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備沒有回應,一個箭步,又是一番連刺。

雖然高順看來也是身手非凡,但招架起來都絕不輕鬆。

「果然並非浪得虛名。」高順面有難色。


呂高二人皆被敵方糾纏,呂布軍頓時失去指揮,只好往二人靠攏,牽制敵軍。

原本兵力的劣勢瞬即顯現,不消一刻便被聯軍重重包圍。





被圍作一團的呂布軍亦被迫下馬禦敵,但縱使下了馬,呂布軍依舊勇猛,雙方戰方膠着。

講經咩,而家呂布又當正敵人,劉備又好似我殺咗佢老豆咗款追殺我,過倒佢哋兩個嗰關都仲有機會比亂軍斬死,痴撚線㗎咩,而家邊邊贏都係我輸,點玩呀!,有冇得擺低句「下次再玩啦!」就走呀,比條生路行下好喎。

被閒置於馬上的我,早已放棄思考,默默的等待死神的降臨。

「呂布!」一聲稚嫩的怒吼,在聯軍中開闢了一條道路。

腳跨白馬,身穿純白騎士鎧的騎士在聯軍中躍出。





騎士身軀嬌小,甚至比呂布更小。

他手持長矛,向呂布直衝。

白騎士引起一番騷動,呂布早已有所戒備,加上白騎士動作直白,呂布輕易躲開。

但張飛顯然等到了時機,數個瞬速前踏,又是一番連揮。

張飛揮矛時,矛頭如蛇般抖動,攻擊千變萬化,縱使是呂布亦難以招架。





雖然呂布不斷擋格,但長矛總能在不可思議的角道刺中呂布,呂布顯然一籌莫展。

「佢要由我嚟殺!」那白騎士回馬再衝呂布。

張飛生怕殃及池魚,連忙收起攻勢。

呂布突然恍了一下,縱使白騎士襲來亦毫無反應。

長槍一刺落空,只因呂布側頭避開,然後反手便抓緊槍柄,再一扭,白騎士瞬即失去了武器。

白騎士隨即拔出長劍,來回衝刺,呂布卻只不段躲避,毫無招架之力。

與此同時,張飛竟承着空檔,以長矛刺擊高順,看似直刺,矛鋒卻左搖右擺,刺擊角度極其刁轉。





但有別於呂布的獸紋亮甲,高順身上甲冑更為厚重,沒多少縫隙,縱使被不斷擊中,也只能牽制其行動。

在身旁劉備把握高順被牽制的一剎,一劍.......向我刺來!

我只顧着看高呂決戰,劉備冷不防來到我面前,一劍想致我於死地,我一個翻身,跌倒馬下。

只聽到原本在我身後的士卒一聲慘叫。

「話阿劉生你都唔係年輕人啦,仲咁不講武德,搞偷襲嘅,有事慢慢講,我咩都唔知㗎!」我勉強面向劉備。

劉備根本沒有理會我的說話,向我迫近。

我都來不及求饒,就立刻匍匐前行,盡可能逃離劉備的追殺。

可惜倉皇之下,我跟本走不了多少步,劉備越漸迫近。





在絕望之際,不遠處揚起了一陣塵土,一班人馬從沙塵中躍出,正是曹操一行人。

我拼命的爬,捉緊那一線生機。

曹操等人就在不遠處,我焦急的回頭張望。

劉備就在跟前,正要一劍刺向我腰間。

「乒!」清脆的一聲,劍擊中硬物,被改變了軌道,在我側腰畫出一條漸深的血痕。

一個亮銀的物件從血痕出跌出。

「呀!」我還來不及思考,疼痛已佔據了我的全身。





劉備一刺失手,但仍然制止了我的前進。

於是他丟下長劍,一手抓住我的頭髮,正要以割喉方式將我處決。

此時一人一馬瞬速迫近,人影一躍下馬,一腳將劉備踹開,再一個翻滾,以右拳支撐著半膝跪起。

咁既出場方式仲有邊個,緊係典韋。

劉備繼續追擊連刺,卻被典韋一一檔下。

「鬼谷秘藝,對武人嚟講的確係相當難纏,但係對我哋一介劍客就唔係咁講。」典韋縱容問道。

曹操一行人隨即趕至,一把把我拉上郭嘉的馬上。






「劉大人,請手下留情,呢位兄弟係我嘅朋友,並唔係敵人。」曹操趕至。

「曹大人,你呢位朋友喺宴會後失蹤,而家又出現係敵營,曹大人唔會係私藏細作?定還是曹大人本來就係?」劉備質問。

「你講咩呀!」典韋怒斥。

「宴會後失蹤?劉大人究極點得知佢係失蹤,仲知道係宴會後就失蹤?睇嚟劉大人應該識天眼通喎。」郭嘉揶揄道。

「軍中早有耳聞!」

「但我哋從未對外談及,更何況就連我哋都唔知佢幾時失蹤,既然劉大人早有神通,應該及早話我哋知。」郭嘉與劉備針鋒相對。

「唔好轉移視線,曹大人做咩坦護佢,無論事實如何,佢身於敵人軍中,身份未明,斬草除根對曹大人同聯軍都百利而無一害。」劉備續道。

「點解劉大人咁想殺佢,係咪有咩不可告人秘密。」郭嘉得勢不饒人。

「佢係我朋友,細作嘅事,應該先查明再講!」曹操答曰。

一行瞬即離開戰場,劉備欲追卻又被呂布軍阻撓。

漸漸遠離戰場,回頭一看,只見呂布戰意難卻,高順半拉半勸的扯走呂布,其後他亦一躍騎上赤兔,呂布軍徹退。

「叫咗你唔好理,你係要理,你死唔緊要,害死埋我哋先無辜吖嘛。」郭嘉斥責道。

「同埋你點會有呢樣嘢?」郭嘉拿出我隨身攜帶的鐵懷錶。

還未及反應,郭嘉張開另一隻手。

竟然有一個一式一樣的鐵懷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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