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p乜春?!!!」
 
雖然是可預見的反應。
 
但這個太突然的節奏,還是讓楚筱穗下意識地縮了一下。
 
「屌你老味。」楚筱穗也毫不客氣地拋下這一句,「嚇撚死咩。」
「你條仆街劊子手。」呂皓港完全不打算修飾自己的情緒,「收埋我阿妹做乜勁?」




「你條冚家拎,我而家係收留緊你阿妹。」楚筱穗也以眼還眼,「仲有,我只係受人所托落手嗰個,如果我係劊子手,咁下令嗰個叫咩?」
「.........」呂皓港一時無法辯駁,「總之,我就係唔放心我阿妹。」
「你而家離一招空城計,令其他人以為你阿妹起屋企,咁可能更安全。」楚筱穗開始冷靜地說服著,「而且,我諗你同應該同我差唔多咁唔信任你組織既人。」
 
楚筱穗的話過於一語中的,使呂皓港更是無言以對。
 
「...我同時都信唔過方舟既人。」呂皓港極認真地直視著楚筱穗,「你應該都好清楚。」
「放心,十八係信得過。」楚筱穗心不在焉地保證著,「反而係你阿妹,佢似乎因為上次星仔既事,開始有更多想搵翻記憶既意識。」
「...我都諗緊係唔係呢個原因。」呂皓港沉重地嘆了口氣,「你覺得,我係唔係太殘忍?」
「星仔應該都理解,所以至會選擇自栽。」楚筱穗也正是因此而出神,「為勢所逼,即使當刻佢地兩個相認,只會令阿雪更痛苦同危險。」




 
到時候...
會導致梅梓雪被當成人質劫走的,就不再只有呂皓港。
 
「落呢d決定,我知道你地都係好痛苦。」楚筱穗深呼吸了一下,拍了拍呂皓港的肩膀,「但係,比阿雪自己去試,去選擇一條自己既路,可能都係一件好事。」
 
呂皓港閉上眼睛,重重地嘆了口氣。
 
「...我冇酒比到你飲嫁喎。」楚筱穗看著呂皓港的這個樣子,不禁輕笑了出來,「你專心做翻自己應該要做既野啦,阿雪都係因為想咁樣,所以至離家出走,唔比自己連累到你。」
「終有一日,我會放棄寫野。」呂皓港的語氣當中還帶著猶豫,「我唔想再因為呢份唔知道係堅持定係固執,而犧牲我同我身邊人既自由。」




「...聽住先。」楚筱穗站了起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但記得,係堅持定係固執,取決於你自己。」
「我已經過咗呢種生活太耐。」呂皓港仰視著楚筱穗,「根本冇人可以保證,呢種付出可能得到d咩。」
「你估森仔一路起你身邊,係想得到你d咩?」楚筱穗揹起了自己的斜揹包,「其實結局可能一直都好明顯,但係付出過,起碼可以比我地呢d偽善既人講句盡咗力。」
「...乜真係盡咗咩?」呂皓港的這一聲,叫住了正要轉身的楚筱穗。
「問心有愧既話,就再盡一次對得住自己既力。」楚筱穗回過頭去,微笑看著呂皓港,「相信我,不出一年,就會有答案。」
 
而答案出現的時間...
將會從這個比賽開始。
 
「你仲對呢個都市有希望?」呂皓港既已經問至此,便決定更深入的問進去,「即使佢已經令我地失望過咁多次。」
「每一個失望,背後都反映緊希望。」楚筱穗停了下來,與呂皓港對視著,「你仲繼續堅持寫緊報導,應該都係因為仲抱有期望?」
 
雖然很微小。
但於極暗中,仍然明顯的光。
 




使人更想拼上自己的全力守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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