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俊,你都唔係第一次head個project,點解依次到成鑊泡咁㗎呢?」
「老闆,個客五時花六時變,阿Mary又係新手,我都唔想個project再有乜嘢甩漏,你可唔可以揾啊John幫我一、兩個禮拜⋯⋯」
「啊John仲忙緊佢手頭上嘅嘢,依個project係你嘅,你應該自己執返掂佢,Mary唔識你咪教佢多啲囉。我地上半年業績已經麻麻,所以大老闆睇盤數睇得好緊,我唔想年尾前再有任何影響到個team嘅performance ,你明嘛?」
「我明白。咁我返出去先。」

 我默默地走回我自己的工作室。這個project從開始的那一刻我便知道是一個陷阱 - 不清不楚的用戶要求、吹毛求疵的客戶,嚴重短缺的人手。公司前陣子另一團隊有一位主管辭職,論資歷和表演我應該是取代其位置的最佳人選。但我的老闆卻有意把這位置包攬下來,好讓他的權力得到擴張。所以他便有意無意間把我打壓來成就他自己。其實,如果John和我可以一起合作,搞定這個project的機會還是不低的。但是我那機關算盡的陰濕老闆又怎會算漏這一點呢?看著那個入職才一年多的Mary在辦工時間旁若無人地玩手機,我對「求人不如求己」這句話又多了一點更深的體會。 當我快要走入我的工作室時,我的秘書向我招一招手。 

「李總個秘書啱啱打電話嚟話李總今晚臨時有事嚟唔到食飯,想問你改下個禮拜得唔得?」
「OK,咁你幫我問吓佢下個禮拜三、四、五邊晚得閒。」
「明白,我搞掂book好餐廳先send 個calendar invitation 俾你。」


「OK,今晚已經訂咗個間餐廳唔洗cancel,我同老婆去食。」
「OK。」
「唔該。」 

和秘書交代清楚後我便入房。剛坐下來片刻,桌上的電話便響起。 

「喂,老公?」
「點啊,老婆大人?」
「我地遲去台灣旅行可唔可以唔同你daddy mammy 一齊去啊?」
「我啊媽又俾說話你聽啊?」


「你都知仲問⋯⋯」
「你唔鐘意聽咪當耳邊風囉。」
「我想當聽唔到都唔得啦!佢每隔幾日就打電話嚟。我係佢新抱唔係佢個妹仔啊!佢咁想抱孫叫佢自己去保良局執一個返嚟啦!」
「得啦,我今晚打電話同佢講⋯⋯」
「你如果真係講得佢掂,我就唔駛左避右避啦!我又冇得罪佢又冇做過虧心事,我都唔明點解我次次都要好似老鼠見貓咁避佢。每次見面佢講完難聽既說話俾我聽,我都要扮傻扮冇事咁。我唔出聲並唔代表我唔啱,而係我有涵養有家教,費事大庭廣眾同佢開片!」
「OK,OK,你冷靜d先,我地自己出trip,唔會見到佢地,OK?」
「⋯⋯」
「我地過兩日得閒少少坐低慢慢講清講楚,好唔好?」
「我唔知仲有乜嘢我可以做到。Anyway,你今晚返唔返嚟食飯呀?我要睇吓煮幾多餸⋯⋯」
「我今晚同客食飯會夜返,你自己食先唔駛留番俾我。」


「OK。」
「Bye。」
「Bye。」

 收了線後,我坐在椅子中出神了好一陣子。回過神來後,我拿出手機,打開了AM。 

「你今晚得唔得閒?」
「夜晚6點有堂Accounting上到8點。」
「有冇興趣走堂同我一齊食飯跟住直落?」
「唔啦,阿Sir今堂會講考乜。」
「你叫你兵抄低 notes咪得囉。我今晚訂咗張枱係你好想去個間意大利餐廳,你都知個度好難訂枱㗎喇⋯⋯」
「依⋯⋯好衰㗎!又唔早話俾人知!」
「我諗住俾個驚喜你嗎!咁今晚7點係學校門口接你,你可以上半堂先走人。」
「好啦好啦,遲見啦。」 



Emily讀U讀到最後一年,有個大過她二、三年,剛開始在職場上拼博的小男友。用Emily自己的話來形容,他們感情穩定,亦打算幾年後結婚。她只是想在踏入戀愛的墳墓前盡量把所有可以嘗試的都試一篇,希望不會留下什麼遺憾。就是這原因令她上AM並輾轉之下和我發生關係 

我可以很簡單直接地用兩個字來形容她給予我的感覺- 新鮮。她的肌膚就如鮮奶般的雪白嫩滑。帶她去fine dinning時,她總掩不住一臉興奮。與其說和她一起時能讓我找回初戀的感覺,倒不如說她給我一個作為一個小女孩的後父的機會。痴漢獸父加童顏巨乳,嘿!原來骨子裏我也是一個超級大變態。

