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穗呢?」杜淵靈看著對面的人,先是問及另一個人的行蹤。
「去咗見另一個人。」柳柏橋也坐到會面室的沙發上。
 
大概,就在隔壁房間吧。
 
「腳傷好d未?」柳柏橋先關心著身旁那人的傷。
「...未。」杜淵靈亦難得地說了實話,「我覺得,佢既復原速度比之前慢。」
「因為你唔聽話,太常用腳。」柳柏橋亦很清楚杜淵靈的性格。




「我之前問你既野,有冇咩頭緒?」杜淵靈直接進入正題。
 
聽到這裡,柳柏橋再次嘆了口氣。
 
在報到之前,杜淵靈曾經聯絡過柳柏橋。
拜托他,盡量找出能夠使她的腳傷『擱置』的方法。
 
「今年既比賽,每隊都有一個女仔,你應該好清楚。」柳柏橋把身體靠前,「因為想提升整體戰鬥力,每隊既女隊員,都可以獲得大會既特別照顧。」
「『特別照顧』?」聽上去讓人感到很不安。
「係。」柳柏橋確認著道,「可以係擅帶額外武器或醫療用品,可以係穿著特別既防護衣,都可以係先行服用藥物。」




 
先行服用藥物。
一種爆seed的概念嗎。
 
「而我同阿穗建議你選擇第三個。」柳柏橋繼續述說著,「我睇過大會許可既藥物清單,入面有幾樣材料,可以製造到無痛劑。」
 
無痛劑。
 
這也是杜淵靈這兩天在想的事情。
 




她在戰鬥中取勝的地方,是她的速度、第六感,以及敏捷。
 
但是,因為腳傷的關係,這兩天的她,戰鬥力可謂極低。
 
「可唔可以再講多d?」杜淵靈更專注地聽著柳柏橋的話。
「用咗無痛劑既話,身體會感受唔到任何痛楚,為期一個月。」柳柏橋順著杜淵靈的意,進一步地解釋著,「但係咁樣都係一件好危險既事。」
 
在生物學來說...
痛苦的意義,就是要讓生物感受到危險,並逃避那危險。
 
如果不能感受痛楚的話...
即使已經身受重傷,亦不會削弱自己攻擊力。
 
削弱的,是自己於戰鬥後的存活率。
 




「所以,我認為你應該自己選擇。」柳柏橋認真地注視著杜淵靈,「呢個係你既身體,我必須要話你知,注射無痛劑雖然可以增強你既戰鬥力,但的確會好危險。」
「...我要點樣做,至可以用到呢個特權?」杜淵靈的眼神開始失焦,似是用力地考慮當中。
「只要你授權我成為你既主治療官,咁起比賽正式開始既嗰一朝,我就會起大會監察之下,為你注射藥劑。」柳柏橋雖不想杜淵靈下此決定,但還是把決定權交予她,「但係,淵靈,我必須要再次警告你,注射咗無痛劑,無論係幾重既傷,你都唔會有任何感覺。」
「...公子知唔知?」杜淵靈找回了眼神中的焦距,並把其放於柳柏橋的雙瞳上。
「...我冇同佢講。」或是說『未』告訴他。
 
杜淵靈凝視著柳柏橋,深呼吸了一下。
 
「我已經決定咗。」杜淵靈下定了決心,「我要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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