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過去的自己: 一個「毒男」「毒在家」
身為「毒男」,無論去那兒都是「毒男」。說的話、做的事,甚至外表,也給人一種「毒男」的感覺。我也不知道如何形容這種感覺,總之是人家一見到你,就知道你是個徹頭徹尾的「毒男」。 我曾經認為被人稱呼作「毒男」是一件很糟糕的事,但隨著時間流逝,加上有很多志同道合的「巴打」相伴,我已經習以為常了。其實當「毒男」也不是那麼差吧。當「毒男」有當「毒男」的好。 今天,我這個「毒男」又「毒」在家…… 沒有人約,沒有人會主動找我,我也不想打擾同樣「毒」在家的「巴打們」,那麼我就在家自娛囉。反正我也習慣了「毒」。 不想再玩「LOL」,只怕再玩下去,我就真的要「LOL」了。我也不想再對著那部只有4吋的蘋果機「轉珠」,只怕再瘋狂「轉珠」,我的雙眼會瞎了。算吧,就當偽文青一天吧。也許我會從此擺脫「毒男」行列,執筆學習徐志摩的神彩和情深,繼而吸引無數女讀者的心,成為另一個多情的徐志摩。(慶幸我在中學的中文課時,曾專心聆聽老師的講課,才知道原來那個「輕輕」的徐先生是那麼的多情的。) 就先去看看那些沒未開封的「Time」雜誌吧。訂閱了一整年的「Time」,我就是沒怎麼的翻開過這些雜誌。英文?其實我真的不太懂,一整頁雜誌,我有二十個英文生字是不懂的。要我看光一整本雜誌,看來要花一整個下午。也許「毒男」也就是「毒男」,閱讀著那些不屬於我的水平的文章,所表現出的反應,也是一個「毒男樣」。 但其實「毒男」也不只是只懂玩電子遊戲、自閉的、愛看AKB48的歌舞表演(本人較鍾情松井玲井!她是我的女神!)沒有女朋友的,有不少「巴打」都有他們的專長。而我,這個「毒男」,最擅長的科目是就中國歷史。我最鍾情的的歷史,也就是三國時期的歷史。單是《三國志》,我也看了十遍。坦白說,初時迷上三國時代的歷史,也就是為了在「三國殺」的戰場上揚眉吐氣;在Win 三國志(十二)的日文版中全盤大贏。不過,也就是因為學習三國歷史,而使我對中國歷史產生無比興趣,最終我的中史高考成績獲得甲等。正所謂「天生我才必有用」,人各有志,我則志在中國歷史。 所以今個下午,我遊覽完「Time」書海後,便手執「殘體字」書,了解一下晚清、五四時期的歷史吧。胡適、陳獨秀帶領白話文運動,我在此跟據他們那時所訂的原則:「我手寫我口」,使用書面語,配以香港地道文化、新造詞撰寫此文,在尊重書面語的同時,我的文字亦能反映出本地文化,與時並進,實在完全體現了創新的精神。我相信此舉會深得故適先生的贊同。此文在我的眼中,應該是「上上品」,但若果把此文交給考評局批改,我想,此文定必為「下下下下品」,淪落為「不予評級」的文章。嗟夫!嗟夫! 「毒」完一整個下午,老媽終於回家。在老媽眼中,我並不是一個「毒男」,我只不是過是一個「兒子」—一個甚少外出的兒子。其實「毒男」也不是那麼「毒」啦。只不過是有一群人,他們剛好有差不多的興趣和性格,然後就被人標籤成為「毒男」。正如「港女」、「港孩」、「港男」、「高登仔」等等的稱呼,其實和「毒男」一樣,也不過是個虛名而已。 我雖然是「毒」,但是「毒」不能夠徹底地代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