摧殘我，可以嗎？: (19)
一返到公司勁忙，冇返工成個禮拜當然怨氣沖天，當然事實上要處理嘅事情亦都多不勝數。不過忙亦都有佢嘅好處，令到我差啲可以忘記陰道裏面嘅聰明球，不過肛門裏便支假鳩就令到我點樣坐都唔舒服。再加上乳頭上面夾咗兩個乳夾，雖然係好細嗰種，不過彈弓嘅力度真係唔可以講少，令到呼吸都有少少痛。但係呢啲就係Jessica話要我面對淫賤本性嘅必經之路，我自己必須要感受到佢哋嘅存在，令到我唔會有一刻忘記自己有幾賤格。
「你叫我同啲工廠訂多啲，佢哋梗係開心啦。但係賣唔賣得晒出去架？」Annie問我。
「係呀，話就話訂多啲有折扣，不過如果坐貨嘅話，我哋公司未必有咁多錢承擔個後果。銀行已經話唔會繼續借錢俾我哋㗎啦。」Wendy搭嘴。
佢哋兩個坐咗係我間房度同我開會。
「我覺得我哋公司過去太過保守，唔夠進取。就係要訂多啲貨返嚟，先至可以逼我哋賣多啲出街。」我回應。
「邊有咁嘅邏輯架？唔係賣多啲先至需要訂多啲咩？」Annie講。
「你有冇聽過破釜沉舟呢個故仔？呢啲就係叫做置之死地而後生。就係因為冇退路，先至會向前行。」我盡量解釋。
「吓，咁都得？」Wendy好質疑我。
「你唔好理咁多，總之就係咁做啦。」我下最後指令。「你哋出返去先，叫Simon入嚟。」
佢哋兩個用眼神對我投不信任票，不過都冇再講太多，就走左出去。
當Simon入嚟嘅時候，我個心跳得好快。一方面喺佢上次強姦我之後，我哋都冇見過面。我心裏面點都有啲陰影，再加上我無形中點都擔心佢會認出當天嗰個就係我。另外嘅壓力就係我部署嘅嘢即將要實現，我心裏面好清楚我做緊嘅嘢係極度瘋狂。我要深呼吸平靜自己先至可以開始講嘢。
「坐低啦。出面個市場點樣？」我問Simon。
「嘩！仲靜過拍烏蠅。」佢回應。
「咁樣就啱啦。我想嚟緊你每個月增長10%。」
佢冇即刻回應我，不過兩隻眼擘到最大，表情係不能置信。
「已經冇得逃避啦，我已經叫Annie訂多啲貨返嚟。如果賣唔出就要坐貨。你都知道如果咁樣嘅後果係我哋公司不能夠承擔。」
我見到Simon好努力咁樣控制自己情緒。隔左好一陣，先問我一個問題。
「Angela姐，你教我可以點樣做？」
「上次咪搵海天顧問搞掂飛升貿易呢個客嘅？我覺得可以搵埋佢哋幫手其他客。」
「唔係啩，咁都得？唔係個個客都咁鹹濕嘅啫！」
「你未試過又點知呢？而家飛升同我咃定多咗50%以上。只要部份客戶work，你都可以meet target。」
佢聽到之後冇講嘢好一陣。
「好。不過我都有要求。每一次嗰個月份達標，我人工要增長20%，你制唔制？」
我心諗你都識得獅子開大口。咁樣公司賺多咗嘅錢咪要畀晒你？不過我又用另外一個角度諗，如果我要做雞賺到嘅錢進貢晒比Simon，咁樣又真係超級興奮。
「好，我都應承你，不過你必須要達標。」
「仲有，之後我要成日應酬。嚟緊我嘅娛樂費要全部claim公司。」
雖然我即刻諗到佢講緊乜嘢，即係話嚟緊佢落夜總會，玩女人嘅消費都會claim公數。不過我諗都唔諗就即刻應承佢，仲喺度幻想自己再次俾佢玩。
我心諗話就話之前幫過Jessica手，唔係第一次陪客。不過今次將自己公司做咗注碼，令到壓力好大。三日之後，終於Jessica安排我服務第一個客。因為冇準備衫，所以都係着OL套裝去酒店搵佢，不過就除多一粒恤衫鈕，盡量show條事業線出嚟。點知到個客遲到，我喺間房等好緊張，控制唔到一路摸自己去減壓一路等。可能太過投入，個客入咗嚟都唔知道，俾佢見到即刻奚落我。
「等唔切男人啊？咁賤格，怪不得出嚟做雞啦！」
