摧殘我，可以嗎？: (20)
Jessica 帶我入去Mark哥間辦公室。我一見到佢已經發覺同上一次見佢嘅感覺好唔同。上次佢比我有一種係休閒同埋愛理不理嘅態度，不過今次一見到佢嘅眼神就已經好凌厲。佢橋住隻手望過嚟，對我面部表情任何細節都唔放過，令到我不寒而顫。Jessica 企喺我隔離諗住等Mark哥開聲，不過佢用手勢叫Jessica 出去先，Jessica 只係猶豫左1秒就轉頭走人，不過佢臨走之前都望左我一吓，好似用眼神叫我醒定啲。Jessica 閂門之後我感覺好無助。
「你知唔知道你喺度做嘢破左我哋一個記錄？」Mark哥問我。
我聽到一頭霧水，當然唔識得回答。不過佢一路都唔出聲，只係望住我，令到我壓力好大。我唯有死死地氣嘗試俾反應佢。
「乜嘢紀錄？」我好細聲咁樣問。
Mark哥好神秘咁樣笑咗一聲，跟住突然之間一隻手拍落張枱度。
「你係我咁多個員工唯一一個搞到我俾人鬧。你而家係唔係好開心呀？」
我俾佢嘅舉動嚇到腳震咁滯。
「我⋯⋯，我⋯⋯，唔係呀！」
「唔係？做咗都唔肯認？」
「唔係呀！我⋯⋯，話我聽我衰喺邊度？」
Mark哥「哼」咗一聲，跟住就攞起抬頭嘅電話。
「同我攞個客嘅『快佬』入嚟。」
冇幾耐一個女仔攞住一個文件檔入嚟放喺Mark哥面前。
Mark哥打開第一頁，裏面就已經有一張相同埋個客嘅資料。
「呢個客係咪你跟嘅？前日係唔係你服侍佢？」
我一見到張相就記得前晚發生嘅事情。
呢個客令我好深刻嘅印象係因為之前啲客都係一個人。點知到嗰晚個客走入黎酒店房嘅時候，後面又跟住一個男仔。
「唔好意思，我通常都係一個對一個嘅。」我嘗試抗議。
「咩意思啊，即係你唔歡迎我細佬啦。我哋兩兄弟不嬲都有福同享。」
「唔係，只係不嬲規矩係咁樣啫。」
「好，我阿成又唔係冇囡，只係貪你免費啫。你講就得㗎啦，我哋走。」
我當堂騰晒雞。
「唔係，唔好走。你話點做就點做啦！」
果次係我一生人第一次服侍兩個男仔。我記得要跪喺度幫其中一個人口交嘅時候，就要用隻手幫另外一個人打飛機，跟住每隔一段時間就要轉換。第一次咁樣做令到我壓力好大，不過當我忙到不可開交嘅時候，一抬頭就見到其中一個男仔攞咗個電話出嚟拍片。我好驚。
「唔得㗎，唔可以拍片㗎！」
「屌你，呢樣唔得嗰樣唔得。出嚟做雞都咁多嘢講！」
我嗰一刻真係好驚我個樣會傳出去，如果俾公司其他人知道都唔知點算好。
「求下你啦，做下好心，最多我今晚成晚陪你地兩個，你哋想點我都全力配合你。」
阿成扮到好無奈咁樣應承。終於嗰晚乜嘢體位都試過，我比佢哋兩個一前一後夾攻，一個屌嘴一個屌閪。跟住又換位，一個屌閪一個屌屎眼，總之比佢哋玩到死去活來。不過估唔到而家仲有後遺症。
「我嗰晚已經好盡力服侍佢，我無辜㗎！」我盡量為自己辯護。
「我唔理，總之人哋投訴你就係事實，我俾人鬧就係事實。」Mark哥一啲都唔肯放過我。我為咗令佢明白，將嗰晚發生嘅所有事情一五一十話晒比佢聽。
「咁即係點呀，人哋拍吓片又唔得，你好矜貴扮上菜呀？」
「唔係咁嘅意思！」
「咁即係乜嘢意思啊？拍出嚟嘅嘢都係反映現實啫！唔係咩？」
「但係⋯⋯」
「我問你，嗰晚你係咪做雞呀？」
我比佢迫到差唔多想喊，完全唔識得回答。
「做咩啊，忽然之間啞咗？好啦，唔使答啦，同我出去，以後唔使返嚟！」
我雖然講唔到點解，不過我感覺到如果按照佢嘅說話去做，我一生人就乜嘢都冇晒，我驚到跪低左係地下求情。
「唔好呀，我話你聽。我嗰晚係做雞，唔係乜嘢上菜。」
Mark哥再次大力拍隻手落張枱度。
「咁做乜嘢懶矜貴唔肯俾人拍片？人哋睇得起你先至拍你片咋，不知所謂。」
「對唔住大佬，我知錯喇，俾多次機會我。」我一路喊一路求情。我內心嘅心情好複雜，某程度上係驚，不過亦都好慚愧，覺得好似對唔住Mark哥，又對唔住個客。
「哼，一句對唔住就得㗎啦？」
