摧殘我，可以嗎？: (14)

「唔使咁緊張，一陣就會輪到你。」我聽到輝哥喺我耳邊同我講。
咁樣令到我更加緊張咁樣望住佢。
「你知唔知道點解呢間酒吧叫做『水長流』啊？」
我擰頭。
「我哋老闆諗嘅，其實有幾個意思。第一個當然係想飲幾多酒有幾多酒。第二個係好意頭，水長流就係等於啲錢永遠都花不完，老闆嘅錢同埋客人嘅錢都係。但係仲有另外一個意思⋯⋯」
輝哥一路同我笑一路賣關子。
「話佢聽啦，遲早佢都會知㗎啦。」呢個時候Jessica插嘴。
「哈哈。另外一個意思就係喺我哋度做嘢嘅女仔啲淫水會不斷流出來。」
「點解？」我好天真咁樣問。
「一陣你就會自己感受到，唔使我解釋。」輝哥繼續奸笑。


我再望啱啱尖叫嗰個女仔，佢全身赤裸，用雙手頂住幅牆支撐身體，兩隻腳微微分開，後面嗰個男仔將碌野儘量頂入啲。我睇到個女仔腳震，不過又盡量忍住。終於個男仔同佢講，「好啦，着衫。」我睇完好驚，心諗呢間酒吧玩乜嘢？

我擰轉頭見到Jessica已經開始除衫。
「你一陣睇住我點樣裝備佢，就知道我哋呢度嘅規矩係乜嘢。」輝哥同我講。終於Jessica都全裸，有人自動幫佢攞走晒佢啲衫。Jessica就將雙手放喺頸後面，兩隻腳亦都微微分開。「再打開啲。太耐冇黎唔記得晒啦？」輝哥鬧佢。Jessica再將對腳打開的。已經剃晒毛嘅陰部，俾人睇得好清楚。輝哥插兩隻手指入去，「仲未進入狀態。我記得你之前一除衫就已經濕晒啦喎。」Jessica冇應佢，不過我睇見佢呼吸急促，對眼望前面，明顯地佢都好緊張。「講你聽呢度第一條規矩。女仔除咗衫之後，就要擺呢個姿勢等男仔走過來。」輝哥一路同我解釋，一路指住Jessica。「男仔點樣摸，點樣幫佢裝備都唔准反抗，甚至乎要盡量配合。佢亦都唔可以自己着衫或者搵其他女仔幫佢着，必須要係男仔幫手。當然男仔幫手之後一定要好有禮貌多謝佢。」我越聽越覺得匪夷所思。呢個時候輝哥就攞咗一粒好特別嘅蛋蛋出嚟，佢同我手指尾差唔多大小。輝哥一路塞入去Jessica個妹妹裏面，一路同我解釋。「呢粒野好特別。開咗之後會發出好微弱嘅電流，不過當佢從你陰道深處發出，不單止會唔痛，反而會刺激你令到你好想要。充電同埋開關都係無線嘅。我會盡量塞入啲，不過都要配合埋呢樣野先好玩。」輝哥嘅助手遞左一支我估有10吋嘅假鳩俾佢。「Jessica啱啱嚟嘅時候，我哋都係用六吋去插佢，不過我記得最後一次好似已經用緊八吋。今日我想用10吋，試吓佢嘅底線係乜嘢。」輝哥講完就插Jessica，仲未入狀態嘅佢比咁粗嘅嘢攻擊果然好痛，我睇見佢不斷深呼吸，眉頭皺哂。「呢啲就係唔夠淫嘅後果。我哋係唔會用任何潤滑劑。隨時隨地令到自己陰道濕潤，準備好俾人插，係女仔嘅責任。所以如果痛或者受傷都係女仔嘅錯，之後要好好反省同埋改過。」雖然我好清楚輝哥講嘅嘢係歪理，不過聽到反而好興奮，好想人哋咁樣對我。終於輝哥將碌野夾硬插晒入去，我估計頂到裏面嗰粒蛋蛋，令到Jessica當堂嗌咗出嚟。「同佢着衫。」輝哥同佢助手講。

