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婆感概地捋了捋她還保養得而的秀髮髮尾,再撥起雲鬢到耳後便說:「你⋯你無⋯⋯無印象⋯⋯」,程天賜萬般無奈的點了點頭,老婆婆嘆了一聲,語氣淡淡的便說:「如果你連白鑒心三個字也沒有印象,我想⋯⋯我想你⋯⋯都不會把我收留吧。」,說完晃著身子用手撐桌勉強起身,正想轉身離開。假期中靜謐的清晨,路上只要有丁點兒的聲音也格外明顯,老婆婆剛剛站起,他們就聽到樓下漸漸出現嘈雜的聲音,二人奇怪地從窗戶向外望,只見剛才幾人還是帶著醉步,手上拿著酒樽四處遊蕩,大叫著:「出來…快點出來,有種老子單挑獨鬥…」,一見流氓已經開四處尋找自己,他倆馬上把頭縮回,輕輕的拉上窗簾,程天賜再看了看還是帶點暈眩晃動的老婆婆,當然不准許他離開,馬上低下聲線對她說:「不如⋯⋯不如妳留在那裡吧,外面很危險。」,老婆婆扭捏衣領萬分緊張和恐懼,無奈的只是點了點頭,就再次坐下休息。程天賜開口問她:「請…請問你找我什麼事呢?那一個白…白鑒心又是誰呢?」,老婆婆仔細地想了一想,他已經說對白鑒心三個字沒有印象,如果現在說出實話來,他一定以為自己是發神經的,,或者不知在那兒找到他的個人資料,編上一個故事上門行騙。不過見他是個心地善良的人,自己又無依無靠,惟有暫時想個說法,可以留下投宿便是,只可見步行步,定了定神再用滄桑的聲音說:「白…白鑒心嗎?她是我的孫女,叫我來投靠你的。」。程天賜馬上目瞪口呆,自已都可以說是捉襟見肘的人,勉強可以租到一間小小的套房安頓,還會有人前來投靠,本來問題都不是太大,在城市裏最大的開消,也是房子的問題,自己蓆地而睡也沒問題,只要要求不高,吃青菜白飯,喝清水茶包,多一個人還是可以,最大的問題是,哪個白鑒心是誰人呢?程天賜抱著懷疑的語氣問道:「請…請問,婆婆,白…白鑒心是我哪一位呢?」,既然她自稱是白鑒心的婆婆,現在姑且暫時就叫那一個來歷不明的人叫白婆婆吧。白婆婆坐在沙發上支吾以對,由對小房子內空間有限,雙人距離很短,程天賜看到白婆婆面上好像有不尋常的輕微跳動,由於程天賜看得太過入神,頭不自覺地越移越近,使白婆婆也十分尷尬,連忙用手遮面,她再斜見看了看牆上灰矇矇的鏡子,程天賜也知道自己的失儀而退回,白婆婆搖了搖頭,暗暗地在內心說了一句:「是針藥過期還是注射不足呢…」,一想及此處,眼角不期然慢慢紅了起來。輕輕擦乾半點淚珠,先在衣襟內掏出一個新口罩帶上佩帶好,之後再已放在沙發邊的行李箱內,取出另外一副墨鏡再次帶上,程天賜不知道她的思意,退後時也看不到淚光,只是以為自己目光上的無禮,一面退後一邊搓著手,用開玩笑的態度地說:「真⋯⋯真的不好意思,妳⋯⋯妳後生的時候一定是個大美人吧,哈⋯⋯哈。」,一段對白婆婆沒趣的笑話,反使她氣急敗壞,厲聲說道:「我⋯⋯我現在很老嗎?你⋯⋯你這家伙都不喜歡老人家了,好,我立刻走吧!」,程天賜估不到她的反應那樣大,馬上連連道歉,好像小孩說錯話給老人責罵一樣,最後白婆婆還是安靜下來。程天賜突然想到剛才那位老婦人,突然拿出針筒向他插入注射一事,順便帶開話題問:「剛…剛才,妳插入我的手臂的是什麼來呢?打了什麼藥入我身體內,不…不會是毒藥吧。」,那一個幼稚的問題,使得白婆婆鬱悶的情況下不禁也笑了出來就說:「要是毒藥還是注射到體內,你現在還可以好好的嗎?一早就死了吧。」,之後不禁笑了起來。程天賜發呆了好一會,他估不到眼前的老人家,如少女一樣與他開這樣的玩笑,之後他再問:「那…那支又是什麼針呢?」,今次到白婆婆愣住,口罩阻不了她的焦急,之吾以對欲言又止,程天賜心知事有蹊蹺連忙追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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