摧殘我，可以嗎？: (13)
Mark哥搵人安排咗我去沖涼同埋換返件衫。但係當我想搵自己衫嘅時候，先發覺佢哋俾咗我一套佢哋小姐着嘅制服，仲要冇任何內衣褲。上面係短身恤衫，不過完全冇鈕，只能夠用件衫下面綁住，啱啱可以遮住自己對波，條腰露哂出嚟。下面係一條格仔裙，不過短到緊緊可以遮住pat pat。最衰就係對高踭鞋唔係好啱着，不過費事搞咁多野唯有忍痛死頂。最後佢哋帶返我去見Mark哥，行過見到其他小姐都係咁樣着，感覺自己真係好似喺嗰度打工。
入到去見到Jessica同埋Mark哥傾緊計，再無其他人。
「你係咪真係覺得佢得先？我唔想第一次接個客就鑊咗。你知道候總好棘手，所以我哋一路都冇掂佢。」Mark哥對住Jessica講。
「你啱啱都考驗過佢啦，仲想點？」Jessica回應。
Mark哥見到我入嚟，只係揮一揮手叫我坐係Jessica隔離。
「但係佢有大陸嘅經驗咩？我哋上面啲場佢又唔識。我都唔明你，點解咁捧佢。」
「你咪當係女人嘅直覺囉，我覺得佢大有作為。不如咁啦，我帶佢上去見識吓，當係實習囉。」
「你唔好介意我講你呀，我份人好坦白嘅，有個句講個句。我係擔心你經驗唔夠，搞唔掂個客啫！」Mark哥終於對住我講。
「我唔介意。我確實冇喺你啲場裏面做過野。不過我啱啱證明俾你睇，我確實係做到嘢㗎。」我都唔識得點樣講，唯有死撐。
「我都係擔心，不過上去見識吓都好。」Mark哥諗左一陣之後又問，「不如你帶佢上去『水長流』啦！」
「『水長流』？」
「係呀，你都好耐冇上去啦。佢哋成日問我你去咗邊，嗰度啲客好掛住你。同埋如果佢真係能夠應付『水長流』，我都可以放心啲。」
「咁⋯⋯，咁我哋就上去『上長流』啦！」
Mark哥再次望住我，「記住所有嘢都聽晒Jessica講。喺我呢度做嘢係唔可以衰嘅，任何野都要以客人為先，自己嘅感受係其次。如果你做到，我會比大把機會你上位賺錢。如果做唔到，就係咁先。知唔知道？」
「我一定會跟着Jessica學嘢。唔會令你失望。」我好誠懇咁樣點頭。
我望住電腦，諗住臨上去大陸之前盡量記住關於飛升貿易嘅所有資料。呢個時候Simon入咗嚟。「呢單野應該搞得掂。你介紹俾我嗰個Jessica好幫得手。而家好似連背後大老闆都搵到，只要我哋肯俾錢，佢哋就會開始度橋。不過Jessica講明，要我搵你，叫你批核咗單嘢嘅費用先可以講其他。」
「跟住呢？做咩咁樣望住我？」
「單嘢又真係幾嗱唎，要成10萬蚊。」
「10萬蚊！！！」我成個人差唔多彈起。原來Jessica間神經公司食水咁深。搵啲女見一次客就收10萬蚊？跟住我又喺度諗，唔知道10萬蚊裏面Jessica會袋到幾多？會唔會佢瞞住我其實係富婆？不過我又親眼睇住佢俾人糟質，如果真係咁有錢就上岸啦。唯一肯定就係我做呢個客應該唔會收到好多錢。將會咁犯賤，又比到興奮嘅感覺我。
「係呀。我之前點樣應酬都唔會洗咁多錢啦。萬一做唔到嘢會唔會蝕到入肉呢？」
「咁你啱啱又話人哋好掂，好幫到手？」
「我意思係不怕一萬只怕萬一。當然都係要老細你決定。」
其實Simon冇嘢叻，最叻就係擦鞋。當然做sales呢個都係優點。
「點好呢？」我扮晒嘢喺度考慮，當然其實冇嘢好諗。不過我哋兩個人都沉靜左1分鐘我先話，「好啦，去馬。記住睇緊啲單嘢。」
「冇問題，我一定會睇到好緊。」
Simon正想離開，不過又比我叫住佢。
「最後你可能會同佢哋大老闆傾計㗎喎。你知道如果傾鹹濕野我唔方便出面。你撐唔撐得住㗎？」
「冇問題，我都唔係第一次同老闆傾計啦。如果傾女人，你唔好介意我話，我更加有信心。」
