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係因為依餐飯我同小櫻做左一對幾好嘅朋友,我亦都當左佢係我嘅傾訴對象~

代價當然就係教佢功課同用我嘅方式講解多次上堂教嘅野比佢聽。

我好少會將自己嘅野同其他人講,就算朋友問起都好我都係用笑嚟帶過。

而小櫻可以話係第一個令到我主動同佢講出自己嘅心事同煩惱,佢更加成日都睇得出我煩緊咩。

今個星期尾我除左出去練波之外我大部份時間都留左係屋企休息,放完個暑期成個人散哂,太耐無一個星期返足五日學搞到個人有啲唔慣。





經過完小櫻嘅說教同我自己嘅反思,我都開始無乜點去諗關於女神嘅野,但係往往你想忘記或者當件事丟淡左之後,總係會有啲意想不到嘅野發生。

好快又隔左一個星期到左星期三,我依然好早就到左學校,我仲有多餘嘅時間陪小櫻落去樓下食枝煙。

唔知由幾時開始依到已經變左我地兩個嘅幽會地方~

我地傾左一陣計上到課室陳老師岩岩好準備開始上堂,我返埋位坐佢,我女神再一次好準時係老師講第一句野就開門入嚟。

而咁岩嘅係今日我隔離無人坐,我女神行到埋嚟坐低,今次佢唔再係黑哂面未訓醒嘅樣,佢今次微笑住咁同我講:





"喂阿冬早晨呀~"

".....早晨呀......"

"做咩咁呆呀?上星期你精神好多架喎!"

"ah....係咩......."

"你咁嘅話我調位同其他人座架啦!"





"咁又唔好....只不過...."

"不過啲咩呀,講嚟聽下啦。"

"我想問妳呢...有無當我係朋友?"

佢再一次對住我微笑,佢兩粒酒窩我依世都唔會忘記:

"如果我唔當你係朋友嘅話,我就唔會主動同你講咁多野啦死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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