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暑假，我去咗“機場”打工: 四十三
今晚，我有次帶客去房時，與Jessie相遇。
Jessie佢，只係好平常咁，向我點下頭。
動作中，冇流露任何情緒。
我返到位之後，又不禁諗起尋晚同Jessie發生嘅事。
同埋。。。Jessie同我講，唔好同小嵐分手，開開心心咁過埋依兩個月嘅說話。
唉，我真係一個陳庭佳。。。
今晚嘅工作，又如常的結束。
我地group入面嘅幾個人，一齊約定喺門口等。
齊人時，表哥提議。
「喂，今晚食唔食宵夜先？」
月兒佢舉起手，細細聲的講。
「我唔食喇，有啲事要返屋企。。。」
「哦？咁急？咩事呀。。。」表哥續問。
「冇呀。。。細佬有啲功課上嘅野，想我幫手啫。」
「哦。。。」
此時，Mk妹紫繞講。
「我都唔食喇，老豆都話有啲野，叫我返去幫手。」
「嗯。。。」眾人點著頭。
與月兒唔同，紫繞話屋企有事幫手，但冇人敢問係咩事。。。
表哥再道。
「咁呀。。。咁今晚唔食喇，今日都幾攰。。。」
「好啦。。。」眾人道。
點知，表哥冇啦啦，掛住衰衰格格嘅笑容望住我，再搭住我膊頭。
「嘻嘻。。。同埋，費時阻我表弟，同埋小嵐嘅好事啦。。。」
眾人即刻開啟八卦mode。
「咩好事呀？。。。」
表哥再道。
「嘻嘻。。。表弟畀舅父趕咗出門口，今晚無家可歸，咁咪唯有借宿一宵囉。。。」
眾人齊聲：「哦。。。。。」
我向表哥手臂，施展一下重拳，再道。
「駛唔駛畀支咪你？」
「哎呀。。。好撚痛。。。」
我望望小嵐，佢怕羞的低下頭。
Mk妹紫繞，四萬咁口，道。
「喂，咁你地今晚記得帶套呀！」
眾人陰陰嘴笑起來。
屌！如果紫繞唔係女仔，我一定會重拳佢！！！
小嵐個傻妹聽到之後，個頭耷得更低。
我稍稍見到佢側臉，面紅到好似發燒咁。
我怒睥住紫繞。
「多謝關心！」
之後，月兒佢噗哧一聲的笑咗下，其他人相繼跟住笑出黎。
我望住月兒，道。
「月兒，你細佬唔係要你早啲返去咩，仲喺度笑。。。」
點知，紫繞聽完，笑得仲大聲，指住我道。
「咁你呢？你條細佬，係咪都叫你早啲返去呀？吓？哈哈。。。」
紫繞講完，眾人笑得更加誇張！
「你條死Mk妹！出少句聲得唔得！」我心忖。
我面懵懵的，望住佢地瘋狂恥笑，人仰馬翻。
但係，唯獨Jessie稍稍微笑，眼神卻帶著不捨。
。。。。。。
「好喇，好喇。。。唔好笑喇，散band喇。」發仔佢揚住手，幫我打圓場。
「嗯，走喇。。。」
「拜拜。。。。。」
「拜。」
眾人笑住咁揮手道別。
我一邊揮手，一邊瞄向Jessie。
只見佢，眼神落莫的望向我。
她放棄了假笑，嘴角稍稍彎下。
「開開心心過埋依兩個月。」
這是Jessie的說話。
但是，她不像可以做到。。。。。。
與眾人道別後，我同小嵐一齊行去巴士站。
沿路，小嵐一直頭耷耷咁，好似唔太開心。
平時嘅佢，一定會拖住我行。
但佢而家卻沒有。
「小嵐呀，做咩事呀？」
「吓。冇呀。。。」
「你唔太開心咁嘅？」
「冇。。。」
「你嬲佢地呀？佢地啱先講下笑架咋。。。你唔好擺喺心啦。」
「唔。。。我唔係諗緊依樣。。。」
「咁你諗緊咩？」
我伸手，嘗試拖住小嵐，小嵐卻稍稍縮開。
「阿邦。。。我。。。你唔介意咩？」
哦。。。
原來小嵐，係擔心我介意佢做嘅工作。
應該係因為啱啱阿伯嗰幕。。。
我望住小嵐嘅側臉。
點解一個嬌小伶瓏嘅女孩子，要受依種罪。。。
我一下子，拖住咗小嵐隻手。
小嵐佢，有點錯愕的望住我。
我冇講野，望住前面，拖住佢隻手，胡亂的哼著歌。