唔通Simon平時真係鋪得好勁？我嘆氣之後就揮手叫佢走人。
「『水長流』係邊度嚟㗎 ？」
我同Jessica坐緊佢嘅公司車上大陸。我特登禮拜五攞咗假，可以連續幾日喺上面。不過Jessica聽到我個問題之後就嘆氣。
「係一間酒吧黎。有乜嘢咁特別好難用口講你聽，你上去就知道。總之唔係好嘢來啦，我盡量避開唔返去好耐啦。似乎只能夠避到一時，避唔到一世。」
「你都怕？可能真係好堅喎。」
佢冇即刻答我，不過隔咗一陣又反問。
「你見完Mark哥，對佢感覺係點？」
「佢好有霸氣，俾我感覺一定唔可以得罪。不過如果你能夠令佢滿意，佢會對你好好。」
「哈哈，又多一個人俾佢呃到。我話你聽，佢最叻就係比一個希望你。好多人都俾佢呃到貼貼服服，如果唔係嘅話，邊處有咁多人幫佢手？」
我冇回應Jessica。不過Mark哥確實係有一種魅力，令到人哋心悅誠服幫佢做嘢。就算佢係Jessica講咁樣嘅人，我都有取悅佢嘅動力。同埋好奇怪，嗰一刻我又諗返起佢條j嘅味道，唔通我⋯⋯
我哋上到去嘅時候，下晝五點幾，酒吧仲未開門。我落車見到個招牌真係寫住『水長流』，個名就已經非常之耐人尋味。門口已經有一個人等緊我哋。
「Jessica好耐冇見啦，走咗去邊啊？」
「唔好意思，香港比較忙，所以少咗上嚟。」
「李總話你對我哋唔用心，要懲罰你喎！」
「李總喺裏面？」
「我依家帶你哋去見佢。」
「我見佢同佢賠罪。」
不過嗰個人冇帶我哋由正門入，兜咗一個大圈由後門入去。
「仲帶咗一個新人黎添喎。」
「Angela，叫輝哥。」
「輝哥！」我用最甜美嘅聲音叫佢。
「乖！佢之前落過場做幾多年？頂唔頂得順㗎？」
「佢好聽話㗎，都叫做夠硬正。應該冇問題嘅，不過盡量關照佢囉。」
一入到去就係一條走廊，除咗上面有射燈之外，大致上都幾黑。輝哥推開其中一道門，我即刻見到個場面好震撼下。間房裏面有好多妙齡少女，年紀最大嘅可能只係20頭。有部份人已經着咗兔女郎嘅裝束，有啲人就着緊上身，亦有女仔係全裸。個情況有少少似結婚嘅時候，新娘同埋班姊妹會有一間房換衫同埋化妝，不過而家換嘅衫唔係長裙而係兔女郎裝束，更加特別嘅係幫手換衫同化妝嘅係一啲後生仔。不過啲女仔又冇任何尷尬。喺一間咁忙碌嘅房裏面，企左一個30幾歲嘅男仔同埋佢嘅助手。Jessica一入到間房就行埋去佢面前。
「唔好意思李總，一路都冇黎幫手。」Jessica講開場白。
「你又係嘅，知唔知道冇咗你有好多客唔幫襯？」李總回應。
「都係我衰。今晚聽曬你話，睇吓點樣幫你補返數。」
「呢樣野就梗係㗎啦。好彩預先知道你會來，已經盡量搵人叫啲客落返黎。」
「可以將功贖罪，我都安樂啲。」
「咦，仲帶埋個妹妹仔黎喎。」
「叫李總。」
「李總，你好。多多指教。」我回應。
「佢叫Angela。帶佢上嚟學下野。」Jessica講。
「學下野好啊。雖然第一次喺度，不過我哋唔會錫住你㗎。當然如果你服侍到呢度嘅客，你喺邊個場都會搞得掂。有啲女仔甚至乎習慣咗唔願意走添，哈哈！」李總大發偉倫。
「李總教訓得好。我嚟就係從你哋身上好好學習。」我謙虛咁樣講。
「我鍾意佢。好啦，時間無多，六點幾啲客就開始嚟㗎啦！Jessica你今日聽哂輝哥嘅說話，係你話會幫我補返數㗎！」李總講完就離開咗。
就喺呢個時候我聽到一個女仔嘅尖叫聲，我睇見一個男仔將一條好粗嘅假鳩大大力夾硬插入去佢陰道裏面。我即刻有一個好不祥嘅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