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清新的早晨,最幸福不過的是,心愛的人就睡在旁邊。


小嵐側著身,面對著我睡得正香。

我用親吻喚醒她。



小嵐眼濛濛的張開眼,舉高手伸懶腰。




「嗯。。。你咁快睡醒喇?」


「嗯,係呀。」


「嘻嘻。。。你好唔好瞓呀?」




「嗯。。。好好瞓。」


「好瞓?咁錫我啦。。。」



語畢,小嵐笑住閉眼,嘟起嘴兒。



看得人心都甜了。




「傻妹!好瞓、同錫你,有咩邏輯關係?」


小嵐仍閉住眼嘟嘴,道。

「冇邏輯架。。。哈哈。。。咁你錫唔錫吖?」


「唔錫喎。」





我用食指同中指,作了一把交剪,夾住小嵐的嘴。

搞到小嵐嬲爆咁,拍我的手臂。

我掩住喊痛。



「哎呀。。。嘩。。。晨早流流就咁大力架?」


「哼!!!」




「好喇,怕咗你喇!錫喇錫喇。。。」


「邊個畀你錫喎!」


「你囉!」


「唔錫喇而家。哼!」


「黎啦。。。錫啦。。。」




「唔呀唔呀!!!」



小嵐想另轉身,我立即攬住佢。

然後,我倆又纏綿良久。


之後,我倆一齊沖涼,出街食野,行陣街。。。


小嵐每一次嘅笑容,都會打動入我心裡。

可以同小嵐,依種咁可愛嘅女仔拍拖,係我幾生修來嘅福氣。





返到公司,又係發仔企喺門面前台。


「喂。。。Hello。。。一齊返黎咁甜蜜蜜呀?」

「哈哈。。。係呀。。。」

小嵐不好意思的,撓到我手後。


此時,表哥亦碰巧走進來。


「喂。。。。。」

表哥一黎,就笑得衰衰格格咁,撓住我肩。

我已經知道表哥在想甚麼。



「點呀?笑得好衰呀你。」

「嘻嘻。。。係咩???我不嬲笑到咁,改唔到。。。」

「癡線。費事理你。。。」



我除下表哥的手。

望下笑得勁尷尬的小嵐。


之後我同表哥就入去更衣室,而小嵐都去換衫。


表哥一直咸咸濕濕咁望住我。


「喂。。。點啫,尋晚。。。吓?」

「咩點呀。。。唔知你講乜喎。。。」



雖則我唔講,但我卻忍唔住露出笑容。



「嗱。。。笑晒口咁,好開心喎。。。」

「你好八呀。。。做返啲正經野啦你。」

「喂,我喺度關心緊,我地家族偉大復興後代嘅事喎,咁都唔正經呀?」

「唉,你都癡癡地。。。」



此時,John哥走進來,向我們打招呼。

我心諗,多得John哥,終於唔駛再應付依個痴漢表哥。。。



「John哥。」我同表哥,向他點頭打招呼。

「喂。。。Hello。。。好彩你地喺度,唔駛周圍搵喇。邦仔呀,我有啲野想同你傾傾。」

「我?哦。。。好呀。」


我同John哥,走到上他的辦公室內。


閂埋門之後,我隨即問。



「John哥。咩事呀?」

「冇。。。想同你面對面,傾下風姐嘅事。」

「哦。。。」

「我老細,好驚會走漏風聲,搞大件事。」

「唔。。。放心啦,我冇同人講過。」

「小嵐同紫繞都係?」

「我叫過小嵐,唔好同人講,而紫繞咁有義氣,佢應承咗嘅話,都唔會同人講嘅。」

「嗯。。。咁又係。小嵐佢。。。冇事了呵?」

「佢好好,冇事。」

「咁就好喇。。。」

「係呢,John哥,咁你知唔知。。。點解風姐要咁做?」



紫繞講過,賣藥個Martin,講過佢冇要求風姐落藥。

咁究竟,風姐咁做係為乜。。。


只見John哥皺一皺眉,似有所思。




「John哥,你真係知道?」

