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並沒有被那一次不堪的澳門之旅打沉。相反地,我秉承著香港人打不死的精神繼續去嘗試不同形式的性服務。邪骨、KTV、一樓一等我都試過。我得出的結論是如果搞野時陌生的困素越多,我的表現會越反覆。除此之外,當最初的新鮮感消失之後,成件事便變成為了一宗商業交易。聽著那虛假的叫床聲只會令我反胃。 

到了後來,我只會久不久幫襯一個和我談得來的一樓一。她並不是最漂亮,身材也不是最好的一個,但她給予我一份其他地方找不到的溫馨。每次我到她那裡,我都會先喝她煲的一碗湯,和她閑話家常一陣子。然後她會服侍我冲涼同按擵,再慢慢進入戲玉。如果你比較累,她可以全程女上男下,又或者淨用口。如果你有心有力想試不同的體位,她也會奉陪到底。她不會發出那些誇張的叫床聲,只會輕輕的低喘著,然後在你耳邊說一些很淫蕩的話兒。雖然我心底裏明白她對每一個客人都是這樣,但我還是很受落。 

可惜好景不常,自從她那區的一次掃黃行動之後,我就沒再見過她。而我也意識到這樣玩下去終會有一天上蘋果C1和生花柳。在被迫的情況下我從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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