小嵐佢，低頭笑笑。
然後，佢小鳥依人的撓住我手臂。
我同小嵐，走在旺角的夜街。
我一直哼住Eason嘅歌曲。
而小嵐就一直在旁，陪我一齊哼。
我由“我的快樂時代”，哼到“單車”，再哼到“陀飛輪”。
我突然轉第二首歌，小嵐都可以跟得上我節奏。
然後滿足的，對住我笑笑，再一起哼唱。
幾叻女呀。。。
去到巴士站時。
小嵐與我正fing著手，哼唱著＂無條件＂。
「來讓我問誰可決定，那些東西叫作完美至善。。。」
我望住小嵐，佢亦望住我。
「我只懂得，愛你在每天。。。」
小嵐帶點羞澀的笑笑。
我繼續唱。
「當潮流愛爭鮮。。。當旁人愛。。。」
「哈哈。。。咩爭鮮呀。。。傻傻地。。。」
「唔係爭鮮咩？」
「唔係囉，係新鮮呀。」
「係咩？哈哈。。。我一直都咁唱架喎。。。」
「你傻嘅咩？哈哈。。。」
望住小嵐一直忍唔到咁笑。
只係一個咁爛嘅笑話，就可以逗得個傻妹笑得咁開心。
上到巴士，我倆相倚的坐。
小嵐挨住我膊頭上。
我側臉過去，嗅佢嘅髮香。
唔知係咪我聞得太起勁。
小嵐離開我肩，然後皺住眉望我。
「喂呀，聞夠未呀，好變態呀。」
「哈哈。。。我都唔知點解，好鍾意聞。」
「癡線嘅咩。。。」
小嵐另過頭去，我笑住咁望住佢。
「係喇小嵐，伯母佢今晚喺唔喺屋企呀？」
小嵐又另返過黎，望住我。
「唔知呀，依排媽咪佢成日返大陸。。。佢有時上咗去，都唔會同我講嘅。」
「係呀？伯母佢上去做咩架？」
「唔。。。媽咪佢。。。識咗個男人，住喺大陸，所以成日上去搵佢。。。」
「哦。。。咁你即係。。。有個新爸爸？」
小嵐聽完之後，冇回答我。
只見佢稍稍扁嘴，睇得出唔太高興。
然後小嵐再次將頭，挨在我肩膀上。
我倆都冇話。
黎到小嵐屋企嘅閘前。
小嵐叫我喺門口等等先，佢入一入去睇下咩環境。
我滿心緊張，喺門口等小嵐。
好快，小嵐佢出返黎，同我講。
「媽咪佢唔喺屋企，應該又返咗上大陸。。。」
「哦。。。係呀？」
我努力的保持冷靜。
講真。。。
當男人，聽到女友話屋企冇人。。。
心入面梗係。。。
放煙花，跳晒舞啦！！！
Yeah！！！！！！
我滿心歡喜，入咗去小嵐，個屋企。
「你坐住先吖。」
「嗯。。。你去邊呀？」
「拎野飲畀你囉。」
「哈哈。。。咁老套架你。」
「哼！咁我唔拎畀你喇！」
「嘻嘻。。。唔好呀。」
「哼！」
小嵐扮嬲咁另轉頭，走進廚房。
我坐喺沙發，周圍望下。
屋內環境，同上次黎嘅時候差唔多，都係略為簡陋。
大約只有一個木色電視櫃、一張沙發連茶几、一張飯桌同幾張椅。
傢俬的數量，只能用剛剛好來形容。
小嵐拿著紙包檸檬茶，同一杯水，從廚房走出來。
「阿邦呀，得檸檬茶，或者水，你想飲咩？？？」
「咁呀，我兩樣都想要。」
「嗯，好啦。。。」
小嵐將其放到茶几上。
「咁我沖涼先喇，你坐下啦。」
「我。。。坐依度？如果陣間伯母返黎咪。。。」
「唔會啦，都咁夜，佢今晚唔返架喇。」
「嗯。。。咁你沖涼先啦。」
「嗯。」
小嵐想轉身走時，我問。
「小嵐呀。。。不如呢，一齊沖？」
小嵐瞇住眼望我。
「唔制！做咩要一齊沖喎。」
「咁。。。一齊沖。。。可以慳時間呀嘛。」
「哼！睬你都傻呀！」
小嵐徑自走入房間拎衫。
睇黎唔可以一齊沖涼。。。
但小嵐，再夜啲你就知味道！！！
小嵐入咗去沖涼之後，我無無聊聊咁喺屋內行下。
行行下，走到小嵐房間內。
唔知點解，少女嘅房間，會有一股閏房的氣息。
令人感到無比嘅安寧，身心都舒緩下。。。
我不禁大大力咁，呼吸咗幾下。
我都覺得自己有啲變態。
但橫掂都係喇。。。我慢慢走向小嵐張床。。。