「唉。。。同你講都OK嘅,但係都係嗰句啦,唔好再同其他人講。」

「哦。。。好!」



John哥稍稍壓低聲音。

「你記唔記得有次,你同風姐喺走廊嘈交,之後我黎調停嗰次。」

「記得。。。」

「我隔籬咪有個男人嘅。」



我腦海即刻記起,上次企喺John旁邊個肥男人。


「我記得呀。。。風姐仲對佢好恭敬,好似係阿Sir黎架嘛。」

「嗯。。。嗰個叫梁Sir,專門係負責睇住我地依種生意。。。」

「咁。。。關佢事?」

「嗯。。。其實上次梁Sir黎巡完之後,同我,仲有風姐傾咗陣計,梁sir提過話。。。小嵐幾可愛。。。」


「吓?!可愛?」


我腦海中,個肥佬個樣即刻變得賤格猥瑣。。。

John哥再道。


「梁Sir嘅意思,真係純粹讚小嵐得意,點知風姐就諗錯隔籬。」

「咁。。。你意思係。。。風姐落藥,係因為佢想將小嵐。。。」




我而家總算明白,風姐咁做嘅原因!

我嬲到,不其然握緊拳頭。



「梁Sir之後有講明,佢從來冇要求過風姐咁做,我都信佢。」

「即係一切都係風姐佢搞出黎。。。」

「唉。。。其實風姐佢,一直都好想上位,但係今次佢咁做,真係太過份,所以上層都決定炒佢。」

「嗯。。。」



我舒出一口氣,緩和一下我的怒火。


「嗯。。。John哥,多謝你話我知。」



John哥用厚實的手,搭住我肩。

「唔怕同你講,我有諗過同唔同你講好,但我覺得今次件事,你有權知道個來龍去脈。」

「嗯。。。多謝你。。。」

「唔駛。。。」




而家終算搞清楚件事。。。




同John哥傾完之後。

我上返去3樓開工,而John哥就去前台搵發仔。


返到埋位之後,表哥即刻問。



「點呀?John哥搵你做咩?」

「冇呀。。。吹下啲閒計啫。」

「吓。。。就係咁簡單?」

「係呀。。。」

「咁算啦。。。咁講返。。。你尋晚。。。」

「表哥。。。我駛唔駛打畀姨媽傾下?」



表哥露出黑人問號。

「吓?打畀我阿媽做乜?」

「我想問下姨媽,佢個仔係咪長期缺乏家人嘅關懷,而家搞到癡咗線呀。。。」

「哎呀。。。我都係關心你啫,話我癡線? !!」



表哥又想偷襲我蟠桃,我即刻擋住再反撃。

點知佢一下攬住我條頸,屈到我彎下腰。

我努力掙扎,但奈何正處於下風,唔係咁易呀葉師傅。



此時在我面前,有一對修長白滑的美腿走來。







「你地又玩咩呀?我又玩!!!」


沿住長腿,到藍摺裙、水手服的望上去。


嘩。。。依個視角望Jessie真係一流!



「哈哈。。。Hello,Jessie。。。」

畀表哥掀住的我,勉強露出笑容。



「喂Jessie,我地玩緊撳傻仔,邊個畀人撳就係傻仔。」

「你就傻呀,放開我啦。。。」



點知,Jessie將手上嘅開工用具,放喺前台枱面。


「我又要玩!」

Jessie走埋過黎,撳我個頭。


搞到我一直彎住身,頭耷耷咁。



我距離Jessie條裙好近。。。


近到,如果我而家伸條脷出黎,應該就可以舔到Jessie大脾。。。


Jessie同表哥,撳住我一輪。


我一直近距離咁,對住Jessie對白滑靚腳。。。

其實我真係唔介意,請繼續撳住我啦。。。



Jessie:「哎呀,唔好玩喇,我驚阿邦就快斷氣喇。」

表哥:「好啦,放過你啦。」


「um。。。唔緊要喎,我。。。仲頂得順。」




臨尾,我再用痴漢視覺,望多幾眼!



