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表面扮到無反應咁,其實下體已經扯到行哂。無他,因為我係腳膠。

曾經有套動畫,男主角話胸部只係臀部嘅替代品。究竟係咪真我就唔知,但我好肯定對於腳嘅迷戀先係最高境界,尤其是響光線不足嘅情況下,厚嘅 黑絲隱去肌膚,只留下腳形——兩組完美的弧線。柏拉圖都講過,最高層次嘅愛係對「美」嘅理型嘅愛。當達到呢個層次,你愛嘅對象唔再係變幻無常嘅實質,而係自有永有嘅概念。正如大學讀math嘅人都知,讀數的話你係唔會見到有數字,只會見到一堆符號,因為數學家在乎的不是數字代入數式的某個instance,而是背後一而貫之的某種理論;同樣道理,我對黑絲的執著,在於佢隱去腳的實質,只留下抽象嘅「腳」。黑絲下面的肌膚血肉並不重要,重要的是
 
此時此刻
指間的順滑觸感
鼻端的腳臭
耳邊傳來的 摩裟聲
填滿了眼前完美的弧線
 


家姐見我目光呆滯,開玩笑般將左腳塞進我的鼻孔內,一下子將我從理型界中拉回現實。
從撐開的腳趾縫間,透過拉薄的黑絲,家姐在掩嘴而笑。「傻仔,快啲按摩完比我沖涼啦。」
 
我恍惚地點了點頭,突然捉住家姐的腳踝,用舌尖輕輕舔著,從腳趾尾舐到大腿內側。傳入口中的是意料之中、難以言喻嘅酸臭味。但係對我而言實在再是適合不過。「視聽嗅味觸」五感齊集,家姐的腳在我心中終於昇華為既超越(transcendent)亦內在(immanent)的完整實體。
 
但係家姐點會明白我內心嘅冥想。當我個頭伸到去佢嘅大腿時,佢即刻撳停我,我亦立即順勢回復正襟危坐的姿勢,內心一陣狂跳。今鋪仆街啦,身為一條fact check撚,我肯定自己已經干犯非禮罪,如果唔係剎住,隨時加多條亂倫罪。
 
我用盡勇氣望咗家姐一眼,佢抿實個嘴,塊面漲得更紅。今次我肯定唔止酒精作用。
佢用隻右手抹一抹黑絲上面嘅口水,問:「你搞咩啊細佬」
 


我支吾以對。
 好在家姐竟然唔嬲(大概係酒精作用),只係嘆咗口氣,講:「細佬你眼訓啦」我心中暗舒一口氣,但係又有啲疑惑。跟住落嚟家姐嘅舉措更是令我不明所以。

家姐拍一拍梳化左邊,示意我坐下,然後隨手攞條毛巾蒙住我對眼,又綁著我對手,再將右手放在我嘴前:「嚟,張開口,舔返你自己啲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