嗰晚我喺香港仔隧道穿越咗: 揭破
好喇,又避世咗一排再浮面,始終要避嫌,世界太危險,政府太陰險,繼續講埋件事嘅發展先。
去到關押曾蔭權港督嘅牢房,而拷問工具亦都準備妥當,拷問大會正式開始。
曾港督見到我哋嘅工具,估計都知嚟緊會發生咩事,成個人嚇到臉都青埋,一直郁身郁勢咁掙扎,可惜佢一早已經被獄卒綁住係張櫈度,點都無得避。
「哈,你都有今日喇,我都唔鍾意用刑,只要你乖乖哋講哂我想知嘅嘢畀我知,咁就可以免受皮肉之苦。」
曾港督吞咗啖口水,豆大嘅汗喺臉頰滴落地上,成個人已經驚惶失色,只識點頭。
「你哋香港島有個地方啲花草樹木有好奇怪嘅現象,你知唔知?」
「好……好似有聽過啲人報……報告過。」曾港督講嘢口窒窒,好明顯係驚嚇過度。
「對於呢個現象,你知道啲乜?」
「我乜……乜都唔知。」
呢個答案好明顯唔得曾灶財皇帝滿意,於是佢隨手拎起一條鞭,往曾港督身上瘋狂抽打,可憐曾港督雙手被綁,無辦法擋,只有硬食。大約維持咗兩分鐘,曾皇帝有啲攰,於是停咗手,而曾港督身上就多咗無數條血痕。
「唔好當我得把口,唔想死就講,對於個現象你知道啲乜?」
「我……我真係乜都唔……唔知。」曾港督瀕死咁答。
「仲咁口硬?」話畢,曾皇帝拎起一渣鹽,向曾港督身上撒,佢即刻痛到死去活來,嗰時啲叫聲我到而家都仲記得,係我有生以嚟聽過最淒厲嘅。
曾港督叫叫吓就暈咗,但曾皇帝點會放過佢?佢拎起一桶凍水照頭淋,曾港督又再次醒返。
「我問多你一次,個現象你知道啲乜秘密?係咪你同英國搞嘅?」
「我真係乜都唔知……同我無關嘅,我無同英國搞啲咩秘密,我……我只係派過啲人去睇過就算。」聽得出曾港督每句說話都係燃燒生命咁講出嚟,命不久矣咁。
「咁你派人睇完之後有咩結果?有無發現啲乜?」
「佢哋報告話……話啲花草樹……樹木有好唔自然嘅切……切割面,唔……唔似人……人為,都唔……唔似係動物做。」曾港督個身開始控制唔住咁震,應該係因為啱啱啲凍水冷親外加失血所致。
「咁根據你嘅調查,係乜原因造成?」
「唔知,我無派……派人調查過,只……只係由……由得佢喺度。」
「無調查過?觀察、研究都無?」
「無……」曾港督有氣無力咁答。
「咁有無人同你報告過嗰度發現過啲乜異常嘢?」
「無……不……不過附近居民時……時不時都話啲車集體死……死火,交通混亂,每次都等大……大約15分鐘先開得到。」
「啲車集體死火」聽到呢句說話,我下意識望向曾皇帝,而佢亦都不約而同望向我,我哋四目交投、目光接觸一刻,大家都意會到終於揾到線索。
「隔幾耐會發生一次?」
「大約……約兩星期1次。」
「對上嗰次係幾時?」
「好似係……6月30……30號。」
「兩星期之後,即係應該7月14會再出現?咁通常係幾點發生?」
「夜……夜晚8點左……左右。」
「只要我哋14號8點去到,就可以返去喇!」曾皇帝對住我超興奮咁講。
「無錯,太好喇!」我都難掩我興奮嘅心情:「不過仲未問完佢啲嘢,關於佢同新界劉業強嘅事。」
「係喎。」曾皇帝收起笑容,再次目露兇光咁對曾港督怒吼:「你同劉業強有咩秘密勾當?點解今次進攻咁順利?你哋多次騷擾都唔攻上嚟,打咩主意?」
「劉業強?我同佢?哈哈!笑話!」一講到呢件事,曾港督成個人180度轉變,氣場都唔同哂:「我今日之所以成為階下囚,受你凌辱,就係等呢個機會!」
曾港督一代梟雄曹操上身咁,完全唔似啱啱被人拷問完,霸氣咁大聲講:「時機到喇,嚟喇!」
話音一落,成個監獄嘅獄卒、囚犯全部都衝哂嚟圍住我哋同曾港督,但好明顯槍口係對住我同曾皇帝,雙拳難敵4手,何況粗略估計呢度有4、50隻手,絕對無贏嘅可能,而獄卒就幫曾港督鬆綁,幫佢披返件西裝褸,招積咁命人鎖我哋入監牢,自己就大搖大擺走出去,而監獄門口已經有一個身穿長衫嘅人恭敬迎接佢,呢個人唔係劉業強,而係劉皇發主席!
我發夢都估唔到一向口講求和平嘅慈祥老人竟然先係大boss,難怪曾蔭權之前唔攻過嚟,睇怕都係唔想劉業強受傷,香港島咁易攻陷都係劉皇發呢隻老狐狸嘅置諸死地而後生嘅計仔,從來目標都係曾灶財皇帝同九龍。而家九龍嘅人都未知發生咩事,形勢好危急,文仔、肥璋同星姐都好危險,斌哥都好難幸免於難,要趁劉皇發同曾蔭權未有所行動之前通知佢哋,但事態發展到咁,睇怕佢哋都已經受緊監視。而獄卒叛變可以想像到九龍軍中已經有1部分人被收買,唔知仲有邊個係可信,睇嚟只可以靠我哋兩個。
距離下次門開嘅時間只係得返5日,時間無多;出面班人又群龍無首,加上劉皇發盟軍身份,要蠱惑佢哋易如反掌。
「如果無一個夠清醒嘅人睇得穿成件事,我哋應該唔駛旨意離開到。」
「與其被動等人救,不如主動殺出去。」
「我哋咩都無,點殺到出去?」
「哈,為咗避免呢啲事件發生,我一直隨身都帶齊架生,不過我只有信心1個人安全離開,要我哋兩個都安全走到,要留多幾日,收集多d 情報同工具。」
「工具?點會有。」
「工具點會無,睇你識唔識善用同改造。」曾皇帝胸有成竹咁微笑,呢個笑容係我見過無數笑容入面最印象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