然後,佢地縮咗手。

我唯有起返身。




Jessie笑得很燦爛。

「哈哈。。。你冇野吖嘛。。。」

「冇。。。」

「你地做乜冇啦啦,喺度撳住對方呀?」

「哦。。。玩下啫。」


表哥:「哈哈。。。同你講吖。個衰仔尋晚上咗小嵐屋企瞓,我咪問佢有冇開枝散葉,點知。。。嗚嗚。。。」


我用手掩住表哥把口,然後尷尬咁望住Jessie。



只見Jessie若有所思咁點點頭。

「哦。。。係咁呀。。。」



表哥掙開我隻手,又喺度問。

「咁究竟有冇咩啫?」



Jessie亦望住我。。。

「係囉。。。有冇咩呀?」



「吓。。。我。。。尋晚。。。」












「喂!有冇人呀?等咁撚耐架?!!」

一把粗獷的男聲,打斷我們。


望過去。。。


在不遠的房間,係一個鬍鬚滿面嘅壯漢,從內探頭出來問。



Jessie即刻拎起開工工具,轉過身向壯漢。

「唔好意思。。。黎緊。」



壯漢見到Jessie,即刻心情好晒。

佢摸住下巴嘅鬍鬚,笑口淫淫咁道。


「哦。。。唔緊要,快啲黎啦,好心急呀。」

「係。。。」



Jessie回頭向我倆打個眼色,然後急急腳咁走過去。

走嘅時候,藍百摺裙左右搖曳。




Jessie去到房門口,個壯漢即刻搭住她肩。

個壯漢笑到成個董卓咁,粗蠻又淫穢。



門關上的一刻。。。

我個心好唔舒服。


Jessie入去之後。


我一直保持驚剔,連手機都冇乜點撳。


深怕Jessie會出咩事。。。




「我再沒勇氣。。。」

係小嵐打黎。



「喂。小嵐?」

「嗯。。。阿邦。」

「有咩事?」

「冇呀,打黎睇你下你做緊咩。」

「傻嘅咩,咪坐緊前台囉。」

「咁呀。。。咁我黎搵你得唔得呀?橫掂我都係休息室冇野做。」

「好呀。。。既然你咁掛住我。」

「哼!少少掛啦。」

「嘻嘻。。。咁你過黎啦。」

「嗯!」



收線之後。

小嵐好快就走過黎。



「阿邦。。。」



每次見小嵐著依套水手服,都會覺得佢可愛動人,又帶著性感。



表哥:「嘩,你地唔駛咁冤氣吓嘛。我駛唔駛迴避下?」

「迴你個頭咩。。。小嵐黎傾下計咋嘛,橫掂未有工開。」

「好啦,你地當我唔喺度得架喇。」

「不嬲當你冇到。」

「哎呀。。。咁寸?睇在你條女喺度,我畀面你!」

「超。」



我從前台下,拎出一張空圓椅。

「坐吖小嵐。」

「嗯。。。」



小嵐坐低之後,我同佢你眼望我眼,都唔知講咩好。

又低頭笑笑。

但咁樣,已經覺得好幸福。



小嵐開口講。

「係呢,阿邦呀。咁你今晚,返唔返屋企呀?」


「唔。。。依層。。。」



表哥望過來,道。


「尋晚姨仔打過黎搵你,我答咗佢,你喺朋友屋企瞓,叫佢唔駛擔心。」

「哦。。。咁講都OK。」

「咁你諗住今晚返唔返?我聽到姨仔把聲,好擔心你咁。」

「嗯。。。或者今晚返啦。」

「嗯。。。」



我再道。

「始終。。。佢地都係因為擔心我。。。」






「鈴鈴鈴鈴。。。」

一下有如火警鍾的鬧聲,從前台喇叭響出。。。



我:「咦?咩事呀?走火警呀?」





表哥:「唔係,走火警唔係咁聲。。。依個喇叭係。。。有女仔撳警鐘呀!!!」


「吓?邊個?」我緊張的問。


表哥望向電腦螢幕。

12號房正閃著紅光。




12號房。。。。。

咪Jessie入嗰間?

仆你個街!董卓!!!!!!




我即刻彈起身,繞過小嵐,再立馬向住房間衝去。



到門前,我第一時間想推門入去。

但係,道門唔知畀咩頂住咗,推唔開。

我彎低少少身,從玻璃窗望入去。。。





只見董卓正粗暴的,撕扯Jessie的衣服。


Jessie驚惶的掩住心口,哭得淒楚。

佢與我對上眼,大喊。



「阿邦。。。救命呀。。。嗚。。。」



仆你個街!!!!!

我用全身嘅力去撞門。



門縫有輕微的開合,但還是撞不開。

然後,我轉為用腳怒踢。

表哥亦跟我一齊踢。。。



但道門都係踢唔開!!!



Jessie的喊聲,從門縫傳來,愈發聲嘶。


「救我呀。。。阿邦。。。」



唔得喇!要快啲!!!!!