「跟住出去就好玩啦。」輝哥繼續同我解釋。「首先就係嗰粒野除咗可以發電之外亦都係一個探測器。因為佢已經掂到子宮頸，而女仔高潮嘅時候一定會收縮子宮，佢就可以探測到。呢個時候就會發出好勁嘅電，令到個女仔痛不欲生。我當然亦都可以撳呢個掣令到佢發出同樣後果。睇住Jessica個樣⋯⋯」嗰一刻Jessica仲着緊衫，佢一聽到即刻耍手擰頭，差唔多想搶個掣返嚟。當然佢梗係唔及阿輝哥快。一撳落去， Jessica即刻大嗌，雙手撳住自己下體，「唔好！唔好！即刻停咗佢！」不過輝哥好似有心玩佢，「我唔鍾意停喎，咁點好呢？」「我乜嘢都應承你。求下你！求下你！」Jessica已經喊咗出嚟。咁樣輝哥先至慢條斯理撳熄咗個掣。「哈哈！如果你真係高潮，佢會電你5至6秒左右。我啱啱特登玩Jessica，先電佢咁耐。好多女仔2至3秒都忍受唔到，Jessica叫做好好野㗎啦。簡單啲講，你出到去之後啲客會好鍾意將插咗喺裏面碌野拉出插入，如果你忍受唔到而高潮，你就要承擔被懲罰嘅後果。」

我冇回應佢，一路睇住Jessica企番起身繼續着衫，一路擔心我自己將會係點。Jessica件免女郎衫令到佢好性感。件衫係露膊，雖然有杯罩，但係只能夠遮到對波嘅一半。波罅完全露晒出嚟。個杯罩嘅承托力亦都唔錯，完全可以托高佢對波。令到睇落去變咗F cup。腰嘅部份亦都有繩，從後面拉緊咗之後有束腰嘅功效，俾人覺得佢有23吋腰。下面嘅地方同一件頭泳衣差唔多，有布料包住重要部位。不過依家發揮最大嘅效用就係頂住碌假鳩令到佢唔會跌出黎。不過我見到插咗喺Jessica裏面碌野實在太大，差唔多有三吋仍然凸咗出嚟，俾人感覺非常之淫賤。連埋成件衫出嚟嘅效果，我想將如果我係男仔都會想對佢飛擒大咬。

着好衫之後輝哥嘅助手又攞咗兩個鐵嘅乳夾出嚟。乳夾連往兩條小鐵鏈，短啲嘅有一個小鐵球，長啲嘅有一個叮噹。佢遞俾我睇吓，我嘗試夾落我手指度，發覺力度唔少。我俾返佢之後，佢好小心由Jessica件兔女郎衫罩杯上面伸入去。因為個罩杯只係遮到半個乳房，所以搵佢粒lin出嚟夾唔係太過困難。不過夾咗落去之後，即刻令到Jessica深呼吸，應該係幾痛下。我之前都有玩過乳夾，不過通常夾嘅方向都係同身體垂直。但係今次嘅方向係45度向上，咁樣乳夾嘅重量會更加拉扯粒lin，令到更加痛，尤其是我都未試過加小鐵球。佢助手行開咗，欣賞佢嘅傑作，我見到因為有罩杯邊嘅承托，個乳夾仍然保持45度向上。點知道慢慢又跌落嚟，變成90度向前。我見到Jessica即刻唞大氣。「你夾得唔好。」輝哥批評。佢親自走埋去一路解釋一路再夾。「個竅門係垂直向上夾，但係只夾乳頭尖尖嘅地方，咁樣不單止會痛啲，而且跌翻落嚟嘅時候，啱啱好會45度向上。」輝哥嘅手勢非常之好，果然做到佢講嘅效果。不過Jessica嘅眼神話俾我聽咁樣更加痛。佢助手就嘗試用輝哥嘅方法夾埋另外嗰邊。依家離遠就會見到Jessica嘅兔女郎服裝對波部位會凸咗兩支小棒棒出嚟，尖端又會連住小鐵球同埋叮噹。「跳幾下，我想聽下叮噹嘅聲。」輝哥叫Jessica。佢照做。我見到佢對波不斷彈上彈落，個叮噹不停咁樣響，個小鐵球亦都亂咁飛，不過Jessica就係咁嗌「啊！啊！啊！」應該係好痛。「一定要咁樣試先得，如果唔係一陣出到去，個叮噹唔響又或者成個乳夾跌咗出嚟咪好大鑊？」輝哥同我解釋。



