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Joanna,已經搬到我的房間去了。
 
夜已深,在黑夜中總會有很多情色之事發生。在黑夜中,更會發生「認知以下」的事情。

一般老百姓不可能會知道的交易﹑命案﹑罪惡。

或者,他們這一輩子都不會知道。不知道自己被人瞞騙。

所以我覺得有句話說得特別對──人們總是他們所相信的。



只要在他們的「信仰」之中,所有事情都是真的。

佛家所云不就是如此嗎?

道家所反對的,不就是人類的局限認知嗎?

就如李澤樂以為床上那個飢渴的人就是Joanna;就如Joanna以為強姦自己的人就是李澤樂,這個自己曾經救過﹑愛過的人。

是愛過,還是一直愛著,連她自己也搞不清楚。她不了解自己的感情,宛如她從不了解自己的命運。在她中學的時候,總以為自己會有一個深愛自己的男人,和一個王子結婚。



雖然她最後跟了一個別人眼中的白馬王子結婚,但她是否就此滿意?

Joanna並不知道。

李澤樂洗完澡後,顯得更有大膽了。這是酒精的作用,更因為李澤樂不知道,酒後洗澡,會使自己更不清醒。

他只看見一個人影,眼部被綁住,睡在床上等著自己。

難道女神Joanna結婚後,就一直跟自己老公玩這一套嗎?李澤樂的腦海首先想起這件事。他要強姦Joanna,但她睡在床上等自己,這又算是強姦嗎?



李澤樂已經沒有思考的空間了,因為他的下身已經硬了,他的下身比上身更加清醒,更加了解自己。這幾年來,自己等的這是這個機會。今天,無論用多少錢來交換,都是值得的。

「Joanna……」

「嗯?」女學生應我的要求,盡量少說話。一切,就是「呻吟聲」來代替。

李澤樂已經吻了上去。就在中學的那一晚,他上了Joanna的家。她的嘴唇的溫度,李澤樂仍記得十分清楚。與自己正吻著的一模一樣,是Joanna的溫度,是Joanna的味道。

「Joanna」已經主動伸出舌頭,引導處男進一步行動。李澤樂正在享受每一個行動,每一個新的嘗試,每一個歷史性時刻。對於他而言,就算是擁抱或者接吻,都足以使他射精。

Joanna也不著急。她按照我的要求,假裝被強姦,但需要帶點自願,這一點的確有難度。然而女生都喜歡講「感覺」,所以她也樂於接受慢板的前戲。

我想,Joanna腳下肯定已經全濕了。
 
李澤樂愈來愈激動。在他親吻的時候,腦海浮現出這二十多年來看過的AV,每一個情節,每一個細節,他嘗試模仿,假裝自己很有經驗,卻無從入手。



「唔好──」李澤樂的手已經伸進Joanna的衣服,還未脫下胸圍,Joanna假裝不願意,想以退為進。怎料到李澤樂果真縮了手。

我點了一份甜品。好戲就是要慢慢欣賞,我不是那種要求直接入戲肉的性急之人,我反倒很喜歡他們這種速度。

愈是緩慢,愈有可觀性。

藝術。

每一次初夜,都是一次藝術創作。

不管男女。

大約經過三﹑四次努力,李澤樂回想起自己要「強姦」Joanna,於是態度變得強硬起來。他終於都想起這一晚的重點了。



最重要的是,他自己也忍不住衝動了。

他奮而用力,扶著Joanna的腋下,把她帶過來,然後學習AV中的動作,狠狠地將Joanna的頭向著自己的下半身壓下去。

Joanna順勢張開了口。那溫暖的感覺,不是左右手﹑飛機杯可以比擬。

Joanna只是舌頭繞了一個圈,便覺得得一股熱浪朝自己的喉嚨深處噴發。她不小心吞了兩口,但這也是要求以內。

「你吞左……?」李澤樂不敢相信。Joanna只是點了點頭,「嗯」了一句。這位女學生果然聽話,我沒有選錯人。

她當然要吞,因為我加了不少錢。這也是必須的,因為只有她吞精,到時候Joanna才「可以」吞
我的精。
把李澤樂與女大學生放於前,而我和Joanna則放於後是有原因的。因為我要親口確定他們的流程,做了什麼事情,才能依樣對Joanna做。

在兩者縫接,絕不能有任何痕跡。



李澤樂接下來進行了一連串「強姦」,與Joanna雙雙享受床上之歡。而「強姦」這兩個字的征服感,也使李澤樂更加興奮。

而我,在黑夜中靜靜欣賞著,默記下。看了看我身邊的Joanna。

接下來,就是我「重演劇情」的時候了。

我慢慢脫下衣服,步向浴室。從洗澡後開始,跟大家一一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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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定會保護你嫁!」一把冷酷無情的聲音。但李澤樂比誰都更清楚,她是一個溫柔的女生。
 
冷酷而溫柔。
 


他們差點就上床了,那時Joanna還沒有宗教,更未成年。不知什麼原因,他跟居上了Joanna的家,Joanna說要為他療傷。
 
結果,療到床上去了。Joanna的身材發育得很好,十五歲已經有C,是學校公認的校花﹑女神,多少男生拜倒其裙下。然而她一向少說話,給人冷若冰霜的感覺,李澤樂也不敢跟她對望。只是那一次,她居然在自己眼前出現,挺身而出。
 
李澤樂被同學欺凌,Joanna居然幫忙她。他們之間雖然沒有交談,但慢慢地,Joanna卻習慣性地保這他。
 
Joanna卻不知道,她的「保護」,使李澤樂承認更多的欺凌。李澤樂只是笑了笑,啞忍了。她不願意傷害Joanna的好意。
 
他被欺凌,是因為他骯髒;他骯髒,是因為他窮。
 
「呀仔佢好乖嫁。前排咋嘛,佢個老死結婚喇,佢老婆不知幾靚啦。」李澤樂的媽媽連珠炮發地向我介紹她的兒子,還拿了不少照片給我看。包括他兒子打籃球的照片。
 
「個傻仔好鍾意打籃球,日日返黎就整到自己成身傷哂,啲衫褲又污濁哂。」照片中的李澤樂笑得很燦爛。在旁邊跟他打鬧的就是他的好朋友──呀麟。
 
呀麟跟他正好相反,是個有錢人。家裡的住址是以「地段」計算。第一次看到他的地址時,我還以為資料錯誤。後來在GOOGLE MAP搜尋之下,才得知真的有這個地方,而且GM地圖上顯示的就是他的家。呀麟是個富三代,家裡有十二輪車,七個工人,聽到這裡資料時,我已目瞪口呆。
 
這麼有錢的人,與這麼窮的李澤樂因為籃球而成為好朋友。
 
運動是不分貧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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