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鹿記-(歷史武俠小說) 一切由他的失憶,與他們相遇開始。。。: 射鹿記 - 第五章 - 潛龍(7)
射鹿記 - 第五章 - 潛龍(7)
然而,當他到達南門時卻被官兵阻撓。其中一名官兵站在城門下道:「官府有事相問,就請陸家二公子暫時不要出城。先到官府一趟吧。」陸靖感到很奇怪,平時他行蹤低調,少與官府打交道,所以他很好奇為何眼前這位官兵可認得出自己,他問:「為何不準我出城?你又為何會認得我?」此時,他發現一名右腳穿上厚鞋底的鐵鞋的軍官從官兵後來而至,他眼神內斂,在寒冷天氣下也不在盔甲外加上棉衣,可知他是一個內功深厚的高手。那名軍官笑著道:「陸靖,我們又見面了。」
陸靖認得他就是封常清。他笑道:「我聽僕人說昨日有位腿法高手處理朱雀大街的案件,果然是你。」
封常清道:「我也料到你會從南門離開。不過,今次還請跟我來。」
陸靖道:「這次我沒有犯罪,你憑什麼抓我?」
封常清道:「今早那犯人臨終前不停呼叫你的名字。所以,我們懷疑與你有關。」
陸靖冷笑道:「可笑,我連犯人姓什名誰也不知道。」
封常清道:「這個方向是前往長安監獄最快捷的路,犯人亦是從監獄而來。而今早發生事件,中午你便沖
沖地離開。最重要是犯人又不停叫你名字,事情未免令人可疑吧!」
陸靖道:「這只是你憑空想像,根本沒有真憑實據。」
封常清道:「如果沒犯法,你又何妨跟我到去一趟?」陸靖百辭莫辯,哼了一聲只好隨他回去。
陸靖在無可奈何之下跟封常清回去。然而,陸靖卻發現他並非前往京兆府的路上。陸靖見情況有異,於是開口道:「這條路好像不是回京兆府。」封常清站在最前,他頭也沒有回地道:「我沒有說過回京兆府。」陸靖心知不妙,他握緊手中的佩劍準備拔出的道:「你想帶我去那裡?」封常清感到陸靖的殺氣,但是他卻氣定神閒地道:「放下殺氣,我會帶你到一個你想去的地方。」雖然陸靖沒有回應,仍一直跟隨。然而他手卻一直緊握劍,以防不時之需。
未幾,封常清停下來。陸靖看到眼前的建築物感到奇怪:「青龍寺?」封常清吩咐下屬們離開後,向陸靖道:「跟我來。」這天是初一,寺廟是閉門不招待訪客善信。所以,寺內氣氛寧靜。然而,這次陸靖卻感到怪異,有種說不出的心緒不寧。
封常清帶領陸靖走進玲瓏塔內,陸靖問:「頓明大師呢?」封常清沒有回應,只是走進一房間內。陸靖上前按著他的肩膀道:「你去那裡?青龍寺並非沒有主持!未見頓明大師前你勿亂來!」封常清沒有理會。陸靖見他如此沒禮貌,忍不住上前阻止。
封常清見狀,忽然轉身伸腳使出「踏雪凌霜」踢向陸靖。陸靖倏地後退以缷其招,但肚仍被踢倒。陸靖立刻拔劍應付。封常清露出興奮的笑容道:「聽說你是劍仙裴旻首徒,我一直想會一會你。還有上次深夜我在在守城門時,你在城門外一劍削去對手的大刀。我更想與你比試。」說罷,他一躍上前駛出「穿雲裂石」。這招除了快速和凌厲外,還夾在虛實之間,疑幻疑真。陸靖只能以劍擋格,節節後退。陸靖被眼前的影像擾亂得中下數腿,於是他閉起雙眼,以感覺去每腿伸出的氣流。漸漸地,他感到每腳的套路,於是運勁於掌,往上推進使出「白日昇天」,將他的腳推上。繼而斜劍刺出「鷹出鴉群」,向他胸口刺進。
封常清見到對方的劍斜出一刻,立時收腿退後避開劍勢。繼而,他轉身背向對方,勾起後腳使出「鳳凰擺尾」踢對方的手。陸靖當場脫劍於手,幸好他即時用另一隻手拿回佩劍並橫劍揮出,封常清的背脊即時被劃上一道血痕,但陸靖只求解去對方攻勢,所以力道不大也沒有運上氣。
接著,陸靖立即轉身離開玲瓏塔,因為地方狹窄令封常清有利。可是,封常清雖然被劃上一劍,血漸漸從傷口溢出,但他卻如無事般照樣追趕陸靖。
當陸靖走到塔外較空曠地方是,便轉過身來。此時,封常清也停下來,冷笑道:「哈,不逃走了嗎?想不到劍聖首徒如此窩囊!」陸靖笑道:「剛才你佔盡地利,現在總算可以公平一戰!」說罷,陸靖便縱身躍前,使出「鷹入鴉群」直刺對方。封常清立時提起鐵鞋撞格。但當陸靖的劍差些與鐵鞋相接時,他突然跳起,然後在高空翻騰,向下方的使出「劍花怒放」,以萬千劍花罩向對方。這招是陸靖與洛晞瑜所創「無雙劍法」的其中一式,但沒有洛晞瑜合壁而出,實力大減。封常清使出「踢天弄井」直踢向上,以鐵鞋抗衡陸靖。
陸靖自知「劍花怒放」威力有限,於是在著地一刻縱身向前使出「鷹落兔亡」直刺封常清眉心。封常清見招勢突改,於是側身後退避開。陸靖著地後,見對方後退,繼而乘勝追擊,使出「追風逐雲」,這招是集合了頓明大師傳授的「白日昇天」心法,再將氣凝聚劍上,配合「劍花怒放」的套路而成。
封常清既是腿法高手,身法也絕不遜於其他人。雖然他被剛才陸靖的招式所退,但他並沒有因此而被打亂陣腳。反而他以身法快速後退離開陸靖的劍招範圍之內。後來,他提氣一跳,一躍而到玲瓏塔一樓的簷篷上。
陸靖見狀,也沒有追擊下去。因為他剛才出招時忽然感到氣散不順,難以凝聚。他只有不停喘氣的站著下來。
然而,封常清見此,大笑道:「看來你真的在京城養尊處優太久。」。但陸靖並沒有回答,只是儘快恢復氣力,但是,他自知並非疏於練習,而是剛才運氣使出「追風逐雲」時,這兩股氣卻互相在體內抗衡,繼而消散,所以招式未盡已無氣力再出。
雖然封常清未有任何攻勢,但陸靖已氣喘如牛而冇力繼續攻勢。此時,他不清楚自己是眼花還是用氣過度而出現幻覺,他驚見封常清身上散發出陣陣紫黑色的氣,這股氣如匹練般慢慢的包圍二人,漸漸地他已完全被這團氣包圍而看到到氣外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