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精神科醫生是特別擅長讀心,還是蒲精猜枚特別厲害,到頭來王偉明只是喝了一口烈酒。
「我唔理呀,我唔玩遊戲啦,你同我飲左呢杯酒。」半醉的逸雋此時已脫下襯衣,只穿著V領短袖衫。
「其實一開始咁咪幾好,你地又何必呃酒飲呢?」他照樣面不改容地一飲而盡。
「今晩我請,當係多謝你呢個好醫生。」我不自覺地倚在他的肩膊上。
「我不過係個庸醫。」
「錯!我話你係好醫生你就係好醫生。」逸雋借故緊抱偉明的臂彎。
他看來不介意被左擁右抱,即使是被男女同志各一夾在中間。
偉明拿起晶瑩剔透的酒杯把玩,用另一隻手托著腮子問道:「你地覺得點先為之一個好醫生?」
「要靚仔,有錢,同大隻。」逸雋真是個膚淺的低等生物。
「Sorry,我幫你唔到。」王偉明裝作愛莫能助,卻未能說服我們。


「我覺得要為病人著想,個人唔好太死板,同埋唔好有架子。」我想像著旁邊的他的形象說道。
「我啲前輩成日話,好醫生最緊要有兩個條件, 就係Knowledge 同Ethics。有knowledge無ethics就無同理心又無醫德,好易比人投訴,有ethics無knowledge就仲大獲,隨時搞出人命,如果唔係和尚同牧師都可以醫人啦?咁你地話啦,一個亂搞男女關係既人渣又點會係好醫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