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洛你真係唔執呀?」阿峰一路行一路問。
 
「唔執啦,你又唔係無睇電視,之前執錢果D都比人拉曬啦。」我同阿峰講。
 
「算啦...諗諗下我地都係番去啦...」Anson都覺得淆淆地。
 
阿峰好無引咁講:「你兩個唔係咁無膽呀?」
「我唔理啦,我點都執架啦。」阿峰仍然堅持要去執錢。
 
「咪住,有D唔對路。」我捉住阿峰。




 
阿峰開始表現得唔耐煩:「點呀,係都要阻人發達嘅?」
 
「你冷靜D先,果D唔係錢,係陰司紙黎架!」我叫阿峰睇真D。
 
阿峰一見到嚇到震一震:「哇,唔係咁邪阿嘛?」
 
「走啦仲望!」Anson一扯就扯走我同阿峰。
 
行左一陣發覺褲袋好似少咁D野,我伸手落袋一摸:「仆街,我跌撚左個銀包呀!」




 
「屌你咁撚笨柒架,我唔撚理你呀,我番去先。」Anson急急腳咁推住阿峰走,而阿峰都無講D咩。
 
「屌你啦,仲話兄弟,你兩個正契弟呀!」我屌鳩佢地兩個,然後自己一個行番去啱先果度。
 
一番到去就見到我個銀包係地下,原來真係啱先跌左係度,好彩仲未比人執走姐。
正當我打算行埋去執番個銀包之際,有個短頭髮細細粒嘅女仔執起左我個銀包。
我嚇到個心都離一離,心諗:「唔通佢就係海澄?」
宿命始終都係宿命,要黎嘅都係無辦法避開。
 




「唔好意思呀...個銀包係我架...」我同果個女仔講。
 
「個銀包係你架?」個女仔望一望我再講。
 
「係呀,入面有張學生證有我個樣架,你可以睇下。」我指住個銀包同個女仔講。
 
「咦?我地讀同一間架喎,仲同級添呀!」個女仔一見到我張學生證就望住我講。
 
我緊係知啦,我仲知你係隔離班嘅海澄呀嘛,阿Rick已經將未來嘅事話曬比我知。
我扮曬野咁講:「哈哈,係咩?我趕時間呀...可唔可以比番我先呀?」
 
「我叫海澄呀,係隔離班架。」海澄眼仔碌碌咁同我講。
 
其實我心入面好清楚我而家要拎番個銀包然後走人,但眼見海澄眼仔碌碌咁望住我又有一種好心動嘅感覺令我唔捨得就咁走左去。
但阿Rick話過,如果我識左佢,就好有可能會令佢死...




唔通真係講幾句都唔得?呢個女仔真係會因為我就死?
我心入面開始動搖,究竟阿Rick講嘅野係咪真。
 
但阿Rick確確實實係講中左我今日會遇見海澄...
呢樣無庸置疑嘅事實,如果係咁嘅話阿Rick嘅說話好可能係真嘅。但如果話呢個女仔會因為我而死,的確唔係咁容易就接受到。
 
「你做咩呀?你係咪唔舒服呀?」海澄望住我講。
可能係我啱先諗野諗得太過投入,令佢以為我唔舒服。
 
「我無野呀,唔該你幫我執番呀,我走先啦。」我係海澄手上令番自己個銀包就轉身走左去。
為左保護海澄,為左令海澄唔好再一次因爲我而死,我唯有咁樣做,對唔住...
 