打算好好的滿足一下，嗅覺嘅快感！！！
嘻嘻。。。
當我經過電腦枱時。
一張相片吸引住我嘅目光。
係小嵐以前嘅全家福。
相入面嘅小嵐，嗰時仲係一個小朋友。
紥住孖辮嘅佢，坐在世伯的臂彎上。
小嵐嘅笑容天真又燦爛 。
世伯身型很矯健，相貌又正氣。
而伯母在一旁，笑得十分欣喜。
這是一張洋溢著幸福的全家福。
但想到後來。。。
唉。。。
「噠噠。。。。。。」
我手機又再震動。
依個已經係我屋企打黎嘅第３個電話。
我知道。。。
我一接起的話，立馬會聽得到，老豆的破口大罵。
其實，離家出走嘅原因。。。
講好聽啲，就係想顯示姿態畀父母睇。
但說到底，其實只係因為我怕面對佢地，唔想搞到家嘈屋閉。
離家出走，只係逃避嘅一種方法。
可以暫時唔駛面對。。。
電話一直在我手中震，直到止住。
雖然唔聽電話，但完全冇消息，又未免太不負責任。。。
我打開whatsapp，同阿媽講咗句：「我冇事，但我今晚唔返屋企。」
然後，我將電話擺返入褲袋中。
我嘆一口氣，然後抖擻精神。
好啦！冇啦啦入人地房，其實都幾冇禮貌。
我身為一個君子，都係出返客廳等！
但明明幾分鐘前。。。我仲諗住瘋狂索小嵐張床。。。
我行返出廳，坐喺沙發度。
碌住手機，等小嵐出黎。
冇幾耐，我聽到沖水聲止住了！！！
我滿心歡愉，又裝作不經意咁，不斷瞄向廁所門。
期待住小嵐出浴的美態。
不一會，廁所門打開。。。
果然沒令我失望！
門一打開。
白濛濛的蒸氣先奪門而出。
小嵐佢好似仙女下凡咁行出黎。
小嵐著住一套白色，帶點紅色碎花圖案的睡衣，清新又可愛。
而腳踏住一雙，淺藍色的人字軟拖鞋。
猶如葡萄子般，晶瑩剔透的腳趾，盡現眼前。
由於剛出浴，小嵐的臉頰，泛起粉粉的腮紅。
她用毛巾，擦著濕漉漉的頭髮。
我眼睛，好似食緊杯涼透心的雪糕咁，一秒都唔捨得眨。
小嵐望到我個驚訝樣後。
不好意思的，微笑起來。
「做咩呀？傻佬？」
「吓。。。冇。。。」
小嵐走過來，經過我身邊，走到電視櫃。
然後從抽屜中，拿出風筒。
佢另過黎對住我，側側地身。
「呼呼。。。。。。」
打開風筒後。
小嵐一邊用毛巾擦頭，一邊用風筒吹。
佢半瞇眼的，保持著微笑看著我。
吹緊頭嘅小嵐，將身上剛沖完涼嘅香味，散發於空氣中。
依一刻，小嵐真係清新脫俗得，令我嘅心臟，都快要忘掉跳動。。。
我的眼神，肆意的觀看著小嵐。
小嵐笑咗下，沒辦法再扮無野。
「喂呀。。。你望完未。。。你真係好似個變態佬呀！！！」
「哈哈。。。係咩？。。。」
「傻傻地。。。」
小嵐莞爾一笑，再說。
「你都沖涼先啦。」
「吓。。。我想望多陣先。」
「唔畀呀！」
小嵐另轉咗身。
係燈光嘅映照下，小嵐睡衣之下，真空嘅身材線條，盡現眼前。。。
我的歪念，又再蠢蠢欲動。。。
我企起身，但唔係向廁所行，而係走過去小嵐的方向。
小嵐有點錯愕的另過黎。
「咩事呀？」
我用流氓的語氣回答。
「冇呀，想錫一啖。」
然後我用雙手，嘗試環抱小嵐。
但小嵐推開了我。
「咦。。。唔制呀，人地啱啱沖完涼，你仲污糟邋遢。」
「黎啦，錫一啖啦。」
「唔。。。唔制呀。」
小嵐佢用風筒對向我，暖風往我臉噴來。
我即刻掩住對眼。
「哎呀哎呀。。。睇唔到野喇。。。死喇死喇。。」
「哈哈。。。睇你仲敢唔敢亂黎！」
我襯佢唔為意，一下快速的，吻一吻佢嘴唇。
我露出得戚的笑容。
小嵐沒好氣的，哼我一聲。
「嘻嘻。。。咁我沖涼先喇。。。有冇瞓覺衫換呀？」
「嗯，有呀。上次嗰套淺藍色衫。我陣間拎畀你吖。」
「Thank you！」
我作一下敬禮答謝。
「傻傻地。。。」小嵐無奈的笑住講。
