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我同 Rebecca 去到 Joyce 公司,點知接待處話冇呢個職員...

「怎可能,她是你們的職員,兩年前跟丈夫調任到香港,後來她丈夫先回來,她兩個多月前也回來了。」
「你說的劉先生的確是我們職員,他的狀況有點特別,不過你說的 Joyce 真的不是我們職員。」
「我不相信。」
「阿邦,冷靜啲。」
「你不信我也沒辦法,看在你們長途拔涉我才多幫一點,按規定連劉先生的也不能告訴你。」
「我唔理,我要搵 Joyce。」
我衝入去。
「Joyce,你嚮邊呀?」


「阿邦,唔好咁呀!」
「快找保安。」
我四圍望,好多人望住我但唔見 Joyce。
「Joy...」
突然有人從後箍住我。
「放開我!」
「別在撒野,否則對你不客氣。」
「你放開阿邦呀!」
「放開我,我要搵 Joyce!」
「敬酒不吃吃罰酒!」


我被人撳埋牆揼。
「唔好打呀!」
佢地邊打邊扯我出辦公室。
Rebecca 都被人推,我馬上攬住佢,替佢捱咗幾踭。
最後我地被帶落大堂,掟出門口。
「Rebecca,你點呀?」
「阿邦你流鼻血,痛唔痛?」
「小事,平時打波成日撞親,但你手臂瘀咗,係咪好痛?」
「唔痛,頭先多得你攬實我。」
佢溫柔地為我抹走鼻血。


「對唔住,連累咗你。」
「點解佢地話 Joyce 唔係職員?」
「唔知,不過我信佢唔會呃我。」
「我地依家可以點? 不如搵公安?」
「公安有用咩?」
果然,公安剩係叫我地等通知,我冇咁蠢,一於留低等。 
一直冇人理我地,直到六點...
「你們真的有耐性,跟你說,那個男的現在還在查問中,至於女的,我們沒有扣留她,不在我們處。」
「我們可以見劉先生嗎?」
「他不在這裡,再說,你們要見他也要先找律師。」
我地邊有錢請律師? 於是先返酒店。
「究竟 Joyce 去咗邊?」
「不如聽朝去 Joyce 公司問有關劉生嘅野? 佢係我地唯一確線索。」
「我唔覺得佢地會理我地囉。」
不過實在冇其他路可行,第二朝當我地準備再上去,突然有人叫住我地...


「請問你們是不是找 Joy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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