當我另轉行左一陣嘅時候,突然間有人撲埋黎。
「哇做乜撚野呀!?」我成個人都比佢推跌左。
我用力推開果個人,但佢我出盡全身嘅力都無辦法將佢推開。




忽然有一道光係我眼前閃過,然後果個人就消失左。
 
「你點呀?有冇事呀?」原來海澄佢又行番番轉頭。
 
「無...無事呀...」我慢慢咁起番身。
 
「今日係農歷七月,鬼門今日開呀,夜晚有機會見到呢D野架。」海澄扶我起身。
 
「係咩,我唔信呢D架。」我講完之後就轉身諗住行。
 
點解海澄係後面捉住我:「喂,你去邊呀?你整親要處理下先得架。」
 
「唔洗啦,我番去洗下佢得架啦。」我同海澄講完就縮手繼續行,而海澄都無再講D咩。
 
「點呀,搵唔搵得番個銀包?」阿峰一路隊啤一路問。




 
「緊係搵番啦屌你。」我向阿峰舉中指。
 
「喂喂,你頭先有冇見到D咩呀?」Anson係耳仔邊問我。
 
「無呀,會見到咩呀?」我反問番Anson。
 
「哇!今日農歷七月易撞鬼呀嘛。」Anson扮鬼想嚇我。
 
「咪玩啦,乜度有呢D野架?」我向佢地隱瞞住啱先所發生嘅事。
 
「說話就唔係咁講啦,係你自己話乜都有可能嘅。」阿峰串我。
 
「唔好講呢D啦,食野啦屌。」我嘗試終止呢方面嘅話題,我都唔希望會拉佢地落水。
飲飽食醉之後我地就照原定計劃咁係阿峰屋企過夜。




難得三兄弟一齊過夜,我地就三個人一齊打地鋪,基味甚濃。
 
訓訓下嘅時候我feel到有野搞緊我塊面:「咪撚玩啦,訓啦。」我蒙蒙朧朧之際講出呢一句。
但我講完之後佢無停過,仍然係度搞我塊面。
 
「我頂你個肺,都話咪撚搞囉。」我發火起身屌柒搞我果條柒頭,但我一打開眼果陣就乜鳩都見唔到。
 
「做乜撚野呀?」我大聲得滯嘈醒左Anson。
 
「無呀...我發惡夢咋嘛。」我又一次鳩Up個原因之後又再訓番,然後成晚都再無咩奇怪事發生。只係成晚都諗住海澄嘅事,係我嘅腦海入面揮之不去。
 
放左兩日假,去到星期一又係要番學嘅日子。
「阿Rick…」我打算將前幾日嘅事同阿Ric講。
 
「阿洛?乜咁早嘅,搵我有事?」阿Rick轉身問我。
 
「係呀,出去再講。」我同阿Rick一齊行出office。
 
「我呢...早幾日都係避唔開海澄。」我將事實同阿Rick講。
 
「咁都無辦法啦...睇黎你都係避唔開踏入果個世界嘅宿命...」阿Rick嘆氣。
 
「Sorry呀...」
 
阿Rick望住我講:「阿洛,你唔係對唔住我,你對唔住嘅係海澄。」
 
「咁我仲可以點做?」我問阿Rick。
 
「而家得兩條路可以揀,第一條就係你盡量唔好再理果個世界嘅事。」阿Rick搭住我膊頭講。
 
「咁另一條路呢?」
 
「就係盡快解決歐陽sir。」阿Rick細細聲咁係我耳邊講。
 
我望住阿Rick無出聲。
 
「只但係我而家完全感受唔到佢身上嘅邪氣,如果我而家就殺左佢實左係太早。」阿Rick再補充。
 
「咁姐係話而家嘅歐陽sir仲係歐陽sir?」我唔係太明白阿Rick嘅意思。
 
「我係指,歐陽sir可能都只係一隻棋子,佢背後可能仲會有大Boss。」阿Rick將佢所諗嘅野野解釋比我知。
 
「點解你會有咁嘅結論先?」我想問清楚阿Rick嘅諗法。
 
「首先,一個人唔會突然間身上聚集大量嘅邪氣。除非係人為。」阿Rick再解釋。
 
「我明啦!姐係背後嘅大Boss令到歐陽Sir棄明投暗?」阿Rick講嘅野真係一語驚醒夢中人。
 
「無錯,但暫時都唔可以下定論。因為我都唔肯定,同埋唔好同其他人講我地之間嘅事。大Boss可能係我地身邊嘅人。」阿Rick好認真咁望住我講。
 
「我地身邊嘅人!?」聽到阿Rick呢個推論,我完全反應唔到。但以阿Rick嘅經驗,我覺得佢睇人唔會睇錯,我都接受佢嘅講法。
但如果係身邊嘅人又會係邊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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