 同樣地,她也帶給我好幾個第一次。我人生的第一次sexting就是和她通信後的二十分鐘發生的。那天我剛好出差在外,從飯局回到酒店後不久便收到她AM上的回覆。在簡單的介紹和交換了微信賬戶後,我們談話的內容突然地變得香艷起來。 

「你咁夜都仲可以chat嘅?唔駛理你老婆㗎?」
「我依家係台北工幹,得我自己一個係酒店咋。」
「唔去搵個台妹嚟陪你一晚?」
「哈哈!我開咗成日會之後又同客食飯,就算依家林志鈴剝光豬係我面前我都會瞓咗覺先。」

 等了幾分鐘後她都沒再回應,我便打算洗澡睡覺。  突然,一張自拍照出現在我手機。圖中有一副沒有露臉的全祼女性上半身。纖幼雪白的手臂僅僅掩蓋著豐滿的雙峰上的最重要的部分。

 「我就唔信真係有個祼女係你面前你會唔硬!」 



我認我錯,因為當我在呆望著這誘人的軀體時,身體已經很老實地出現了自然的反應。 

「講大話唔係淨係女人先識嘅。Anyway,我只可以好禮貌同你講,你發育發得好健全,前題係張相入面個個真係你⋯⋯」
「哈哈!多謝多謝。你真係唔信相入面嘅係我?」
「你點證明先?」
「你等我一陣。」 

再過多幾分鐘後她再發另一相艷照给我。這次她的雙手一左一右把自己的雙乳從旁往中間壓著,胸前兩點被兩張小post-it遮掩着。左邊的寫著我和她在AM上的username,右邊的寫著當晚的日期和時間。 在這晚之前我從不明白sexting有什麼好玩。但完來科技讓我們安全地躲在自己的空間之時又可以和對方露骨地和毫無保留地互相挑逗。即時的互動對話令整件事充滿着真實性,短片、圖像和短訊之間卻留下了無限幻想的空間。箇中的快感比睇咸片打飛機過癮一千倍。 

“I really want to fuck your brains out right now. “ 

不得不說,用英文說這些露骨的話比用中文來得細膩。試想像一下,如果我同Emily用廣東話講「我依家想屌爆你個閪」,好大可能我們的對話會就此結束。 

“Show me. “ 



試過先知,原來自拍自己的那話兒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一面要把它chok得更硬更大,一面又要找個perfect angle 把它拍得雄赳赳的。不過對於一個已經被情欲沖昏了頭腦的男人來說,這些挑戰都只會增加觀感上的刺激。 在之後的大半個小時,我倆不停地互發裸照和自慰短片,更互訴各自的性幻想。因為她一句「我好鐘意有胸肌既男人,好性感,見到好難忍到手唔摸。」,我立刻伏在地上,極速做了幾十下掌上壓,然後谷胸自拍了數張照片給她。當她知道我對「雙波夾腸」情有獨鍾,她立刻走入浴室,自拍了她那雙豪乳夾著在噴着水的花灑。我把自己噴發的那幾秒拍成短片後再和她閒聊片刻後便睡了。在筋疲力盡的情形下還玩sexting其實是自行找死的行為。我依希地記得之後那天我都是在渾渾噩噩的狀態下渡過。 

青春果然是無敵的。在Emily這種年紀是沒有什麼事情是她不敢做的(我也是往後才知道,暫時賣個關子,容後再說。)。如果沒有她的積極,我大概不會想像到自己和一個陌生的女有着這樣的交流。退一步來說,我也不會在我原有的生活圈子中接觸到像她的女孩。就算是認識到,也不會有這樣的交流。是AM造就了一個崎型的機會讓我們在兩個不同世界的人遇上。我生活上的問題,她不理解亦無法幫助。她身上的問題,我沒興趣插手也不想知道。我倆之間,只有性,也只會有性。 

「Hello!」
「Sorry遲咗少少,個prof講過龍。」
「唔緊要,夠時間。你幾時考試啊?」
「咪話過俾你聽下個禮拜囉,冇記性!」
「我一時唔記得啫,咁個教授有冇講會考啲乜嘢?」

 Emily上車後和我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我嘗試問她校園生活的事情,其實我只想她說些話,好讓我不用開口。無論是因公因私我今天的心情都差透了。晚餐的食物雖然非常有水準,但我在那一刻想吃的不是Ragu Alla Bolognese,而是她那敏感的淺啡色奶頭,和請她喝我的豆漿。懂得喝酒的好處是我常常可以選到一些很好喝但價錢宜人的葡萄酒。入世未深的Emily很快就被大半瓶Super Tuscan IGT 灌個半醉。

