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元朗廢車場內,招卓行早於唐龍眾人抵埗前一個人到達,並於進入前在附近視察環境,確定沒有埋伏。最後招決定於後門進入位於中央的維修工場,撲鼻而來的是一陣陣生鏽鐵的腥臭味。由於內裡一片漆黑,招即以其手機LED燈代替電筒照明,但只發現一些散佈四周的汽車零件與及被囤積起來的舊車胎。然而進入後不久,即有三輛七人車載著唐龍眾人浩浩蕩蕩駛達現場。

維修工場正門大閘被人打開,招即時把手機燈關掉。為數十八人一起進入,帶頭的人是丁佑男。此刻位於天花的燈被其他人開啟,就在同一時間內,招卓行即與丁佑男四目交投,但眾人的目光卻落在後排正在吸食雪茄的唐龍身上。
「佑男,你話俾佢地知條蠱惑仔係邊個!今日如果我唔抽佢出來祭旗,我就唔叫唐龍!」唐龍在眾人面前說。
「唔駛問阿貴,頭先食飯冇預你,一定就係依條蠱惑仔!」話畢關武雄取出匕首,趨前欲刺向招卓行。
就在此時,隨著「砰!」的一聲,關武雄的後腦勺突然中了背後一記重擊,即時被砸得人仰馬翻,暈倒前的一剎那竟看見丁佑男右手拿著水喉鐵奸笑的樣子。

醒來後,關武雄發現自己的手腳被綑綁,身體並且被人用起重機的鋼鏈懸吊在天花之上,全身上下的衣服被扒光。關武雄看到對面牆壁同時還懸吊著另一人,那人是其保鑣堅仔,他跟自己一樣全身赤裸,但其喉嚨已遭人割破,相信已死去一段時間。
「龍哥救命,快放我下來!」關武雄高聲說。
「你條靚驚死,不過佢已經招認咗係你食我夾棍同私通班差佬,想隊死我。」唐龍吐出一口煙後說。




「龍哥你千祈唔好聽人亂講,我點會做二五仔,一定係丁佑男同佢條靚擺我上神檯!」關武雄以驚慌的語氣繼續說下去。
「如果唔係咁,又點會引到你隻老狐狸上釣?」丁佑男說。
「我出來行咁耐,係人係鬼我一眼就知,話你知我嚮差館有條針,你同邊個講過咩我都知。頭先我專登叫班兄弟用七人車玩飛車,就係方便我甩走負責跟蹤同保護你班差佬。講,你落格的錢統統去咗邊?」唐龍說。
「龍哥你千祈咪郁我,班差人隨時可以跟蹤到依度!」關武雄說,同時身體在不停顫抖。
「啱先搜勻你全身,你同條靚身上一個追蹤器都冇,係咪靠你部電話呀?唔好意思,上車個陣全世界都交晒所有電話出來俾龍哥保管,你部電話被我熄咗,張電話咭一早被我拆咗出來。」丁佑男向關武雄展示其SIM CARD。
「龍哥求你放過我啦,錢我收埋咗嚮我同阿妹即係你老婆個瑞士銀行聯名戶口度!遲下我幫你去攞!」
「唔駛啦,錢你留返俾自己做買路錢啦,同我搞掂佢!」唐龍說罷,與眾人一同離開。

唐龍離開後,丁佑男猛然拉扯起重機的鋼鏈,武雄的身體立即從天花高處被釋放下來,當以為心情可稍事平伏之際,丁佑男突然取出牛肉刀,在其背部後肩左右近胳肋底的位置各刺上一刀,刀貫穿其腋下,並從肩頂插出,令他血濺當場,痛極狂叫。
「青頭,你未冧過友,三刀六洞,由你開齋試玩下!」丁佑男遞上牛肉刀向著驚魂甫定的招卓行說。





招卓行取過刀,深呼吸了一下,然後在關武雄的前腹輕輕刺了一下。「呀!呀!呀!」關瞳孔瞬間縮小,同時發出悽厲的叫聲,聲音如同地獄傳來般恐怖。
「青頭,三刀六洞,係要隊穿先算!」丁佑男從招的手上奪回牛肉刀,然後一刀極速插穿關的腹部,鮮血從關的口角及腹部狂湧出來,捱不到十秒,關武雄終於氣絕身亡。

零晨時份,丁佑男和招卓行二人把關武雄及其保鑣懸掛著的屍體從起重機鋼鏈上解下,並著手分屍。丁佑男先行把二人的左右各一條手臂齊肩砍了下來,然後和招合力處理屍身其餘部份。
「點解要每人留起一隻手臂?仲要係左右唔同?」招卓行說話同時,鮮血濺到其面上。
「你咪理,我留來有用。」丁佑男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