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傭兵》: [Day 12－片翼光芒] PART 12
“啪...啪...啪 啪 啪 啪 啪！”散漫拍咗幾下手...
「好吖～好吖～扮得好吖～～～」散漫拍住手咁打量住我。
扮？係話緊我？
「我都覺得奇怪...」散漫由瓦礫堆上跳返落地，行前一兩步，「西貢攻防戰倖存者嘅隨行者又點會咁廢...扮得好吖～」
我都話咗唔係扮...
完全係...自然反應...
我都唔知點解...亦唔知點講...
總之就係...好似平時一直都有做開...慣性動作...
之但係...喺嚟到未來之前...我從來都冇接觸過劍道...
最多就只有...上YouTube睇過吓片...睇過浪客劍心...
究竟點解會咁㗎呢？
「瞬間嘅爆發力...速度...反應...能量控制...都係超越隨行者...甚至比一般執行者更強...不過唔緊要...我都預咗嗰十個廢柴打唔贏你哋...」散漫拔出精神刀！
我同綽姿立即擺出防禦姿態！
要...真係要打Boss喇？
「世人都係靠唔住...凡事都係要親力親為！」散漫用力一谷！刺眼嘅紅光刀刃隨即亮出！全身散發出刺紅光！
極大量氣息隨住紅色粒子由散漫身上撲埋嚟！
嚟種氣息...好強...好有壓迫感！
呢啲就係...先行者嘅力量？！
有冇可能...我同綽姿兩個加埋...有冇可能打得贏？
就喺我仲困惑緊，我哋之間嘅差距有幾大之時...突然！有一道更強大嘅氣息由天上...
“轟隆！”一道極刺眼嘅紅光從天而降！
面前就企咗個...身邊有無數咁多紅色粒子包圍住嘅...黑色背影...
我望清楚...呢個好高嘅背影...散發住強大且霸道嘅氣息係...
「片翼...」綽姿將我心中嘅答案講咗出口！
冇錯...係片翼嘅霸道氣息！企喺眼前嘅...就係片翼！
「你哋嘅委託...已經完成。」片翼背住我同綽姿，冷淡咁講咗一句。
我哋嘅委託...已經完成？
「係。」綽姿亦都簡單咁應咗一隻字，刺眼紅光刀刃亦同時消失。
綽姿收返埋把精神刀柄。
咁...咁即係...點吖？
「哈哈～」散漫大笑兩聲！「我就估到你會出現...唔係因為對我起疑心...又點會無啦啦要我帶隊消滅變節行者。」
就喺呢個時候，天上又有...五道帶點親切嘅氣息...
“轟轟轟轟轟隆！”五道極刺眼嘅綠光從天而降！
喺片翼同散漫之間，就企咗五個身上有無數綠色粒子包圍住嘅黑色身影！
係...係逆行者...
又係從天而降...
又係極強大嘅氣息！
好明顯...可以好清楚咁感覺得到...五個逆行者...每個都比散漫強大得多！
唔得...呢個形勢...對我方越嚟越不利！
「假如真係估到我會出現...」片翼望望面前嗰五個逆行者，「就唔會係你哋五個...定係就連逆行者之間...都開始分化？」
唔會係佢哋五個？
又點解會有“逆行者之間開始分化”呢個質疑？
「睇小我哋？對付你...我哋五個就足夠！」
五個逆行者同時踏前一步！拔出精神刀！亮出刺眼嘅綠光刀刃！衝向片翼面前！
片翼同時以閃電嘅速度左手拔出精神刀！亮出極刺眼嘅紅光刀刃！
片翼手上嘅紅光刀刃...好長...好長...極之長...就好似成把太刀咁長！
點解會...同我哋嘅精神刀...唔同？
係因為...精神刀柄有分別？
定係能力上嘅分別？
只見五個身上被綠色粒子包圍住嘅逆行者圍住被紅色粒子包圍住嘅片翼嚟攻！
片翼企到定一定！用長長嘅精神刀刃抵擋五個逆行者嘅攻擊！
“嗡！嗡！吱！嗡 嗡 吱 吱 嗡！”左一刀！右一刀！轉身又一刀！再轉身擋多兩刀！
紅光刀刃與綠光刀刃之間碰撞...磨擦...飄出大量紅綠粒子！
好猛烈...激烈！五個逆行者對片翼嘅攻勢！
而離遠嘅散漫都手持紅色精神刀刃，等待時機咁！
我都緊握住精神刀！等待時機又好...提防佢哋向我哋突襲都好！
「收返埋把精神刀。」之但係呢個時候，綽姿就叫我收刀！
『吓？點...點解吖？佢哋打得好激烈喎！』我望住紅綠強光閃過不停！
雖然話片翼仲可以企喺原位...以長長嘅精神刀招架五個逆行者嘅所有攻擊...
