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抱歉,之前因為響應罷工而停更,卻沒想到之後接連發生令人莫名悲憤的事,令筆者難以整理心情投入創作,但亦沒想到這一停就是半年,希望各位讀者見諒。

接下來是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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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就是擒王策!」孫堅自豪地道:「不愧是我的兒子!」

孫策露出厭惡的神情,皆因孫堅所說的,是他最不喜歡的一句話,但孫堅卻毫不察覺,只自顧自陶醉在自己的自豪當中。





正當孫策和禰衡開始不耐煩,準備追問時,孫堅卻早一步回到正題:「依我線報,董卓十之八九就在郿塢。」

孫策聞言失笑:「就因為他生前住在那,老頭子你就認為他死後還在那嗎?」

孫堅冷冷地道:「若你只有這般見識的話,可以滾了。」

孫策不屑地蔑了蔑嘴,卻也沒說什麼,然後就環手抱胸,準備靜聽,於是孫堅續道:「若董卓只是為了防禦,何必另築郿塢?郿塢再堅固,也定及不上長安城,不單地勢不利,其城池細小亦易被包圍,閉門固守後,糧草補給更是難以維持。」

「的確,完全是個死地。」孫策道。





「我在生時也不了解董卓為何要建郿塢,他雖然壞事做盡,卻並非膽小怕死又愚鈍的小人,而是敢與天下為敵的豪傑。」孫堅說:「待我死後,成了無常,對於這靈世的事有了認識,才明白董卓建郿塢的目的。」

孫堅頓了頓,肆意地勾引著孫策與禰衡的好奇心,待二人即將按捺不住,他卻又馬上接續說道:「郿塢是片陰地,易於聚集亡魂。」

「這雖然可疑,但也不能就此斷言董卓的所在吧?」孫符問。

「沒錯,所以直至早前,我的友人,另一位無常,在往長安執勤後失蹤,才讓我斷定郿塢必有古怪!」孫堅堅定地道。

孫策輕嘆一聲,道:「說到底,也僅是有古怪而已,董卓是否真的在那,甚至他是否真的和黃肩軍有關係,也只不過是老頭你的猜測。」





「但這份古怪,卻值得親身去確認。」一直旁聽不語的禰衡突然說道。

「這我倒認同。」孫策爽快地回話。

「哈哈,那馬上去郿塢一探究竟!」孫堅話畢,便跳了起身,雀躍地舒展手腳關節,準備大幹一場。

「孫公,我有一言,並非示弱,只是直述。」禰衡的語氣突然嚴肅起來,讓孫策嚇了一跳。

「說吧。」

「我和符化靈不久,力量微薄,跟你一同前往,只怕會成為孫公的負擔。」禰衡繼續拿腔作調,但孫策聽來,在滑稽之中,卻隱藏著一份陰森。

孫堅板起了臉,搬出一副冷峻的表情,瞪著禰衡,瞪得禰衡不禁直冒冷汗,他才問道:「你是察覺到甚麼了嗎?」

「不可能察覺不到吧?」回話的卻是孫策:「只是我習慣了老頭子你凡事都有所隱瞞,才沒去追根究底。」





「說。」孫堅繼續冷冷地道。

「若你的目的地只是郿塢,何必繞來洛陽?」孫策答道。

「說下去。」

孫策咽了口唾沫,再續道:「若是他人,可能是為了緬懷當日情懷,所以在決戰前夕重遊舊地,但老頭子你卻不是這種人。」

「繼續。」

「恐怕是因為洛陽此地,擁有某物,值得讓老頭子你特意繞路來一趟吧?」

「你熟知老子為人,會察覺不奇怪。」孫堅轉眼望向禰衡:「倒是你。」





禰衡抹了抹額上的冷汗,然後張開手掌,蓋在半根破爛的柱子上,一陣白煙籠罩,柱子竟變回原樣,令孫堅出了出神。

「驚訝吧?」禰衡笑道:「我卻更驚訝,因為在來洛陽之前,我雖然能化身鸚鵡,可是卻做不到這樣的事。」

禰衡反過來瞪著孫堅,追問道:「所以我只好認為,洛陽此地,即使成為了廢墟,卻仍隱藏著甚麼,令我能引發蜃氣樓,而那應該就是孫公你特意來洛陽的原因吧?」

孫堅冷峻的表情,突然化成過於熱熾的笑容,並走到孫策面前,卻用手臂挪開了他,然後在右腳上凝了一道靈氣,再一腳踢開剛才孫策坐著的瓦礫。

孫策和禰衡無暇糾結孫堅到底是如何用亡魂之軀踢開現世之物,皆因那瓦礫下方噴擁出一股無比澎湃,猶如巨風、又似海溢的靈流,讓二人幾乎連自己都形體都維持不住。

「老子重臨洛陽,就是為了再拜會祂——」孫堅無視那股噴湧的靈流,而是凝視著靈流噴出的洞口深處,並徐徐說道:「龍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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