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平行線斜了一度: 第六十四回 -聯系-
六十四
「咁岩呀,珈喬都今日飛喎,佢有冇同你講呀」Cindy 姨問我。
「有呀,佢有講。」我戰戰競競的答她。
「程仔你同珈喬有細玩到大,咁都唔去同佢講聲拜拜呀。」全叔叔笑著說。
「哈哈,佢叫我唔洗去喎。」我尷尬的說道。
他們沒有和我說太多出國的事,因為知道我不能出發的事,如以往一樣,都是會聊一些閒事,好像是珈喬的一些趣事,不過今天她們沒有說太多關於她的,大概是怕會想起自己的女兒吧。
「咁你呢家係咪正式番工啦?」Cindy 姨問我。
「係呀,我搵緊工呢家。」我緊張的繼續說。
「搵番媒體相關既?」全叔叔問我。
「係呀,準量啦,再唔係有咩做咩先。」我回答他。
「呢家好似媒體收入麻麻喎,識人好緊要,我有個侄仔做緊呢行都。」Cindy 姨說。
「都係呀,要識人同經驗好重要。」我仍然緊張的答她。
「我以前同學個仔,讀工程未畢業都兩萬幾起跳,我侄仔先講緊萬幾都冇。」Cindy 姨說得挺高興的樣子。
這一程車,就這樣的和他們閒聊著,連珈喬上機前傳了信息給我也沒有睇到,因為不想在他們面前用手機,好像不太有禮貌的感覺。
很快,珈喬亦都到了倫敦,她第一則電話是她到了學校宿舍後,而我們開始就只可以隔著數千萬里外,用電話去聯系著。
起初我們都主要用視像電話聯系著,然後她開始上學之後,加上時差,我就只好晚睡一點配合她英國的時間。同時,我亦都在努力尋找自己有興趣和媒體相關的工作,做過網絡媒體平台的兼職外判工作,又做過不同大小的兼職維持生計。
原來,畢業之後還沒有工作的日子是挺難過,每日也憂心找工作的事,又要擔心財政問題,還有就是珈喬的事。
就這樣又過了一個多月,還在待業的我倒數著她回來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