之但係而家成個善慶洞都被佢哋嘅極強大氣息所包圍！
搞到個人好緊張...總係處於備戰狀態！
只見綽姿仍然按兵不動，觀察住戰況：「再激烈都好，已經唔關我哋事。我哋已經完成委託。」
『我哋已經...完成委託...就唔使理㗎喇？！萬一片翼...打輸...』咁我哋咪仆街？！
你唔好話...雖然五個逆行者好似攻唔入...之但係我又唔覺得片翼有壓倒性嘅勝算！
唔知點解...喺片翼身上嘅氣息...總係好似...一閃... 一閃...一光...一暗...一強...一弱...
相反五個逆行者嘅氣息就一直保特強大！仲好似...越嚟越強！
係我嘅錯覺？片翼嘅氣息總係令我覺得...唔可以Keep住火力全開...
「你唔記得占卜師講過啲乜？唔好輕舉妄動。」綽姿仲係企定定，細心留意住戰況。
『你唔係唔信呢啲嘢㗎咩？』
「你信吖嘛。」
係...我係好信塔羅牌占卜...
之但係...當危險迫到嚟面前...已經喺身邊...人總係相信不安嘅第六感囉...
“嗡！吱！嗡！嗡 吱 吱 嗡 嗡！”紅綠刀光閃過不停！
而且仲有唔少紅綠刀氣向四方八面飛出！
“砰！砰！”斬向不遠嘅牆身...斬向瓦頂...斬向地上嘅瓦碎...
“嗡！嗡！嗡 嗡 嗡 嗡 嗡！”仲有幾道紅綠刀氣喺我同綽姿身邊擦身而過！
地面留有一條條刀痕！
片翼一擋...一避...轉身再擋再避...防守滴水不漏...有如銅牆鐵壁一樣...看似完美...
「收返埋你把精神刀。」綽姿再次邊留意住戰況，邊叫我收刀。
我只好乖乖聽話，收返埋把精神刀。
之但係...真係冇問題？
點解我總係覺得...唔對路...
喺片翼身上...
片翼嘅氣息的確係相當強大，但總係好似...不穩...
唔似得而家眼前班逆行者咁...保持住最高能量水平...
話說...片翼呢種現象...好似...好似喺邊個身上...遇過...
係...係必...必然！
冇錯！我諗返起第一次，喺青衣大橋遇上必然...同埋尋晚同必然交手，佢都係好似而家嘅片翼咁...一閃...一閃...一強一弱！
點解會...點解佢哋兩個...
“嗡！嗡！吱！”片翼以紅光刀刃擋住兩把綠光刀刃嘅正面攻擊之後，立即向上一跳！跳到空中！
終於都...迫到片翼離開原位！
五名逆行者隨即跟上，跳到上空中！
一刀！兩刀！三刀！四五刀！片翼邊擋邊避！
喺空中都仲係防守？
片翼係唔係想等破綻？
只見長長嘅紅光刀刃被片翼揮動，圍住片翼身邊，紅光刀影就好似防護網咁！
不過...呢個防護網好似唔多穩陣...一閃一閃...一光一暗...
無數咁多綠光刀影向住紅光刀影防護網橫斬直砍！
“嗡！嗡！吱！吱！嗡 吱 嗡 吱 吱！”大量紅綠色粒子就喺天空中飄散...消失...
一個紅光身影同五個綠光身影喺空中飛嚟飛去！刀光劍影好一段時間！（其實並唔係過咗好耐...只係佢哋嘅動作太快...全個空間都好似停頓一樣...就只有佢哋幾個郁動！）
企喺地面嘅三個人都全神貫注留意戰況！
綽姿明顯就冇打算郁手...我就唔知郁唔郁手好...散漫就明顯等機會郁手！
究竟...會唔會有機會...
話口未完...
“嗡！”片翼右手手臂中咗一刀！
唔少紅色粒子由傷口中飄出！
入到肉...逆行者嘅精神刀...斬得入片翼嘅長袍！
片翼件長袍...應該係先行者中最高Level...Level 6先行者長袍！
但竟然...都俾逆行者一刀斬入！
係逆行者嘅能量太強大？
唔係...應該唔止係咁...仲有片翼嘅氣息突然減弱！
冇錯...頭先嗰刀...正正就喺片翼氣息最弱...紅光最暗嘅時候中！
咁睇嚟...真係有影響...
