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婆婆立時靈光一閃,好像想到了什麼的就說:「你⋯⋯你剛才是不是給那個流氓打了一場,損手爛腳嗎?」,程天賜尷尬的點了點頭,白婆婆再說:「那類流氓好多有絕世隱疾,我怕你有機會感染,所以用了那個儀器幫你測試,好在沒有染上,也沒有注射什麼,哈⋯⋯哈。」,說完之後不自然的在乾笑。程天賜好像是恍然大悟喃喃自語說:「綠色代表安全,它亮了綠燈,那我就不會有事了。」,白婆婆連連點頭,如釋重負的深深吸了一口氣,之後程天賜再說:「妳先幫我,再幫自己檢查,對嗎?」,白婆婆連連稱讚聰明,頭好像抽石油的機器一樣點過不停。程天賜又再問:「那⋯⋯那妳又為何是插到咽喉之上而不是如我一樣是插在手臂上,而且還有東西注射出來呢?」。白婆婆吞吞吐吐的說:「那個嗎⋯⋯我⋯⋯我的手袖太緊了,不易翻開,只可以插頸了。」,程天賜似是而非想了想又帶點懷疑的問:「不是⋯⋯不是,我不是說這個呢?我見到剛才針筒抽出時,針尖有液體流出的。」。白婆婆立時語塞,想了一會便說:「那⋯⋯那是因為我年紀大,一面檢查一面注射補充的營養液。」,為防止程天賜再追問之後她自己的頭暈情況,直接開腔說:「注射那營養的短暫頭暈已經習慣了,哈⋯⋯哈。」,又再乾笑了幾聲,程天賜性格直率,胸無城府,也沒有察覺到什麼。隨後還是對白婆婆問了一句:「請問⋯⋯那樣可以檢查世紀絕症,又可以注射營養液的神器,是在哪兒買的,好像沒有聽新聞報導或廣告有聽說過呢?」,白婆婆好像早有料到程天賜會有此一問,她沒有拖延立即確定的答了:「網上買的。」。程天賜萬分驚訝用顫抖的聲音就說:「網⋯⋯網上買的針藥,妳⋯⋯妳真的拿來用!還拿我來用⋯⋯」,滿頭冷汗水的程天賜心想,用那些東西真的沒事變有事了,老人家真易被騙了,又因為她年紀老邁沒有再責罵,程天賜只是溫柔的說:「白婆婆,下次不要上網買那樣的東西了,好多時是騙人的。」,白婆婆知道自己的說法已經過了關,只是點頭的笑了笑。隨後程天賜再想到,白婆婆剛才自我注射後身體軟弱無力,好關心的問道:「妳⋯⋯妳剛才注射的網上藥品,好像副作用很大吧,要不要送你去醫院檢查呢?可能藥品本身有問題也說不定呢。」。白婆婆連連搖頭說不用,現在見她談吐正常,估計剛才注射入身體的可能只是普通染了色的醫療生理鹽水,用來騙人吧,因為如果那些無良的網上商人弄出人命必定會有相關部門追究,一般的只是騙錢而已。他再回想起一件事,他正給一個流氓攻擊倒在地上,看不到情況時,其他的二個流氓為何會轉頭便倒地不起呢?一想及此,程天賜順口的問道:「剛才妳是如何以一己之力,就可輕易擊到那幾個流氓呢?」,雖然口罩遮掩了部分白婆婆的焦急,但她還是一時無語,內心慌亂到極處不知如何說起,反為程天賜自我打趣的猜想起來便說:「妳⋯⋯妳是否什麼世外高人,武林好手呢?我見你剛才的握力,非等間之輩可比呢?」,白婆婆思前想後吞吞吐吐地說:「也⋯⋯也是網上買的防狼器電槍。」。程天賜內心就想,一定是剛才聽到白婆婆說針藥儀器是剛上購買自己反應太大,所以不敢直言才支吾以對,自己拍了拍後腦陪笑就說:「那⋯⋯那個防狼器就⋯⋯就實用了,不過還是謹慎使用,小心會誤傷自己。」,白婆婆苦笑了幾聲,之後兩人有點尷尬的一起笑了。程天賜想了一會,現在最大的問題就是誰是白鑒心,剛才因為看到白婆婆佈滿溝壑的面上有奇怪的跳動,所以打斷了剛才的思路,現在再問她一個老人家又好像太過突兀。另一邊廂的白婆婆內心也是萬份焦急,剛才其他的事都可以蒙混過關,但說到自己的身世實不知如何說起,對方連白鑒心三字也沒有印象,如實說出來只會當自己是瘋子直接攆走,而剛才的針藥只注射到一半,最重要的部份還未入到體內,現在腦子一片空白,都怪自己過於心急,不過時間有限也沒有他法。以自己現在的情況來看,必需找個方法或藉口留下,剛才他不顧自身危險救自己,在家中談吐間覺得程天賜品性純良,即使對於一個素未謀面的自己,也敢於冒險相助,沒有見死不救。白婆婆的最為擔心的問題出現了,程天賜最後帶點尷尬的說:「請⋯⋯請問剛才說過的白⋯⋯白鑒心,即是你的孫女,是⋯⋯是我哪一位呢?」。白婆婆乾笑了幾聲搓著手的說:「孫⋯⋯孫女鑒心嗎,她⋯⋯她是你的小學同學來呢?就是⋯⋯就是那一間山水小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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