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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生妹!學生妹!
 
別人都說中學生要談戀愛!考第一要中出女神!
 
別人說的,要珍惜中學的日子!
 
我屌!理得佢。最重要的是柑兒,只說我和她的經歷便夠了。
 


放心一定不會有好結局的,一定不會有西屌的,我也很希望這是個甜故呀,但我實在沒有相應的經驗去寫愛情寫性愛情節。因為我不想騙人,更不想騙自己。
 
還是用兩句話總結我在4B班的事吧。第一,他們一直在旁邊說我自閉,不跟我玩,然後我甚麼班會活動都沒有參加,然後沒有然後了。我不在乎,決定不多說了。要不是那個大肥婆做了過份的事,我才懶得回憶高中除了柑兒以外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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柑兒忽地揮動小手,呼去她的金牙衛士,低著頭從流海的隙縫偷偷望我。她的嘴角因嬌羞喜悅不禁扭出一抹春笑,眼中泛起多情期待的目光,渴望我能乘她此際單獨一個人的時候把握機會,在這補課結束後怡人有致的黃昏間向她說話。
 
就在今天聽了中文老師滿嘴不斷重覆的屁話之後。
 


就在那個教中文的在課堂上當眾給我取了個叫「木發癲」的花名然後滿堂大笑之後。
 
就在我鼓起勇氣到教員室向人報名參加一個學術活動然後被無視之後。
 
就在我因為想改善自己的語言能力,參加的Oral訓練班,然後給訓練班的人排斥,一句人話也說不到之後。
 
就在我在小息留在課室睡覺然後給中一的風紀說我「精神有問題」之後。
 
就在我決定到操場過午息結果給低年級的「放棄人生小隊」當小丑指著笑之後。
 


就在我在圖書館溫書然後給坐在身旁的人說「睇吓佢,十二點方向嗰個。」綿樣一直騷擾之後。
 
就在因為不想聽任何話而掩著自己的耳朵,結果給初中生一指叩在後腦之後。
 
就在我不斷在飲水機及小食部的兩條隊中給當成空氣一樣插隊之後。
 
就在我大罵插隊的學生,然後和高年級的人互吠,給人推了一掌之後。
 
就在我心情壞至不想吃飯而在學校外的街道來個乞衣靜坐,看著別校的女生走近時戰戰兢兢不說話,走遠了又歡天喜地之後。
 
就在我在校外的粉麵店因不被視作學生而沒有學生優惠之後。
 
就在我向小Q小E小R小T小Y小I小O等女生告白失敗之後。
 
就在我的高中同學一臉屌樣,比手劃腳的在其他人面對說我「像築了一部牆」然後冷笑著離去之後。


 
就在我聽著不認識的人說我的壞話,但又用了「佢」呢個字搞到我唔知她們說的是不是我而沒從辯駁之後。
 
就在班主任騙了我不讓我坐靠窗的座位之後。
 
就在家長日上,班主任故意把與我父母見面排在最後,擺出一幅無奈的樣子,向教養我十多年的父母解釋我的「本性」,宣出決定要把我從課室中隔離的消息,然後說「我有責任保護其他同學」,在我們沉默拒絕後仍執以為之之後。
 
就在那個粗俗的男教員對我瞪眼吹鼻,然後說「就係呢個忍牙雅」之後。
 
就在訓導主任在無人的走廊用手推我之後。
 
就在體育教員認為我有藏毒要我把外衣脫下之後。
 
就在他以看殺人犯的眼神看著我然後說我長大會斬人之後。
 


就在我忍不住在課室哭,以為會得到同情,結果別人在見槍手似的「緊急疏散」之後。
 
就在我拿著擦布走回課室打算清潔然後給班主任認為我想用布打人之後。
 
就在我遲到後聽從風紀指示停住不動,明明我都不動了,他卻仍以後我要造反,說「佢叫木甘甘丫嘛,千祈唔好比佢走」之後。
 
就在我和另一個風紀拉扯然後差點被告性騷擾之後。
 
就在我一個人在數百人的午息寂寞的打小時最愛的籃球,等永遠都不會到的球友之後。
 
就在我給「放棄人生小隊」的成員從A球場趕去B球場再去球場外,以讓他們在女學生視線可及的範圍內秀之後。
 
就在我不顧一切走進他們在打的球場中,給無視仍不肯走,強姦式加入球賽,搶去他們的球,淋濕他們的球場,然後給同級的百多人一同恥笑之後。
 
就在我舉起中指回罵他們之後。


 
就在我打算向Yanny及放棄人生小隊的成員尋仇結果他們對自己說過的話做過的事忘個乾淨之後。
 
就在不知為何一直有人向我洗腦的說「對唔住」,煩得我生火仍要怪我無事生非之後。
 
就在我意識到自己沒有所謂可以留戀甜思的中學回憶之後。
 
就在我忘記抹去那書桌上的柑兒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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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想起人生三大錯覺及「毒撚最忌有自信」的話之前。
 