而且...逆行者都應該捉到呢一點...
散漫都有所舉動，好似正準備等下一次...片翼氣息最弱嘅時刻！
唔知係唔係因為中咗一刀嘅關係...
“嗡！嗡！嗡 嗡 嗡！”片翼身上多處部位再中多幾刀！
今次弊！片翼嘅氣息明顯減弱！
仲要越嚟越弱...身上嘅紅光越嚟越暗！
“嗡 嗡 嗡！嗡！嗡！”片翼再中多幾刀！身上嘅傷口飄出大量紅色...粒子之餘...仲好似夾雜咗一點點...綠色粒子？
弊喇...弊喇！
睇住飄散住紅色粒子嘅片翼好似隕石咁由空中隕落！跌到落地面！跪喺地上！
片翼嘅氣息逐漸消散...紅色光芒逐漸消失...
喺空中嘅五名逆行者隨即從天而降！直砍向片翼！
就連散漫都把握機會，向片翼使出橫一文字斬！
弊喇...今次真係...
就喺五道從天而降嘅綠光刀刃同一道紅光刀刃正要擊中片翼之時...
“嗡！！！”突然綠光一閃！一道極刺眼嘅綠光刀氣由片翼身上發出！
然後...五名逆行者化為無數嘅綠色粒子，喺空氣中飄散...
「點...點會...」散漫未能及時講出想講嘅疑問，亦都化成無數嘅紅色粒子，喺空氣中飄散...消失...
當成個空間嘅紅綠粒子都消失後...
片翼全身冇力咁跪喺地上！
發...發生咩事？
頭...頭先係...
望住全身冇力咁跪喺地上嘅片翼...半點光芒都冇...
我哋係唔係要...
就喺呢個時候...突然！有一道超強大嘅氣息由天上...
“轟隆！”有一道極刺眼嘅紅光從天而降！
一個散發住紅色粒子嘅...高挑瘦削嘅身影就企喺片翼面前！
呢個...身影...又係...
「係...係一尾...」片翼勉強咁抬起頭...
係...係一尾？從來都冇人見過...最強嘅先行者？！
一尾扶起片翼：「我係嚟帶你走嘅。」
係一把...女仔聲...
只見一尾扶住...好似已經失去知覺嘅片翼行...行到嚟我哋面前：「辛苦晒。」
「唔辛...苦。」就喺綽姿仲未講個“苦”字出嚟之前，一尾扶住片翼向天上一閃！只殘留點點紅色粒子...
『好...好快！佢哋...去咗邊？』我抬頭望上夜空...
但咩都望唔到...已經唔見一尾同片翼嘅蹤影！
「走咗喇...估唔到...最強嘅先行者...傳聞一直喺預行者身邊嘅一尾都出現...」綽姿行前兩步...
『一...』一直喺預行者身邊？
「頭先你有冇察覺到？」綽姿望住地上嘅刀痕行。
『察覺到？』我都行近綽姿身邊。
「片翼...」綽姿沿住地上嘅刀痕行，行近爛牆。
『嗯...你都有察覺到佢時強時弱？』我諗我都察覺到...綽姿都一定察覺到。
「嗯...真係好奇怪...喺西貢攻防戰嘅時候...我就覺得奇怪...」綽姿行到爛牆前。
係西貢攻防戰嘅時候？
「雖然仲係超強...但佢唔似係因應唔同舉動使出多少能量...而係相反...就住能量嘅強弱...作出唔同嘅舉動...」綽姿望望爛牆身。
就住能量嘅強弱...作出唔同嘅舉動？
「仲有一點...片翼最後嘅一擊...係綠光...」綽姿望望牆身上嘅...刀痕。
『冇錯！嗰一刻，片翼手上把長長嘅精神刀...係發出刺眼嘅綠光刀刃！唔止...我仲見到...佢背後...背後右邊剎那之間閃出一隻綠光天使翼！』我跟住綽姿望望牆身上嘅深深嘅刀痕...有一點點綠色粒子...好似螢火蟲咁閃著閃著...消失...
「你都有留意到？！」
呢條刀痕...係...
「真係估唔到...」
由片翼...
「傳聞係...」
最後一擊所留下...
「喂...你又...」
突然…覺得有啲攰…
「本來仲想讚你做得唔錯...」
好眼瞓…
「真係好弱…」
四肢乏力…
…
..
.
TO BE 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