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整日既體力消耗,我一沖完涼就已經攤係床上好好休息下。正當我仍在享受呢種全身放鬆同頹廢狀態時,敲門聲又響起:「阿明?」

原黎係阿媽搵我:「媽,門無鎖呀,你開門直接入黎啦」。原黎阿爸阿媽聽朝搭早上7點機去上海,所以同我地講返聲,驚我地聽日一早起身唔見佢地會以為發生咩事。

如果你問我「我阿爸阿媽每次返黎都留咁短時間有咩感受?」細個果時就會覺得好傷心,但而家既我又覺得無咩嘢,可能係因為已經習慣咗。咁當然啦,佢地返黎係開心既,但佢地唔係屋企,我同家姐兩個都活得好自在。

阿媽離開咗我間房後,我關上燈,繼續攤返落床上。我合埋雙眼準備訓,但係無睡意底下,訓極都訓唔著。而係夜闌人靜既時候,最易亂諗嘢,我腦海又再浮現家姐琴日自慰既畫面,我係到諗:「家姐平時換衫都會關門,但點解琴日沖完涼係房自摸就無關門呢......係唔小心定係故意?而且家姐應該知我用佢條底褲打飛機,但又無出聲話我......」

不過諗咁多做咩,我同家姐始終係近親關係,又點會可能發生啲越界既事。愈諗愈眼訓,好快我都訓鬼著咗。



早上6點40分,家姐如常入我房叫我起身。可能我琴日行街行得太攰,再加上琴晚又諗嘢諗太夜,所以呢一刻我係極唔多願意起身。我將張被蓋住我個頭,家姐見我咁既反應,以為我唔舒服。家姐輕輕掀開我張被,伸手摸摸我額頭:「阿明,你係咪唔舒服呀?」

我迷迷糊糊咁講:「家姐,我無唔舒服,但我好眼訓呀,比我訓多陣得唔得...」。家姐見無我乎就講:「拿,淨可以訓多15分鐘,我7點再叫你」

係眼訓既狀態底下,十五分鐘係好短,而且好快過,家姐一嘢掀開我張被:「7點啦,要起身返學!」我繼續懶貓咁講:「再比多五分鐘我......」

跟住落黎家姐講既嘢,即刻令我醒神晒:「如果你而家起身,我都仲會考慮以後係咪繼續一齊沖涼既,但如果......」唔洗等家姐講完,我已立即彈起身:「家姐,我而家即刻換衫!」

我成個人企咗係張床上,而因為我淨著住條孖煙通,係晨勃既關係下,所以我下面係鼓咗起黎。家姐望住果到,然後笑咗一笑對我講:「而家精神晒啦?咁你動作快啲,唔係會遲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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