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吧,我們一起去玩耍,那不就開心了。」珍珍想了一會,對我提出了一個建議。

「嗯。」我聞言淡淡的應了一聲。

「那約埋其他同事一起去吃喝玩樂吧。」珍珍幻想着興奮的說道。

「嗯。」我默默的吃着面前的食物。

時間就這樣的慢慢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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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我專注工作的時候。

「今日上深圳吃香喝辣,叫了太哥跟阿青他們。」珍珍過來跟我說道。

「喔,行。」我想了一下,便打電話給母親說一聲同事聚餐,不回家吃飯。

放工後,我、珍珍、阿青和太哥一起到元朗西鐵站轉B1巴士至福田口岸過關上深圳食飯。





「就吃這間吧,皇上皇,很棒的川菜湘菜。」阿青指着一間裝修別緻的餐廳說道。

「不會很辣吧?」我遲疑了一下。

「但會很香。」珍珍反駁了我一句。

「那好吧。」我無奈的答應了。

走進餐廳,阿青對着服務員大喊「四位!」





「然後幫我下單,要辣子雞、水煮魚、辣酒煮花螺、辣汁涼粉、辣炒四季豆⋯⋯⋯。」阿青如數家珍般對服務員點菜。

我聽得滿頭大汗,天吶!不用這麼辣吧。

「來個西瓜汁!」我插話的跟服務員說了一聲。

「怎叫西瓜汁?不喝啤酒嗎。」太哥疑問道。

「這麼辣,喝點西瓜汁消暑。」我無奈的說道。

隨着一碟碟紅通通的餸菜送上,我的手在西瓜汁送到後便沒有停止喝飲料。

「嘶~好辣。」一輪飲飽食醉後,我嘴巴紅腫地含淚說了一聲,便抬頭看向他人。

「哈,你看你吃到滿頭大汗,還說要吃香喝辣?」我看到阿青的臉,當場笑了一聲。





「我這是散熱,你懂什麼。」阿青厚着臉皮說了一句。

「一會去唱歌嗎?還是回香港?時間還挺早。」珍珍疑問道。

「我無所謂。」我慫了慫肩說道。

「唱歌吧,難得來了深圳。」太哥讚同的說道。

「行,一會唱歌喝酒。」阿青一臉認同的說道。

「別喝醉就行。」我用紙巾抹去嘴上的油蹟,淡淡的說了一句。

結賬後,我們一行四人便乘搭出甜車到福田水圍村唱歌。





「唉。」珍珍輕聲的嘆了一口氣,卻不小心被我聽到。

「怎了?」我疑惑的問道。

「沒什麼,就是在公司感覺被人針對。」珍珍感慨的說了一聲。

「哦,小問題而已,自己顧好自己就行,別人針對你,你就無視他吧。」我隨意的安慰了一句。

「但是感覺難受。」珍珍皺眉說道。

「沒聽說過一句說話嗎?世間謗我、欺我、辱我、笑我、輕我、賤我、惡我、騙我、如何處治乎?只是忍他、讓他、由他、避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再待幾年你且看他。」我淡淡的說道。

珍珍聽後一臉茫然。

「別想太多了,唱首歌你聽吧。太哥!幫我點劉浩龍的滄海遺珠。」我跟珍珍說了一句,便呼喊太哥。





「收到!」太哥應了一聲。

隨着一陣歌聲響起,我拿起麥克風。

「若世間疏忽~從未細味~讓那些蠢人~庸人嫌棄你~切莫讓人~影響了你~信仰你的真理~如滄海深處~埋藏著遺珠~其實你好處~個個也不知~唯獨我先可以~明白上帝構思~於沙礫裡~找到璀璨珍珠~人家冤枉你~平凡悶孩子~但是你心事~我不信~無聊沒意思~沒有人識得欣賞~但天知~誰可以~大概這種 非一般的美~慧眼太少~旁人未賞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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