聽黨指揮! 能打勝仗! 作風優良!.........」
 
我將由細到大都聽住老豆係屋企叫既口號激昂咁叫出黎。武警對呢類精神口號都好受落, 三柴武警聽住我叫到呢度, 都肅然起敬。
 
大堂內幾個武警, 包括果個隻手被胸部磁力襲擊既肥武警, 都一齊叫起口頭黎。
 
「劍鋒所指!!!!」「劍鋒所指!!!!」「劍鋒所指!!!!」「劍鋒所指!!!!」
 


「使命必達!!!!!」「使命必達!!!!!」「使命必達!!!!!」「使命必達!!!!!」
 
三柴武警行上前伸出右手同我握手。我同武警握手果剎那, 我感覺到迪儀握住我隻左手握得好大力。
 
「先生, 原來是自家兄弟! 但為什麼你會和這個狗屁的女士在一起?」
 
「本來父親託我來請各位英雄吃晚飯, 進來時看到好像發生了點誤會! 這位女士是我的同事, 她剛剛可能言語間有衝撞到那位武警大哥, 我跟她一起工作多年, 她絕不是造遙生事的人, 不如就算了吧!」
 
「你父親是?...」
 


「我父親已退役多年, 就不要提了, 長官, 不如這樣, 我把茶費放下, 你和兄弟們今晚去吃點好的, 小弟我就負責把這位女士帶走吧, 不要再麻煩你們了! 你看這樣好嗎?」
 
我係銀包入面拎左五張一千蚊人民幣出黎, 遞向三柴武警, 三柴武警即刻伸手出黎拎左, 然後頭也不回就已經轉身開始指揮佢既小隊, 每個隊員分工明確, 快速翻查唔同酒家既外價餐牌, 務求善用呢筆茶費大吃一餐。
 
似乎佢已經無再理我同迪儀既存在, 只係背住我向我揮一揮手。
 
我拉住迪儀急步行出警署, 當離開左警署大概一條街既距離之後, 迪儀大力甩開左我隻手。
 
「放開我! 熊主任…你竟然是武警的同伴! 你不要過來! 你離我遠一點!」
 


迪儀一路喊一路退後。
 
「迪儀你先冷靜點! 你到底在說什麼? 你弟弟到底是什麼情況? 有什麼我能幫忙嗎?」
 
「你不要…再裝假仁假義, 你們武警全家都不是好人啊!! 武警死全家! 嗚嗚….」
 
「迪儀, 你先冷靜點! 我知道你想見你弟弟, 你剛剛也看到他們不敢動我, 我能幫你的! 你先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好嗎?」
 
迪儀靜左落黎, 側住頭望住我, 神情充滿疑惑。然後佢由手袋拎左部手機出黎, 開左張相比我睇。
 
「這是我弟弟黃迪輝。他十年前被武警抓到後就困在這裡的羈留室…本來我作為監護人每個月都可以探望他..但近幾個月來都不再讓我跟他見面了」
 
「十年? 怎麼可能在這裡困他十年呢? 這裡又不是監獄! 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
 
「因為武警根本沒有正式控告他啊…這十年來一直都說正在調查中..我已經找過很多不同界別的大人物求助..什麼議員、太平紳士都找過了, 他們都說這些是警方行動細節不便插手, 所以我只能久不久來求一下當值的長官….」


 
迪儀到底係到講乜野? 無端端點可能困住佢細佬十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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