我望望周圍,睇下有咩工具幫手!




此時,小嵐為我,遞上一個滅火筒。


「阿邦,打爆塊玻璃啦!!!」

「嗯!」



我接過手,表哥退後。

我揸住滅火筒,用盡全身嘅力氣。

對住道玻璃門,一下子揮落去!!!!!


「啪啦。。。。。」

玻璃門,整塊應聲碎裂。

原來個仆街董卓,用個門攝,攝住咗道門!



Jessie正掩住身體,曲坐在地。

喊到力竭聲嘶。



「嗚。。。嗚。。。」



而董卓,就愕然咁望我。

佢張開佢腥臭的嘴。



「駛唔駛咁誇呀?玩下啫。。。」



我憤怒咁望住佢。

「玩?玩你老母呀!!!」

「你講乜撚野呀!屌你老母!」

「我地實報警呀,你仆街啦!」

「報警?含撚啦!雞黎架咋!」

「你老母就雞呀!」

「你老母臭閪吖。。。」



董卓怒火衝衝咁走過來。

我緊握住手中嘅滅火筒。。。



董卓:「你老母臭化。。。」


董卓準備好開打姿態,走到我面前。


我向佢揮滅火筒。

但佢一下閃後,再突擊過來。



董卓伸手過來,想掐我條頸。

我向右閃開,再用滅火筒揮向佢。

滅火筒擊中佢手背。



「屌你老母吖!打撚死你個仆街!」


董卓暴走咁走來。




我又再揮滅火筒,但佢用手臀擋住。

再一下衝撲過黎。



我受唔住衝擊,畀佢撲喺地上。



表哥即刻趕過黎。

董卓快要向我揮拳時,表哥及時捉住佢拳頭。



「屌你老母吖!」


董卓用兩手,一下拉跌表哥,再向表哥臉上打。


我即刻踢向董卓塊臉。



董卓中我兩腿之後,掩面退後。

我亦立即拉表哥起身。


「喂喂喂。。。唔好打!!!」



John哥走來大喝。

他走到我們中間。



「唔好再打喇!」


董卓見到壯碩的John哥,亦不敢再輕舉妄動。



「喂!你係經理呀嘛。依兩條仆街仔打鳩我呀,你地點撚樣做生意架!」


John哥瞧瞧,仍在地上哭著的Jessie。


然後,John哥冇講野,只係死盯住董卓。




董卓這下有點慌。

「睥。。。睥乜鳩呀?吓?而家即係點計呀?」



John哥保持住眼神。

「我會同你計!」



然後,佢向我同表哥道。

「你地同埋Jessie出去先。」

「嗯。。 。」



小嵐首先走過去,扶起Jessie。

然後與Jessie走過來。



我:「John哥。。。咁。。。」


「得啦。你地走先啦。」



如今我地繼續留低,只會令件事唔知點收科,只好先走。



個董卓對住我地再鬧。

「仆街仔!我認撚住你呀!。。。」



「你仲未講夠呀?」

John哥冷冷的拋下這句。



氣勢足以令董卓收聲。


我地一行人走出門口,扶住Jessie走向休息室。




Jessie件水手服,已經被撕得東歪西破。

一邊Bra帶,都被扯斷了。

她仍一直攬住自己。

雖然情緒稍為平靜,但眼淚仍止不住的流。




Jessie。。。。。。



去到休息室門口。

小嵐:「得喇,我會睇住Jessie。你地唔好入黎喇。」

「嗯。。。」



臨入去前,我對Jessie講。


「Jessie冇事喇。唔駛驚。」



Jessie側臉望我,點點頭。

「嗯。。。」



然後小嵐陪住Jessie,走進休息室。


目送小嵐同Jessie入去之後。

我終於有時間,顧料下自己。。。



在剛才的混亂時,我右臂被玻璃劃傷了一條傷痕。

雖然傷口唔太深,但正在流血。



表哥:「喂,你ok吓嘛。」

「嗯。。。」

「行啦,返前台啦,嗰度有醫療箱,拿拿聲止血先。」

「好。」



去到前台,表哥為我消毒傷口。



「喂喂喂。。。好痛。」

「忍下啦,鬼叫你啱先咁勇咩。」

「啊。。。」



我望望表哥,佢臉上食咗董卓幾拳,都瘀青了一片。


表哥察覺到我的注視,道。

「妖,望夠未呀?你基架?」

「你塊面點呀?」