就在我連續第643次一個人回家之前。



第643次一個人回家,等於連續643次被忽視,等於沒有人需要我的連續643天。

別玩了,沒有人喜歡我。

旅行日。海洋公園。水運會。陸運會。籃球場。分組紙。暗淡無人的課室。

自生自滅。不是命令、詛咒;而是民主、習俗。

不是悲觀,而是事實。

註定了的。

約定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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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買了一袋魚蛋,少說有五六十粒,花去我一整個星期的零用錢。
 
下一堂體育課,體育課有特別的上堂方式,常常是兩班一起上,B班的人會合A班的人,再分成男女兩班共用操場。
 
即是說我可以和柑兒一起上體育課。
 
但我不會。

我猜不到自己會自生自滅、也猜不到會受到隔離、更猜不到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我有預感自己剩下的校園日子不多了,要趁機多多洩慾。
 
小息完結鐘聲,我抱著幾欲溢出辣椒油的小膠袋,走入柑兒的課室。
 
空無一人,我裂嘴一笑。即使要上體育堂,在低能的老欺幼校規下,那些女仍要穿著校服回校,只在體育課時才可更換體育服,換言之,體育課時她們的校服會留在課室中。
 
所以「柑兒校服物姦計劃」開始了。
 
我偷偷潛入黑板旁本來用作收藏文件的小書櫃內,其內約有半平方米大小,足有米高,大丈夫能屈能伸。我屏息靜氣關上櫃門,與金屬的寒氣迫在一起,竹籤拮著一粒一粒的魚蛋放入口中,聽著走廊樓梯外漸沒的語笑人聲,風紀罵人的聲音也消失了,剛好入口第十一粒魚蛋。
 
直到所有學生都像小息回到課室安頓,操場傳來皮球響哨子聲,終難忍心中羨恨,我鑽出柑兒的課室,從牆欄高處俯瞰操場。美麗的柑兒就坐在籃球場旁的石櫈上,左右有她的金牙衛士,一行婦女目不轉睛地觀看那些正為「班際」進行練習的人氣王,看到精彩處,咸拍手嬌呼,青春戀愛中學校園,真是十分美好。
 
但那個球場是我先用的,在我一個人射籃時,他們一股湧來,利用人多的優勢把我趕出來,好讓自己能在女人面前開秀練習。
 
這也是民主。
 
回到暗淡無人的課室,我關上房門,天地間只剩下校園旁馬路的車輛行聲。
 
「呠!」巴士像宣示賽跑開始地發響。
 
強姦開始!
 
呀!我找到柑兒靠窗的位置,先來一個旋風腿把附近的椅桌掃落,再捧起柑兒的桌子,把其上所有東西都傾瀉落地,「沙」的一聲,書本落地了,書包落地,紙卷落地了,我的心也落地。
 
柑兒的手機也落地了,是IphoneX+。小Y用的只是iphone5罷了,柑兒用的卻是IphoneX+,我好像明白了些甚麼。
 
柑兒的原味夏季校裙也落地了。金黃閃爍的衣質,雪白無暇的小圓領,還是初中那時的Size。我像小偷一樣,也像老鼠長著舌頭,跪地高舉她的衣服,像大陸司機利用日光檢驗鈔票一樣欣賞。
 
沒有錯,我認得出來,這肯定便是柑兒平時穿的校裙,我絕對沒有把別的黃臉肥婆所穿的校服錯認為我手上這件。

柑兒沒有長高過,所以這件校服大概由中一著到中四,四年的體汗、青春、脂粉、快樂。我所感受不到的中學體會,一切都深深印在這件神性的校服裙上。

女神的中學味道,就由我來品嚐!
 
於是叼著柑兒的衣物,躲回藏了油膩魚蛋的小鐵櫃中,關上櫃門,只留一線透氣空隙。
 
開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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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從裡裡外外嗅了個遍,姻脂中帶著的鹽味,兩腋下跟胸前的位置還有乳香。
 
和費洛蒙和精液的香氣。
 
再從裙下的邊邊開始唅,Hum,一把吃下衣角,舌頭貪婪的吸吮,她的體味汗水都融入這件衣服中了,今天又融和了我的口水,漬入布中再給我連著綿線的吞入。
 
大爽了,索性把汽水都淋到其上,然後再從中扭布地吞食滴滴掉下的可樂與柑兒附在校裙的女體精華。
 
呀!「Lup Lup Lup Lup」像貓狗吃水,吮吮吮像小時候吃冰棒,像慈母拿出毛布為小兒子拭汗。
 
拭淚。

我吃出來了!女神的回憶、女神的愛情、女神的甜夢、女神的一思一想一言一行一步一舉手一投足!

女神的所有、女神的一切、女神的甜酸苦辣。

我吃出來了,沒有一點有關我的味道……

然後嚐到衣服新沾上的淚的味道。
 
像逃避俗世煩惱想鑽回媽媽子宮的巨嬰,鑽入了柑兒的校裙。
 
iguigu!受不了了!我要射了!
 
於是拉開褲鏈掏出勃得巨大的陽具,右手上上下下上上下下,便要把精液chok出。
 
突聽得腳步聲從走廊傳來,死火,我郁一下都唔敢,保持握鳥的姿勢,在小書櫃中不敢亂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