不到九點半我們已經摸到九龍塘某時鐘酒店門前準備做點飯後運動。
 入房後大家都很自動地濕吻脱衣服然後一起洗澡。我當然不會放過這個任我上下其手的機會。在企缸中,我從她身後一手渣着了其中一個如蜜瓜般大的乳房,另一隻則探索到她雙腿之間的敏感地帶。她在享受之時也沒忘了幫我套弄。不一會,我們帶著濕漉的身軀到床上滾着。我倆沒有幫對方作過多的前戲,便直接以傳教士姿勢開始抽插的部分。她躺在床上閉着眼睛來享受著我的活塞運動,除了啪啪聲,便只聽到我的喘氣聲和她低聲的呻吟。 

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今晚的我耐力甚強。平時我在這時候應該早就繳械了,但今晚我卻完全沒有要發射的意欲。看Emily一臉舒適地躺下享受著,我心生一計。我把她抱起,她下意識地回抱著我的頸。她睜開惺忪的眼睛,然後問道: 



「你想點呀?」
「用你對腳繞住我。」 

當她雙腿繞著了在我腰時,我便抱着她在床上站起來。她嬌呼一聲,整個嬌小的身軀便已經完全凌空掛住在我身上。不等她回過神來,我便繼續來回出入她的身體。她的手和腳緊緊的抓住我,我雙手則托住了她的圓滑的雙股,好讓我能夠控制着抽插的深度和速度。我一邊欣賞着Emily肉緊的表情,一邊回想着我上一次用龍舟掛鼓這一招時的那些年。這體位對男方的臂力,大腿力和腰力是十分苛求的。我依稀記得當年那個和我共赴巫山的竹升妺被我抱起來時喘着氣說了一句:”Oh we are gonna fuck standing up? Oh yeah...”。竹升妺喝牛奶吃牛排長大,所以軀體比較健碩,令整個操作十分費力(當年少不更事,以為自己有足夠的體能勝任,怎知不夠一分鐘便要換位。自始之後每當我在AV中看到男優掛鼓我都會打從心中為他們致敬)。Emily嬌小玲瓏,雖然我已不再年輕力壯,但承受著她的重量並沒有令我感到太勞累,最少我們這配搭並不會出現鼓比龍舟大的尷尬場面。 

話雖如此,不一會我們都搞得大汗淋漓。我們再次躺下來回到男上女下的位置。看著她緋紅的雙頰和聽著她無力的喘氣聲,我體內的獸性已完全被激發出來。校好了位置後,我便對她開始了人肉打摏機的最後衝刺。 

「我要射爆你!」
「嗯⋯⋯」 

看著她已反白的雙眼,我再深深地大力地抽插多三數下便把肉棒拔出來,再把安全套拔掉。然後我騎上她腰腹間,把怒目圓睜的肉棒對著她的雙乳和臉部套弄着。數秒後,一股白花花的漿液狂噴而出,弄得她胸前和一臉上都是。 

「𠵱⋯⋯你整到成面都係,正衰人!」
「嘻嘻!Sorry⋯⋯」 

我幫她用紙巾清理一下後她便自己走去洗澡。發洩過後的我一個人靜靜地躺在滿目瘡夷的大牀上。腦海中浮現了古天樂在「豪情」一劇中他對飾演一樓一的谷祖琳在完事後說的那句話:「有啲嘢一個男人係真係唔可以對屋企個女人講同做㗎。」雖然我對Emily沒有什麼情感,但我卻很感激她給予我這幾小時沒有婆媳糾紛沒有職場上爾虞我詐的空間。男人三十一條龍,在公司我們是當打的中堅份子,在家中我們是老幼倚靠的支柱,在情場上我們是不同年紀的女仕所好求的對象。但風光背後,有多少人能理解我們要面對的壓力和煩惱呢?「你地有事要我幫,咁我呢?我有事邊個幫我啊?」古天樂在「竊聽風雲」中是這樣說的(辛苦了古仔,一段文章中被我quote了兩次)。

 翌日中午,我的手機震了一震,是Emily的來訊。 

「噚晚好好瞓,我啱啱先醒。我條仔重啱啱text嚟問我點解我咁攰,哈哈!」
「咁你點答佢?」
「更係話溫書啦!」
「咁企係度做係攰啲嘅,嘻嘻!」
「你到死!人哋都未準備好你就已經抱起人。」
「咁舒唔舒服先?」
「舒服!你尋晚係咪啪咗偉哥先揾我㗎?」
「偉你個死人頭!」
「嘻嘻!唔好嬲啦,你真係好勁!我之前都未試企係度有高潮。Anyway我要上堂啦,遲啲講啦。」
「Bye。」 

這世上沒有其他的贊美比性伴侶對自己的性能力和技巧的認可更能吹鼓一個男人的虛榮心。放下手機後,我那個老闆剛好走過我的辦公室,看着他半禿的頭和超過40吋的肚腩,我忽然覺得他有點可憐。他可能比我有更多的財富和更高的權位,但他已經沒有能力去取悅一個如Emily的妙齡少女。 有時候,男人就是這樣簡單的動物,一句話就能讓我們滿能再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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