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指在Joanna身上彈奏出美妙的音樂,她依舊穿著那身衣服,一直沒有脫下來。
 
──我只是把Joanna拖過來,放在床上,然後什麼都沒有做,也沒有踫過她一下。
 
預先享受並不是我的習慣,我喜歡所有事情都循序漸進。待李澤樂完事後,我才緩緩地享受屬於我的時光。
 
李澤樂已暈倒過去了。他以為自己只是過於興奮,耗了不少體力。
 
Joanna穿著連身黑色「裹臂裙」,也就是俗稱的「摟屌裙」,睡姿誘人。太美,她的身形著實太美了,尤其是臀部突出的位置,以為露出裙外的長腳。
 


白而滑,白得反光。
 
加上鞋上紅色的高根鞋,那是性感的表現。她保守,卻又誘人。在得到與得不到之間掙扎,愈是得不到,愈是使人興奮。
 
Joanna稍稍翻身。藥力大概要過去了,我仍然不急,正等著她徘徊在睡著與醒來之間。
 
我沒有脫下她的衣服,連高根鞋也沒有脫掉。高根鞋是必須留在腳上的,那除了顯得雙腿更修長,又有一種撩人的效果。
 
我敢說,脫掉高根鞋做愛的人,是不懂得欣賞性交藝術的人。
 


性交是一種藝術。有的人追求高檔,有人的只懂得廉價貨,這也是因人而言的。
 
就像進食。
 
我從窗邊的沙發站了起來,抄起桌上的黑布條,綁在Joanna的眼上。她稍稍有些知覺了,於是雙手無力地推開了我。然而我的雙卻沒有絲毫移動,她自己反倒無力地垂下。
 
這種無力反抗的狀態﹑畫面,已使我下半身硬了起來。
 
硬了,也不是現在的事,剛才看著李澤樂與大學生的一種好戲,一直都是硬著的。
 


「嗯──唔好啦。」Joanna開始清醒了。
 
李澤樂是個處男,徹徹底底的處男。然而在Joanna心目中卻不是。他們二人已經很長一段時間沒有見面,Joanna是個聰明人,她當然知道升上了大學,面對的是什麼樣的世界,更知道在大學生活有什麼誘惑。
 
那段時間,想追她的人也不少,自己的男朋友也曾多次要求上床,但她都一一拒絕了。呀麟是個好人﹑君子,沒有強求,雖然Joanna知道呀麟心裡必定是不高興的,但他在表面上卻沒有表現出來。
 
這是當然的,呀麟並不是目光如此短淺的人。他要的是Joanna,並不是一兩次上床。他尊重Joanna的宗教,不強求發生性行為。所以呀麟一直在安排結婚的事,他不希望Joanna畢業出來工作後,被其他男人搶走。更重要的是,呀麟已經等不及了,所以Joanna一畢業,他就向她求婚。
 
只是呀麟沒想到,即便是結了婚,Joanna依然拒絕做愛。這一點一度令他覺得很煩惱,他以為Joanna是性冷感。
 
但是呀麟一直等著,這個一個難得的機會。女神﹑處女﹑乖巧,這些條件都不難找到,但混在一起卻很難。他對於「處女」非常執著,因為他希望找到一個「完美無缺」的老婆,而Joanna符合了他心目中的要求。
 
所以呀麟認得一切都是值得的,即使要他繼續等下去。
 
但他卻沒想到,自己的老婆現在正睡在床上,等待我「開苞」。


 
正確來說,應該是等著李澤樂。
 
我已經蒙上了Joanna的眼睛。我想對她溫柔一點,慢慢地享受這一切。但是我雙手已經自動脫下褲子,猛力一拉,Joanna的頭已經對準了我的陽具。
 
因為洗了澡,那裡並沒有使人厭惡的味道。
 
Joanna原本是合著口的,可是我把她的頭一按,她居然自動張開了口。好一個純潔的處女。
 
Joanna含了兩下後,反射性地退後了。她終於完全清醒過來,意識到自己正被「強姦」。
 
「你係邊個?」她還不知道現在的情況。但是我並沒有回答,「聲音」往往是破綻。
 
想像力卻不是。
 


「樂仔,點解你要咁做?」果不其然,Joanna已經自動將我與李澤樂的身影重疊在一起。因為在她的記憶中,自己與李澤樂喝醉了,然後睡倒在床上。
 
兩個人,回味並重複當年的片段。
 
那一天,李澤樂掏出了自己的陽具。這是Joanna第一看見男人的陽具,她有點緊張,也有點好奇。因為是在自己的家中,她居然有些放心。
 
手指,踫到了李澤樂的陽具,使他輕輕一震。
 
Joanna嫣然一笑,她喜歡這種感覺,她喜歡李澤樂對她的動作有所感覺。
 
當Joanna的手指踫到我的龜頭時,我也輕輕一震。Joanna想起了李澤樂當年的反應,把我當成李澤樂了。
 
然而她並沒有動,有些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