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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高台上,這才發現禮堂的燈是那麼亮,與其說是燈光,不如說是台下那數百雙眨動的眼光;這才發現內心是多麼的緊張,與其說是緊張表演,不如說是賽後那沒人的課室的夢。我沒有那麼多歸屬感,我要的只是女人。他們開始唱了,我跟著做口形,唱的是拉丁文的歌。
 
“Gaudeamus igitur
 
Juvenes dum sumus.
 
Gaudeamus igitur
 


Juvenes dum sumus.
 
Post jucundam juventutem
 
Post molestam senectutem
 
Nos habebit humus
 
Nos habebit humus.”
 


小Y一把黃鶯聲響亮迥耳,久久不散,就她唱的最準最利。她一路唱我一路偷看她口裡的舌頭,真想偕她躲在無人的課室,偷情偷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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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hum。」
 
「依家要宣布中一嘅冠軍。」副校長道。
 
所有人都很緊張。
 


唉,緊張個屁,弱智也知哪一班會贏。
 
「呢一班表現良好,佢地憑住出色嘅鋪排,有默契嘅合作精神,充分展示出理想嘅表現,同時充滿合作性、表演性、創新性、科學性……」
 
性!
 
「合作性,Err,藝術性、歷史性、現代性、經濟性,呀……,投入好多努力。」
 
「同埋係精英班嘅緣故。」
 
「1Electroencephalography班贏左!」副校長鬆出一口氣。
 
「Ya!」我班的同學開心得彈起。
 
我笑得合不攏嘴,斜眼看看小Y,她也笑咪咪瞥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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