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很難想像,不過我和Matthew是有血緣關係的兄弟。

    我們雖然長得很像,不過性格完全是相異,外形風格也完全不同。

   活潑好動的他,是籃球隊的中堅,中學時期可是相識滿天下。

   而我,比起陽光,更喜歡陰鬱的角落(但不是廁所)。

   正常的社交我還是有的,我並不抗拒和人交流,只是Matthew那種充滿熱度的相處,讓我受不來。



   因此我和他的關係,一向並不是太好。

   大學畢業之後,我就搬出外面獨居。父母大概也習慣了我這副德性,也沒特別阻止。因此我也和Matthew幾乎失去了聯絡。即使回家也是一年兩次,每次也跟Matthew失之交臂。

   不知甚麼時候開始,Matthew變得沒以前這樣開朗樂觀。父母也說他因為長大而變得穩重了,但是與其說是成熟,倒不如是變得悶騷。

   他只跟不同的女孩關係好,而且也不斷和她們藕斷絲連。他不缺女友,但是連最基本交流的朋友幾乎一個也沒有。

   這件事也是從舊同學口中聽來的。



   「你不是最清楚嗎?」

   當問到為甚麼他會有如斯變化時,同學立刻這樣回道。

   我答不上來,只是苦笑,然後又呷了口溫掉的啤酒。

   我這個兄長大概是失職。如果我有嘗試好好和Matthew溝通,他應該也不會成為犯眾憎的花花公子,也不會明明有女朋友的情況下,把哥哥的前女友拿到手。

   而眼前的一切也是我應該要受到的懲罰。不論是被Matthew,抑或是被Annie。



   所以才會被囚禁起來嗎?

   我動動緊扣在左手上的鐵鏈,腕上的傷痕還沒有癒合好,虛弱的手沒有撐多久就放下來。

   我只是一個犯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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