最後輝哥嘅助手就攞咗一對高踭鞋出嚟，不過並非我認識嗰啲。對鞋差唔多直立，好似芭蕾舞着嘅鞋，不過就有好高嘅踭成托住後面。我勉強記得喺SM網站見過。如果成晚咁樣着會好辛苦。我見到其他女仔都望過嚟，可能已經超出左佢哋平時熟悉嘅範疇。「你係唔係乜嘢都應承我呀？」輝哥問Jessica。我聽到咁樣個心一沉。Jessica一路吞口水一路點頭。「已你嘅耐力，着對咁嘅鞋應該難唔到你係唔係？」

Jessica再次點頭。「咁係唔係應該增加難道先？」佢冇即係回應。「Jessica，我問你係唔係應該增加難道？」輝哥提高聲量再問。Jessica好無奈咁樣合埋眼點頭。「如果我話你聽，出面啲客都好鍾意睇到你受苦，你會點諗？」「我知道。」佢好細聲咁樣講。「咁不如令到着呢對鞋再痛啲好唔好？」「好。」「我聽唔到喎。」Jessica終於忍唔住喊咗出嚟。「好，我話好。令到我痛啲，再鎖住對鞋唔俾我除。跟住成晚逼我行路，唔俾我坐。搞到我一路服侍啲客一路想喊，不過你哋又會逼我笑着對客人。啲客睇到更加興奮，佢哋會洗好多錢，你哋亦都會賺大錢。呢個就係你想睇到嘅嘢係唔係？」
Jessica講完之後鴉雀無聲，一時之間輝哥都唔能夠回應。不過輝哥果然係老手，佢揮手叫助手攞一盆石仔過嚟。「呢度有一堆石仔，有啲尖啲，有啲滑啲。放啲乜嘢石仔入去對鞋度，放幾多，你話事啦。你想點啊？」Jessica聽到之後就唞大氣。佢走去嗰堆石仔嗰度挑選，攞起一粒好尖嘅，比輝哥同埋在場所有人睇，然後放入其中一隻鞋裏面。跟住佢繼續重複呢個動作，好多女仔睇到於心不忍，用隻手遮住自己塊面。我自己好矛盾，一方面覺得Jessica好慘，一方面我又想睇佢成晚俾啲客玩殘。終於我都係冇出聲。「你哋其他人，快啲繼續做準備，啲客就嚟嚟啦。」輝哥警告佢哋。我都數唔清放左幾多石仔入去兩對鞋度。終於Jessica叫輝哥過去，「你話我聽仲有邊粒尖嘅你想我放落去。」輝哥能夠搵左幾粒之後都搵唔到。「扶住我。」Jessica叫個助手，跟住就毫無猶豫伸隻腳入去其中一隻鞋裏面。不過可能好痛，自然反應即刻攞返出嚟，輝哥就喺旁邊笑。咁樣令到Jessica好嬲，佢再放隻腳入去，夾硬忍受痛楚。我見到佢好想大嗌，不過佢死忍唔肯出聲。放咗一隻腳之後，佢即刻放埋第二隻腳入去另外嗰對鞋度。佢一路深呼吸，一路腳震，「快啲同我綁實對鞋，綁到好實，然後即刻鎖住佢。」助手綁鞋嘅時候，我走過去扶住佢，唔俾佢跌低。

終於綁好咗，個助手就攞咗幾個鎖頭鎖住對鞋，令到Jessica冇可能除得甩，因為佢唔會有鎖匙。「搞好啦嘛！」Jessica一路腳震，一路大嗌，「你地全部人聽住。由而家一刻開始，如果你哋邊個睇到我今晚坐低，甚至乎無緣無故企喺度，就可以同輝哥講，唔使任何證據。每一次比你哋捉到，就叫做扣我一份。每一次扣分都可以用鐵間尺打我腳板或者個波30次。如果俾你哋捉到三次或者以上，你可以將我綁喺出面，成晚俾所有客為所欲為。輝哥，你話公唔公平？」

