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我間私募基金投資失利,以前嚮沙地認識嘅 Irman 出手打救...

今日出差返嚟,第一時間望下欣欣,佢瞓得好甜。
「佢本來話等埋你先瞓。」
Joyce 從後攬住我,一對軟玉壓住我背脊。
「沖涼先?」
「原來個財團做礦業,唔怪得有咁多錢同我地買。」
「礦業? 渡假村都過唔到環保,礦業點得?」
「我懷疑當地政府早就想反口唔起渡假村,只係用環保做籍口。」
「如果係咁,個財團應該壓我地價喎。」


「呢層唔清楚。」
其實我清楚。
呢次去新加坡見 Irman,除咗財團管理層,仲見到佢老婆 Eva。
我地有啲尷尬,雖然隔咗咁耐,但當年玉帛相見,佢見過我下面,我睇住佢被 Eunice 老公抽插,大家面紅紅。
但 Irman 竟然舊事重提,讚我當晚點著咗 Eunice,佢回味無窮,對我感激不盡,真係痴線到極點!
最後我地用成本價賣咗個項目,只求收番本金,唔想欠 Irman 人情。
呢次之後,我從新檢討咁耐以嚟嘅投資,原來冇一樣係因為我眼光獨到,或者財技出色,認真分析,全部都係靠運氣。
不過邊度嚟咁多好運?
記番起廿年前 Joyce 同我講過,風水師話佢條命好辣,會剋死身邊人,亦會帶旺親人。
莫非我啲運就係咁嚟?


本來唔相信江湖術士,但依家唔到我唔擔心,於是做咗好多保險。
為怕好似小琳咁突然病死,我個個月做身體檢查,一有小小唔妥就驗屍咁驗,直情想包起個醫生。
為免好似劉生咁得罪權貴惹官非,我殺停殺晒所有敏感投資,賺緊大錢都止賺,就算賠錢都在所不惜。
為免好似張虹虹咁被人綁架,我唔用司機,唔揸車,的士都唔搭,只坐巴士港鐵,貪佢夠多人。
所以平時出入我專揀人多嘅路,當然會留意馬路上面啲車,尤其客貨 van 同七人車,如果駛近就即刻有咁遠走咁遠。
不過有時太多人好難行開,例如依家咁,行人路塞滿人,其實好危險。
好似果架巴士,如果轉唔切彎剷埋嚟就會...
咪住,架巴士真係衝緊過嚟!
「做乜撚野? 冇位呀!」
弊,後面全部人,我走唔到。


「轉咗燈咪畀你... 喂架巴士...」
死,走唔甩!
「走開呀! 走開呀!」
我唔可以卷入車底。
「救命呀!」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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