「唔係呀，我真心悔改，你真係俾多次機會我啦！」
Mark哥望住我唔出聲⋯⋯
「不如咁啦，你懲罰我，喺我身上出氣，跟住再俾我補足返俾你。」我開始講嘢語無倫次，不過又反而令到Mark哥皺眉頭，好似俾佢諗到啲嘢。
「好，你講㗎。行過嚟⋯⋯，再近啲⋯⋯」
我唔知道Mark哥諗乜嘢，只係照佢嘅指示去做。當我行近啲，跟住俾佢叫再近啲嘅時候，佢突然之間摑咗我一巴。佢好大力，打到我跌落地下。
「同我企返喺度！」
我一企返起身，佢又大力摑我。唔知點解，雖然好痛，不過個心反而好過啲。每一次跌低，我會盡快企身俾佢再打。
「你話我聽，係唔係抵打？」
「係！」我一路喊一路回答。
「點解？」佢一路打一路問。
「因為⋯⋯，因為我扮上菜，以為自己有乜嘢身份。」
「呢啲咁嘅賤人，係唔係唔打唔得？」
「係！」我再次有咗明悟，冇再猶豫，肯定咁樣回答。
佢再打左我好幾下，直至到有啲攰先至停落嚟。
「正仆街！同我拉高條裙，俾我睇吓下面係唔係濕晒！」
我夜晚一放工就即刻嚟搵Mark哥，所以仲係着住返工嘅黑色短窄裙。啱啱一路俾佢鬧都冇考慮自己身體嘅反應，不過聽佢咁樣講拉高條裙之後一睇即刻發覺條底褲真係俾我嗰啲淫水整濕咗。
「對唔住呀，我⋯⋯」
「唔使狡辯啦，呢啲咁嘅賤人我見得多。越係俾人鬧，越係俾人打就越興奮。」
跟住Mark哥叫咗佢助手入嚟。
「Tony，用電話同我拍低佢。」
我好驚，不過當然唔敢反抗。
「淫閪，同我拉低自己條底褲。我要你一路自慰一路求我摑你，話我聽你有幾淫，有幾賤。」
雖然嗰一刻塊面已經好痛，不過佢嘅說話又刺激到我被虐嘅情緒，我好自然就跟咗佢嘅說話去做，仲要越俾佢打越興奮，插自己嘅手指越郁越快。
「快啲話我聽你係乜嘢。」
「我⋯⋯，我係淫閪⋯⋯」
「點解我要打你？對住鏡頭講。」
我已經慢慢失去理性⋯⋯
「因為我冇好好服侍客人，累到Mark哥畀人鬧。」
「我話你聽呢個並唔係主要原因，最重要係你唔肯放低自尊。你依家願唔願意同全世界講你係咁賤格，咁一文不值？」
我望住鏡頭，諗到呢個片段可能會比屋企人睇到，自己媽媽睇到，甚至乎公司嘅人睇到，但係比情慾佔據左嘅我不單只冇驚到，反而覺得更加興奮。
「我係一個淫閪，一隻變態嘅母狗。你懲罰我啦！」
我一路講Mark哥一路掌摑我。我就一路幻想俾公司嘅人睇到呢個片段喺度辱罵我，真係太正啦！
「啊！啊！啊！」
我終於忍受唔住係鏡頭面前高潮左，仲要自己嘅淫水噴到一地都係。Mark哥見到好嬲。
「你個仆街夠膽懲罰你嘅時候喺度高潮？你真係唔識得個死字點寫。」
佢即刻叫咗幾個男人入嚟，佢哋每人拉住我一隻手或者腳，將我「大」字形撳喺張枱度。Mark哥就拉咗佢條皮帶出嚟，大大力打我個閪。
「你咁鍾意高潮呀啦，打死你，打死你！」
我就喊到劏豬咁樣聲。
「唔好打，唔好打！我唔敢啦！」
毫不留情咁樣打，我個閪好快腫晒。不過我喊同掙扎嘅畫面可能搞到Mark哥都好興奮。打打下就攞咗自己條嘢出嚟一路chok一路打。
「放過我啦，求下你放過我啦！」
我求情嘅聲音變成佢嘅催情劑，終於佢忍唔住，放低條皮帶就一野插左入去我個閪裏面。嗰一刻下面已經腫晒，俾佢瘋狂咁樣插真係好痛。我不停嗌唔好，佢就插得更加大力。不過可能興奮得好緊要，佢都唔係捱咗好耐，就射咗喺我裏面。Mark 哥着返起條褲嘅時候，我已經攰到成個人瞓咗係地下唔識得郁。不過佢仲未放過我，跪喺地下揸住我啲頭髮拉高我個頭，佢同我講，「而家我叫做消咗啖氣，你唔好諗住咁樣就叫做過骨。你要做我嘅囡囡必須要能夠放下自尊先至得，我唔想再比客投訴，嚟緊我會搵人訓練你，如果你想繼續喺我度做嘢就聽聽話話，如果唔係嘅⋯⋯」佢間奸笑咗一下，「後果自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