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連嘅提議其實唔差,可惜我經過中學嗰次表白之後對寫情書有種根深蒂固嘅恐懼。

點解有人幫人寫遺書,但無人幫人寫情書架?

諗咗一輪,都係決定就咁送畫就算。

連寫封情書都唔敢,我有時都覺得無地自容。

但保持距離,永遠係防止受傷嘅最佳方法。





行車有兩秒距離,炒車都無咁傷啦。

無驚無險,又到五點。

放工之後我就去咗廣華覆診同拎藥。

喺骨科等緊嘅時候,我見到一個又肥又矮嘅老女人,身著制服,企喺德仔面前對佢指指點點。

望一望佢下盤,睇嚟佢就係傳說中嘅大籮。





德仔耷低頭硬食大籮嘅指責,見到佢個表情深深不忿,拳頭揸到實一實。

我決定行近啲聽下佢地講乜。

「魏牘金,到你喇。」但正想過去嘅時候,新人阿正就叫我入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