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面我不停諗緊方法點樣拉返小春唔好再比佢沉船。

一方面我又好嬲,薰衣草咁樣做係食緊兩家茶禮!?定係佢想是但一邊得都對佢自己有好處?

但佢有無真係咁想落黎香港,要做出咁自私嘅行為!?

我回望返企左係KFC門口望住個牌嘅小春,見到佢不停望住個牌若有所思咁,而賤輝係呢個時候察覺到我企左係佢身後面,大聲咁同我講:「頂你啊!行路無聲嘅!返到黎快D去做野啦!」

我望住佢點一點頭,正想走果陣,佢拉住我問:「喂!你捐左錢未!」



我甩開左佢然後答:「我唔會捐呢D錢。」

賤輝見到我咁都呆左,因為平時我唔會做出咁嘅野,佢停左停後先反應過黎:「喂!你而家咩野態度啊!你信唔信我……」我未等佢講完,已經狠狠地望左佢一眼。

佢見到我咁,都無左講落去,而我就行左去崗位繼續做野。

做做下,澧琳行左過黎問:「你今日無野嘛?我未見過你會咁對經理。」

我望一望佢嘆左口氣答:「有D事煩緊。」



「可以講我知啊。」澧琳話。

聽到佢咁講,我都唔知好唔好直話直說,不竟呢件事關小春同賤輝私人士,但面對住嘅人係澧琳,我真係毫無反抗力,最後一五一十將件事講左比澧琳聽,當然我將我住嘅地方,同點解知道3萬8呢件事入飾左先講佢知。

澧琳聽完後,我真係未見過佢咁嬲,佢嬲到紅都面晒咁講左句:「邪花!」然後厲眼望住我話:「但我知你有野隱瞞我。」

……頂……女人直角係未真係咁準啊。

我回避佢眼神,而佢又講左佢:「遲D先審你,而家解決左個邪花先。」



澧琳望一望賤輝,然後望一望門口嘅小春,仲係好嬲咁同我講:「你睇下你地呢D男人,咁易就比女人迷到咩都唔識諗,比人呃都唔知。」

「……係。」我真係第一次見到澧琳咁嬲。

「一係就比女人呃,一係就賤格打女人,男人真係衰。」澧琳話……打女人?唔通澧琳講緊佢阿爸!?

「你啊,唔好學埋D衰野啊。」佢無啦啦同我講。

「……係……知道。」我點一點頭後話:「但而家最重要係諗方法睇下點樣救呢兩條友。」

澧琳嗤氣左一聲後話:「你地男人嘅事,你自己負責,諗好話我知。」講完後就走左。

……到最後都係要自己諗方法,但係呢個時候,我身後傳出一把聲:「咁又唔係得你一個人諗嘅。」

咦!?邊個!?邊個讀取我心聲!?



我轉身望一望,見到阿KING笑笑口話:「我頭先聽到晒。」

「頂!你行路無聲架!?幾時係度架?聽到幾多野啊?」我問。

「聽到晒。」阿KING仍然笑笑口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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