輝哥仍然好淡定行過去Jessica面前，冇俾佢嘅氣勢嚇窒左。「我大致上都同意你講嘅嘢，不過仲差少少⋯⋯」佢將一個頸圈鎖喺Jessica個頸度，然後將佢左手拉去後面，再將連住頸圈後面嘅繩綁住佢嘅左手，仲要拉緊條繩，令到左手被吊高。咁樣應該好痛， Jessica嗌左一下。「右手！」輝哥大聲喝。Jessica一路深呼吸，一路遞起右手做咗一個我唔明白嘅手勢。跟住輝哥助手拎咗一個托盤出嚟，將個托盤擺咗上佢右手，然後又放咗六隻香檳杯喺上面，斟滿晒香檳之後，亦都將支酒擺埋上去。「人哋唔識得你，以為你係好人，好撚正義。其實你只係一個賤人，假扮好人。」輝哥將插着Jessica嗰支假鳩拉出嚟，再插返入去。重複咗幾次之後，Jessica就已經開始流水。「你睇你，幾咁容易發姣！如果你比客推埋牆屌屎忽，我亦都會當你無緣無故企喺度，又會扣1分。今晚我哋免費送香檳，你成晚淨係負責托香檳就啱啦，唔使等人落單，唔使有其他藉口，只需要行嚟行去送香檳比人哋。依家6:30pm ，我睇吓你成晚可以行到幾耐。」Jessica仍然喺度腳震，不過唔敢反駁輝哥。「你哋新來嗰啲，唔識得佢。」輝哥向住其他女仔講。「其實佢之前喺度做都唔知幾開心，啲客鍾意折磨佢，佢又鍾意俾啲客折磨。所以呢度先有咁多客咁掛住佢。跟住突然之間又唔返唔返上嚟，搞到公司冇咗好多客。正如佢應承李總，今晚梗係要補返數啦。我哋仲要叫番好多舊客戶返嚟，如果佢哋睇唔到呢個賤人點樣俾人狠狠地折磨，佢哋又點會高興呢？」輝哥望向所有女仔，睇佢哋反應。「你地覺得我講得啱唔啱？」



突然有個女仔好大膽舉手，「你講咗好多次佢係賤人。其實佢之前點樣賤法？」「叫個女仔插碌野，成晚俾啲客拉出拉入，但係又唔比佢高潮，呢個玩法就係佢發明。仲係佢上網搵到呢個控制高潮發電蛋。你哋全部今日要比啲客咁樣玩，就係多得佢當時咁樣提議。我有冇講錯？」最後嗰句輝哥向住Jessica問。Jessica冇回應，只係揼低頭。好多女仔即刻細聲討論。「所以你哋都可以提議一啲野比佢玩㗎！」另外一個女仔即刻舉手。「我想先問一個問題。你話佢成晚都唔可以坐低，咁樣去洗手間點樣？」「係喎，都唔記得咗呢個問題添。」輝哥一路講一路拍額頭。「嘈咩呢？我哋都係咁啦。兩隻手都唔郁得，我哋咪一樣冇得去廁所。」「唔係喎，你真係要去可以去男廁㗎喎，規矩係叫男人幫你咋嘛。」「你呃我呀，大家都盡量避免呢樣野啦。」啲女仔你一言我一語咁樣討論。「賤人，唔准坐又係你講。你話應該點做好呢？」輝哥反問Jessica。佢已經失左之前嘅氣勢，細細聲回應。「咁就唔准去廁所囉。」「你講㗎！你哋全部人睇住，直至到朝早六㸃收工都唔好俾佢去廁所。如果忍唔住𡃤尿，亦都要扣1分。如果𡃤屎，仲大鑊，就吊起你，俾啲客輪流鞭打。我諗佢哋一定會好樂意懲罰你。」啱啱問問題嗰個女仔再次舉手。「咁樣我想建議多一樣野。每次派晒一支香檳酒，要開新酒嘅時候，就要飲一杯香檳。照計酒精有麻醉作用，可以幫佢抵受腳嘅痛楚。不過飲得太多又會要去廁所，我想睇下佢會點樣做。會落力啲派酒去折磨自己，又或者會拖慢嚟做嘢。」輝哥即刻拍手贊成。其實我完全明白呢個女仔，因為我自己都有少少自虐傾向。有陣時我都會做一啲野去追求痛楚而唔係避開佢。「嘥咗太多口水啦，企喺度俾人化埋妝就去開工。」

化完妝之後，Jessica俾輝哥助手帶咗出去。其他女仔都盡快完成佢哋嘅裝束。輝哥見到我仲企左係度，唔知點算好，就行過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