沖涼嘅時候，我諗咗好多野。。。
小嵐間房真係好香，好想一世喺入面瞓，嗚呀。。。
仲有，小嵐身世真係好可憐，我唔可以輕易咁掉低佢，令到佢再受到傷害。。。
「叩叩叩。。。」
係小嵐嘅敲門聲。
我將浴簾拉埋。
「入黎啦。」
小嵐打開門，然後將套睡衣，掛喺門後的鉤子上。
「阿邦呀。」
「係！」
「你肚唔肚餓呀？」
「少少啦。。。係咪有宵夜食？」
「嗯。。。我諗住煮麵食，你食唔食？」
「嘻嘻。。。你下面畀我食呀？」
「吓？咩話？」
Shit。。。小嵐唔明個gag。
「哈哈。。。冇呀冇呀。。。我食呀！」
「嗯。。。好啦。咁我煮兩個。」
「嗯，唔該晒。」
語畢，小嵐出返去。
Yeah！唔計我阿媽，今次係第一次有女仔煮野畀我食！！！
唔知味道如何呢？？？
等我快啲沖完，出去食野先！
我一打開浴室門，就聞到濃濃嘅食物香味。
我拿拿聲走去廚房。
小嵐正用筷子從鍋裡，夾麵去碗度。
「咦？沖完喇？」
「嗯！wo。。。好香喎。」
「嘻嘻。。。我煮面好叻架，我媽咪成日唔喺屋企，我都會自己煮野食嘅。」
「嗯。。。叻女！」
「你唔吹頭先？」
「好呀，而家去吹。」
望到小嵐，夾麵嘅情況，唔知點解我幻想到。。。
佢著住套女僕衫，煮野食嘅樣，然後再好溫柔咁餵我食。
哈哈，諗下都興奮！！！
如果真係咁，就算要我晚晚食即食麵，我都制！
吹頭時，小嵐個傻妹，將兩碗麵拎入去房。
我吹完頭之後，走去房間。
小嵐將麵放咗喺電腦枱，佢正用電腦開緊上網。
「小嵐，做咩唔喺廳食嘅？」
「嘻嘻。。。我想睇住劇食吖嘛，好食啲架。」
「噢，咁又係。」
小嵐搵緊劇睇。
枱麵上嘅兩碗麵，繞起炊氣。
我側望住，小嵐聚精會神咁搵劇個樣。
頭髮仲未乾透，仲有啲散亂，好有住家女孩嘅美。
「嘻嘻。。。阿邦你想睇咩劇呀？」
我收起偷窺嘅眼神。
「um。。。我。。。有時會睇美劇，但睇開嗰啲都睇晒喇。」
「咁呀，咁不如睇日劇吖，依排石原里美嗰套好紅，我地一切開始睇咯，好唔好呀？」
小嵐望望我，雙眼期盼著。
我點點頭。
「嗯，好呀。」
「好耶。。。」
小嵐個傻妹，開心咁搵嗰套劇。
影片開始之後，我地兩個拎起碗麵食。
我倆一齊放任咁食麵。
「雪雪。。。」
我望下小嵐，佢食到兩邊臉龐都脹卟卟咁，好鬼得意。
小嵐知我望佢，側眼過來，「嗯？」咗一聲。
我只是笑笑，答佢：「冇事冇事。」
啊。。。沖完個熱水涼，再同小嵐食住麵睇劇。
原來，幸福就係咁嘅味。
睇住劇食麵，碗麵零舍快食完。
小嵐將兩雙碗筷，擺返入廚房。
佢返黎之後，我膽粗粗咁問。
「不如。。。瞓住床上面睇，好唔好呀？」
「嗯，好啦。」
小嵐點點頭。
我地上床，並肩咁瞓喺床上，蓋住同一張被。
嗯，真係好香，我又用力的吸咗一口氣。
睇睇下劇，小嵐側攬住我。
我心裡暗爽，此刻實在太幸福。。。
嘻嘻，我想再幸福啲，整多個吻就完美。
我裝作不經意咁，輕輕托起小嵐嘅下巴。
但小嵐卻羞澀的，壓低下巴。
傻妹道。
「喂呀，你想點呀。」
「嘻嘻。。。想錫你一啖。」
「唔制呀。」
小嵐施力的壓住下巴，估唔到佢會咁硬頸。
哈哈。。。好啦，姑且放過住佢先。
我將手，撓去小嵐頸後，攬住佢肩。
繼續睇劇。
睇睇下，我諗住黎個突襲，快速咁錫佢一啖。
我驀地一下低頭。
點知個傻妹，原來瞓著咗。。。
佢安穩的呼吸，靜靜的安躺在我懷內。
嘴唇輕輕的翹起。
我抿嘴笑笑，然後慢慢靠近。
感受著佢氣息。
然後向佢嘴唇，輕輕的一印。
跟住，點樣做好呢。
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