「冇野啦,少少痛。男人大丈夫,受得住喎!」

「但都真係幾瘀下喎。。。」

「挑!有幾瘀啫?」



表哥望望牆邊的鏡。

「屌!!!我個靚仔樣呀!今鋪會唔會毀容架?」

「唔緊要啦,毀唔毀容分別都唔大啦。」

「頂你個肺呀。」



 然後,表哥成個女人咁,在鏡子前檢視傷勢。

而我就繼續包紥。


此時,John哥同董卓從房中出來。


睇黎John哥已經同董卓傾掂數。


佢地突登行去另一邊,免得與我地碰頭。

但董卓臨離去前,向我拋下一個兇惡嘅眼神。

我亦不甘示弱,回敬一個眼神給他。





表哥終於照完鏡返過來,道。

「喂,你啱先,好撚勇喎。」

「吓。。。係咩?」

「你打爆玻璃嗰下,我直情嚇親。」

「咁要咁做架啦,萬一Jessie出咩事咁點算。」

「咁又係。。。你。。。好緊張佢咁喎。」

「朋友黎架嘛!!!梗係緊張!」

「嗯。。。朋友朋友。。。你隻衰仔!」

「咩呀?!」

「冇野喇!」



之後,John哥行過黎,道。

「嘩。。。你地都好傷喎。」


啱先仲驚毀容嘅表哥,拍拍心口道。

「冇事喎,得架我地!」


我:「John哥,個個男人佢冇搵你麻煩吖嘛。。。」


「佢唔啱再先,佢都唔敢做咩啦。咦?Jessie佢點?」

「佢喺休息室。。。應該冇咩事。」

「嗯。。。咁國仔呀。陣間你搵啲野,封住道門,我搵人聽日整。」

表哥:「OK。」



我抱歉的道。

「唔好意思呀John哥,我整爛道門。。。」


John哥笑道。

「傻嘅咩!你唔咁做,Jessie有咩事點算!你做得好啱!仲好Man添!」


John哥嘅讚賞,搞到我都唔好意思。

「係咩?哈哈。。。」



John哥摸摸下巴,道。

「Jessie佢咁樣。。。陣間你地幫我同佢講,叫佢收工先,放屋企抖抖啦。」


「好!冇問題。」


我同表哥,喺雜物房入面,拎咗卷紅色膠紙出黎。

圍住道爛咗嘅玻璃門。

然後繼續工作。



客人未算多。

我一直拎住手機。

睇下小嵐或者Jessie有冇消息。




終於,等到小嵐走來。

我緊張問。




「咦?小嵐,Jessie佢點?」

「佢換好衫,啱啱落咗樓,佢啱先打過畀John哥,John哥叫佢走先。」

「係?咁快就走咗?」

「嗯。。。」




我個心,始終唔太放心,我向表哥道。


「表哥呀,我想送送Jessie,我驚個男人仲未走,畀佢見到Jessie唔知會點。」

「咦。你講得啱。我駛唔駛一齊去?」

「唔駛啦,我送Jessie搭的士,你幫我同John哥講聲吖。」

「OK。」




臨行前,小嵐捉捉我手。

「阿邦。。。你小心啲。」



我摸摸小嵐個頭。

「放心啦。冇事。」

「嗯。。。」





我急急腳咁,走落樓梯。

去到門口,問發仔見唔見小嵐。

發仔話Jessie走咗唔夠兩分鐘。




我即刻出門口。

望望兩邊方向。

唔知點解,我心裡凝住,Jessie今晚會想行尖東海旁。




我半信半疑的走向尖沙咀方向。


但好快,我就知道我感覺是對的。




Jessie高佻的身影,就在我前面不遠處。




「Jessie。」



Jessie她聽到我呼喚,停下了腳步。

我急步走前。



「呼呼。。。Jessie,我送你搭車吖。」

「嗯。。。」



我定眼望,Jessie佢眼眶通紅,臉頰還有淚痕。


「Jessie呀。。。唔好唔開心啦,冇事架喇。」





Jessie佢一下子,緊緊的攬住咗我。




「阿邦。。。我。。。真係。。。好驚呀。。。」


然後,Jessie放聲大哭出來。

我企定定的,畀Jessie攬住喊,喊咗好一陣子。

暖和的淚水,都沾濕了我的頸背。




「Jessi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