「唔係呀！」
「俾我當場捉到都唔承認？」
「我⋯⋯」
佢唔理我咁多就大力拉開我件恤衫，仲扯甩咗我好幾粒鈕。一見到我對波就瘋狂由我bra裏面拉粒lin出嚟狂捽。
「成粒lin都硬曬仲否認？」
我俾佢咁玩忍唔住開始呻吟。佢跟住坐喺張床度，拉我跪喺佢前面，仲伸隻鞋入去我裙底裏面，頂我下體。
「我都玩過唔少女人，不過都好少見一個好似你咁淫。」
我比佢隻鞋搞到好舒服，都已經唔識得否認，仲忍唔住扭動條腰去配合佢磨下面。
「啊！啊！」
不過突然之間一痛，俾佢大力扭對乳頭，跟住佢仲大力摑咗我一巴。
「你搞清楚係你服侍我，一話我服侍你？」
講完佢就攞咗條嘢出嚟，要我用對波夾實，同佢打飛機。
「記住你啲咁嘅賤雞，只係適合比男人出火。」
我聽佢咁講覺得好羞恥，好自然咁揼低頭。點知到又比佢摑咗一巴。
「冇禮貌。幫男人出火嘅時候要望住佢，知唔知道？」
「知道！」我好細聲咁樣回應。
「再大力啲夾實佢，做雞都冇奶力，叫床就叻。」
我俾佢咁鬧真係覺得好魚，無辦法唯有好認真咁樣用自己對波令到佢舒服。終於5分幾鐘之後佢就射，仲特登瞄準我塊面，整到我成面都係。
「第一次俾我見到你，我就放過你啦。如果唔係我直情同你公司投訴。記住做雞都要有職業操守，唔係一味靠淫就得㗎！」
講完呢句佢唔理我就走人。
之後嗰晚我喊得好緊要，感覺自己好冇用，好似做雞都做得唔好。之後嗰幾個禮拜Jessica 叫我接客嘅時候，為咗想爭氣啲我用盡我能力令到啲客滿意為止，再加上亦都係為自己公司嘅生死存亡而奮鬥。可能自己好彩又或者真係出力嘅後果，之後就再冇遇到比客人投訴，但係咁樣真係好辛苦，日頭返自己公司，夜晚去酒店或者夜總會服侍客人，搞到有陣時返到屋企差唔多凌晨6:00，瞓得幾個鐘又要再返工。有一日我終於頂唔順，中午食完飯之後趴咗係自己張枱瞓覺瞓到不省人事。突然之間我聽到拍門聲，精神緊張嘅我成個人彈起咗，抬起頭先見到Simon唔等我叫已經成個人衝咗入嚟。
「不得了啦，Angela姐，好運商場話唔同我地攞貨！」
「吓？你搞乜嘢啊？你唔係話同個客好熟㗎咩？」
「咪就係囉，但係我啱啱先喺電話比佢鬧完，佢話我線佢，俾啲咁嘅女佢擺明係玩嘢，而家直情唔肯落單。」
我聽到成個人呆咗，無端端又搞單咁嘅嘢？
「你唔係啩？我都叫咗你要跟實啲客㗎啦，做少少野都做唔到，真係冇撚用。」
可能個人攰加上心情唔好，好自然就對Simon發脾氣。
「乜撚嘢冇撚用啊？我都係好心先話你聽啫。啲女嘅質素又唔係我負責，嗰間乜鬼海天顧問係你搵返嚟㗎，而家出咗問題又賴左落我度。」
「屌你，依家係你失咗個客仲喺度駁嘴？你負責乜嘢㗎？依家係你做Sales，一話我做Sales？係冇撚用就認左佢啦。」
Simon估唔到我瘋狂爆粗，但係咁樣反而更加激嬲佢。
「我冇撚用呀嘛，好！咁你就搵啲有撚用嘅人返嚟做啦！」
佢跟住粒聲唔出就離開我間房，仲要好大力咁樣閂我道門。嗰一刻我先醒覺到我嘅反應太大，係我唔應該發脾氣在先。我有衝動想出去叫番佢入嚟，但係又冇理由走出去同佢道歉，正當我猶豫不決嘅時候，又有電話打入嚟。
「喂，Jessica 。長話短說，呢度忙緊。」
「你死啦。你知唔知道你公司嗰個Simon唔知係邊度搵到我哋Mark哥電話，仲走去鬧咗佢一輪，話佢乜嘢辦事不力。而家Mark哥大發雷霆，終於追查到原來係你跟個客有問題，你最好即刻返嚟搞清楚件事，如果唔係我都保唔住你。」
我一聽到成個心沉晒，無端端點解可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