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雋,我就到啦,你果間酒吧係邊到架?」
「我向地鐵站帶你去啦,你朋友到左未呀?」
「佢就快到架啦,你黎D2出口搵我啦。」
王偉明剛告訴我要遲十分鐘,都不知道他是在忙醫院的事還是下半身的事。
五分鐘後,一個穿著緊致恤衫的俊朗小伙子興奮地向我招手,旋即惹來旁人羨妒的目光。
「Michelle姐,好耐無見啦。今日著到咁靚既?」逸雋親暱地繞著我的臂彎。
「而家見好姊妹唔可以著得靚架咩?最近點呀你,練波忙唔忙?」
「呢個星期唔洗練波……啊…你做咩拍我個波呀?」逸雋嬌喘一聲,全因我我冷不防地大力拍他結實的胸肌。
「Sorry呀遲左到。恩兒,呢位你朋友?」後方傳來王偉明的聲音,不知道他是否因為逸雋的呻吟才發現我們呢?
「Hello,我地都係岩岩到。你…」


逸雋打斷了我的說話:「你好呀,我叫呀雋,點稱呼呀?」
他雙眼發光,嘴角上揚,肯定是在圖謀不軌。
雖說今晚我請客,但為了荷包著想,我選了一間有好姊妹有份投資的同志酒吧。祝你好運呀王偉明,誰叫你長得這麼英俊瀟湘。
「你可以叫我Oscar。」果然是見慣世面的王醫生,大難當前還是處變不驚。
「我地邊行邊傾啦,一陣我請你飲野。」
「今晚唔係恩兒請咩?」
「除左酒之外,仲有好多野可以飲架嘛。」逸雋不自覺地露出噁心的舌頭。
糟了,我好像沒有告訴逸雋王偉明是個直男。
算了,你還是自求多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