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刀男就好像拍電影般躺在地上痛哭,就算是剛剛還是現在,他的表情依舊的可憐﹑痛苦。
 
說實話,一次還算感動,兩次就太多了。再者……我壓根兒不希望看到第三次。我們能殺了你們一次,就會有第二次﹗
 
我沒想太多,掏出萬用刀從他的頸項劃過。鮮血嘖到半空中,彷如一道彩虹……只有鮮紅色的彩虹。
 
「我唔想知點解你地可以好似咩都冇發生過咁走返出嚟搵我地,我更加唔想知道你地仲可以重生多幾多次……」我自橫刀向天笑﹕「我見你地一次,殺一次﹗」
 
對,我醒覺了。
 




這就是遊戲的真正意義吧。
 
說真的,我討厭殺人,我討厭鮮血,我討厭暴力。但……我更討厭這種不安感,我再也不想像這苟且偷安的生活下去。
 
因此,我要殺人。
 
「咁好打……一齊嚟啦﹗」
 
金毛小子就像機構人般重覆著他的對白,舉刀直擊我大腳的主動脈。好樣的,見我右手殘廢了,便再取去我的移動能力。
 




可是,儘管我可以說得上是一個半身不遂的廢人。可是我絕對不會甘心死在他手上﹗
 
「如果真係咁既話,佢地好有可能有不死之身,所以我地唔洗留情﹗」
 
我鼓勵起身邊的同伴,用我左手用力的把萬用刀摔去,金毛小子的牛肉刀應聲倒地。
 
「鐺……」
 
「我上次唔小心俾你整傷咗,今次就唔會俾你再嚟一次架啦﹗」
 




轉頭一看,陳新正舞著關刀,讓他和嘉穎有一個安全的空間,敵人無法接近。幸好我還有個能打的隊友,不然……咦?還有一個……
 
「救……救命呀﹗」
 
是JOEY的呼救聲﹗
 
我利用我剩餘的力氣把手推車轉向JOEY,發現她早已被一位男人架住頸部,無法動彈。
 
「夠薑放開佢同我打﹗」
 
我牽強的站了起來,然而一個不小心觸碰到右手的傷口,彷彿觸電般無力地躺回手推車上。
 
「你睇吓你啦,冇咩事就唔好出嚟啦,好似就嚟死咁﹗」
 
陳新止住了打鬥,轉身望著那男人。




 
這個男人,會不會就是給予肥龍手槍的男人?
 
「嗯……你叫咩名呀?嘻,好香呀,係咪噴咗香水呀?」
 
那男人貼近JOEY頸項不安份的親吻著。
 
唔好……我已經親眼睇住我呀妹俾人……我唔要再見多次……
 
「你唔好亂嚟﹗」
 
我低頭呼喝了一句,早已忘記了什麼是痛,奮不顧身的朝著他衝向。
 
「你真係咁捱得,咁都仲未死得去?」
 




那男人配合地拉著JOEY一步一步的退後道,示意當我再走前一步,思蔚的性命就這結束。
 
「我未完成我既心願,我係唔會死﹗」
 
我無視他的警告,接過陳新的關刀再上前一步。
 
「心願?咁我呢?你覺得我冇心願咩?」
 
那男人扯破嗓子道,感覺上,他已因我沒有理會他的警告,心中已開始發慌。
 
他一發瘋,便正中我下懷﹗
 
力從地起,勁發六合。我一鼓作氣的衝上前,儘管右手早已軟弱無力,但我深知這根本不會影響我……殺死他﹗
 
那男人利用JOEY作為他的防箭牌,把她架在我關刀前﹕「你想殺死我?咁就要殺死佢先﹗」




 
我嘴角微微翹起,蜻蜓點水般利用關刀在JOEY面前晝了個半圓,目標轉移他意想不到的地方。
 
「呀﹗」腳下微微一涼,低頭一看,是血。
 
那男人明顯的矮了一截,無他,他的雙腳以被我活生生的斬斷了。他失了重心,與JOEY雙雙倒地。
 
我巧妙地拉起JOEY,給她推向安全的地方。
 
「你想我死……我都唔可以令你好過﹗」
 
那男人死命地拉著我右手……很痛……
 
「陽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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